弟弟买来了一只小黄猫,混带有波斯猫血统,毛是比平常家猫长了些,细看之下,她的毛色间有白横纹,四个脚蹄雪白,似套上小白手套,那是俗称“四蹄踏雪”颈下却是一片雪白长毛,狮鬃一般,威武倒说不上,只是憨态可掬,为此老爸给她取名阿狮,我倒嘀咕着:“这名也太男性化了,且不斯文,狮,河东狮?”我是将它叫阿施,眼媚如西施,反正是同音。阿施一来便讨得我老爸老妈的欢心,小猫的模样都是得意可爱,他们退休在家无事,逗逗小猫玩也是小小乐趣,这是弟弟的孝心,且让我窃喜的是,他们自此也没有再急催我的终身大事,养猫之乐如弄孙?现在老爸整天嘴里喊的是阿施,一次和猫儿说着说着竟将她唤成了弟弟名字,让他郁闷了一把。一次在单位接到老爸电话,催我提早下班回去,问起何事这么十万火急,曰小猫洗澡,让我回去电风筒帮忙吹一吹,别让它着凉了。弟弟也宠小猫,一次听到他也在跟阿施说起话来:“你究竟是猫还是狗?”呵,阿施的灵性倒似小狗,有时动作动作神态也像,家人一回来,她就摇着尾巴热情跟随,一次看到她在喝牛奶,整个脑袋埋进碗里,喝得痛快,那小尾巴小狗一般直打转。
来到我家不到两个月,阿施的重量自初来的1斤已经长到3斤2两,好动的她不肯困于绳索之下,只好任其自由四处溜跶,幸好她还能自觉去洗手间方便,训练她在洗手间方便只是让老爸耗神一两天。她是贪玩了一些,玩腻了乒乓球之后,就整天好奇地在屋里四处瞎逛,家里装了防蚊门窗,蚊子是偶有,老鼠从未有过,但天性使然,呵,搞笑的她,一次见她在虎视一纸团,想必在练习其捕鼠技能,后腿蹲着,以身后的墙作撑点,猛虎下山姿势,蓄力准备猛扑,渐渐往后蹬着,全神贯注,但幅度过大,不觉竟像倚墙倒立,结果翻了个跟头。她喜欢躲在墙角打埋伏,一有人走过就跳出来爱跟人玩耍的她,常爱这样和人捉迷藏,好笑的是她的掩耳盗铃,将那小脑袋藏了起来,好象她看不到人家,人家也就看不到她。,但她和我们玩的时候都懂得将尖利的爪子收了起来,她也爱咬人,虽不是真正的咬,但牙齿过于尖利,还是会痛的。很少听到她叫,除了饿了的时候,她才会“喵喵”几声,平时叫她名字,她倒是高傲淑女一般,爱理不理的,还以为她是听觉不灵光,但每次给她准备好食物,敲响那食碗,她反应异常敏捷,撒着脚丫狂奔过来,几乎失蹄的急切,哈哈,也见过她跑得过快刹不住的怪异样子,一次就看见她玩儿时候急转身撞到门框的糗态,笑得差点岔了气。
夜间是她精力充沛的时候,好象是不睡觉的,而白天看到的是一只到处乱睡的猫,她的睡相也是多种多样,四脚朝天仰着酣睡,像只兔子一样乖乖地蹲着,用脚捂住眼睛闷睡,有时也模仿我睡腥枕着前脚侧睡,让我失笑的是玩过头的她连睡着脚都时不时抽颤着。她稍大了,能够跳上我们的床,一次半夜里觉察枕边似有异动,一看,是她跳上我的枕头,正端坐打量着我,被她惊扰了几晚之后,我只好每晚都关紧房门。临睡时候,她还在我房间里溜跶,逮她出去是一费劲的事情,嘿嘿,只好利用她的一怪癖,摆上我老妈那菜篮,她就乖乖地跳了进去,轻松拎了出去,那真个叫请君入瓮。每逢休息天我都是大睡懒觉,有时她就跑了上来嬉戏,睡眼睲松间看到她热情洋溢地直往我脸门扑了上来,刹那想起的是孔庆东一篇戏谑文章那句“当你扑了上来,我就知道我完了”现在每天清晨她都会跑去轻咬我老妈的脚,唤醒老妈为她准备早餐,阿施不觉也成为偶家的活闹钟。而今,家有顽猫初长成,尖牙利爪,倒可以学学一朋友,以前去她家喝茶聊天,若言语间损了她一两句,她便嚷嚷起:“关门放猫!”
吾家有猫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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