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个小时,我遇上了一个虽然只见两天,却足以起到影响到我这一生的大人物,”某位老者在回忆年少时的事情时,在他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那时,也就是我和她见面的时候,她一开始便说了一句足以影响我一生的话:‘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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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心想,欧洲也不外如是,牛粪满地,乌鸦成群,教堂破烂。真是上当了上当了。现在我才想起来,在未来我见到的那些欧洲风景是在二战以后才修葺好的。唉,说来欧洲旅游真是太失策了。英国如此,法国如此,德国如此,意大利也如此。唉,就连各城市里卖的珠宝都是垃圾货色。哈,对了,好像现在八国联军还没有攻入北京抢清朝的圆明园呢。唉,看来如果没有几年后八国联军的那次抢劫,可能欧洲真的会跟远古时代一般,吃的是土豆皮,穿的是麻布衣,戴的是瓦片悬呢。真希望我的下一站瑞士,不会让我再次失望。
我提着自己简单的行礼包,走在瑞士的乡间小路上。我大口吸了一下这瑞士乡下的空气,心想:“嗯,这边的空气倒是不错,比上面那几个地方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一个小山岗下的密林旁。咦,这是哪里,好像迷路了。一定是刚才由于太过无精打采,所以忘记看路了。怎么办?算了,去问别人吧。想着想着,我便走进了我面前树林的一条小径里。我走这里主要是因为看见了林子后面有几条炊烟正袅袅升起,看来那里必定有人家。
哈,我的运气真好,才刚走了几步,就见到有一男一女正向我走来。
男的皮肤黑黑的,好像刚从炭堆中走出来一样,而且骨瘦如柴。而女的却正好和他相反,白得好像刚从石灰堆中走出来一样。两人衣衫破烂,但像貌倒还对得起观众。
我急忙上前去打招呼道:“哈喽!请问这里是哪里,离伯尔尼(伯尔尼是瑞士的首都)城还有多远?”
那对男女根本理都不理我的问话,男的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羊皮纸,然后摊开念了起来:
“也许你只是路过,
也许你很伟大,
也许你很有来头,
也许你有很多帮手,
也许辉煌曾是你的座右铭,
也许成功在你的路上留下了一长串的句号。
星星可能都会因为遇见你而停止眨眼,
太阳可能会因为你的出现而不愿西沉”
嘻嘻,他们怎么这么怪,回答别人的问题竟然先引出一长串的诗句,难道这就是欧洲人的习惯?慢着,他好像在夸我呢。他在赞美我?他在欢迎我?他认识我?不过,虽然他的诗怪了一点,但是我喜欢,呵呵呵。
那个男的仍在念着:“月亮可能因为你的伤心而变得晦暗,可是,你伟大,你无私,你正义,你勇敢,你坚强,你无所畏惧。所以,衣着漂亮的外国女士啊”“咦,他的欢迎词念完了。”我这样认为的原因是因为那男子已将那纸收了起来。
那男子继续道:“伟大无私,勇敢坚强,无所畏惧的外国女士啊,请打开我的钱包,将里面的钱全部都装进入到你的口袋里去吧”??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或者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刚才旁边那个女的一直在听那个男的念“欢迎”词,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忽然脸色大变,她一个响头敲到那男子的头上,然后说道:“蠢猪,念错了!念反了!”
那男的听了脸立即红了起来,他再度拿出羊皮纸,看着上面的文字念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念错了。重来,重来。‘所以,衣着漂亮的外国女士啊,伟大无私,勇敢坚强,无所畏惧的外国女士啊,请打开你的钱包,将里面的钱全部都装进入到我的口袋里去吧。’”
静
那个女的见我没有动静,立即又敲那个男的一个响头,骂他道:“真是一只大蠢猪,你看你看,搞得现在人家都给你弄糊涂了。什么狗屁‘抢劫宣言’,你自己拿来上厕所用吧。哼,最后还是要老娘来说,真没用。喂,前面那位女士,抢劫啦,抢劫啦,快点将你身上所有的钱全部拿出来!”
倒~~~
搞了半天,竟然是在抢劫,一开始直说不就完事了吗?搞得那么麻烦。
我对他们道:“没水准,没水准。我没想到你们欧洲的盗贼竟然这般没水准,真是太叫我失望了。不要以为念了一篇‘抢劫宣言’便可以将人们贼的层次提高了,不行的,不行的,还是一样没水准。”
那男子好像被我说得糗到了极点,他走上前便对我吼叫道:“抢钱啦抢钱啦,快快把钱拿出来,你再不拿出来我就”
“去死吧!”
我一脚踢出去,将那男子踢了一个正着。而那男子呢,被我踢得飞将出去。
哼,不用内力算是很给你面子了,竟敢来抢本小姐,不要命了啊?
旁边那个女的见那男子被踢飞,从衣兜内拿出一把指甲刀,警戒地用它指着我道:“你,你,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要出绝招了。”
哟嗬,有绝招?使出来看看。
我故意逼近她几步。就在我伸手要打的时候,她忽然蹲下“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晕,这就是她的绝招么?
****
“阿诺-施瓦旧格和麦刀娜那两个家伙死到哪里去了,抢了这么半天还没见到他们的鬼影,今天可是他们当值做饭。”某个男子坐在他的虎皮椅上正哇啦哇啦地大叫着。
这时一个男子冲着进来,喘着气道:“头头,他们他们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个很美,很美的东方女郎回来。”
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听了心道:“很美的东方女郎?难道他们是想抓回来给我做妻子(在中国的说法是“压寨夫人”)?呵呵,玩玩洋妞也不错。”想到这里,立即站起来,拿起他旁边他那把生满了铁锈的猎枪道:“好,好,快叫他们带上来,如果合我心意就饶了他们今天打不到猎的罪。”
他话刚说完,他就见到阿诺-施瓦旧格和麦刀娜两个人一起进来了是飞着进来的。就在他要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一个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很漂亮漂亮很漂亮漂亮很漂亮漂亮很漂亮(由于外国人的审美观念和中国的不同,所以作者只能在这里“用漂亮”三个字来形容了。)的东方女郎,俏生生地走了进来。
阿诺-施瓦旧格和麦刀娜满头是包,麦刀娜脸上还明显有哭过的痕迹,但是现在竟然抽泣也不敢了,显然她好像十分害怕这东方女郎。
他拿起那长满铁锈的猎枪指向她道:“你是谁,这里我是头,如果不回答我就开枪了。”他一面说,他的枪一面掉下铁锈来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烂得“掉渣”吧。
那女郎走到他面前,话也不说一声,只是轻轻打出一拳。她打到他脸上时说了足以影响他一生的三个字:
“去死吧!”
“哎哟”他的猎枪飞到了一边,同时,他嘴里也有两颗大牙与他正式脱离了关系。他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那支枪心痛地叫道:“我的ak-48!”
他还不服气,走上前唔唔地道:“小姐,你打伤我了,差点弄坏了我的宝贝ak-48,你要赔给我医药费和修理费,2000英磅!”
“2000英磅!”那女郎一面说,但仍是又出一拳轻轻打到了他的脸上,他的鼻子里也流出了一种很类似鼻涕的红色液体。
“那,我警告你,我们瑞士可是一个法制社会”
“法制社会!”又一拳盗贼窝里也有**制社会的,真是奇怪也哉。
“小姐,别打了,我们是自己人。”
“自己人!”又一拳自己人?就是自己人才打。
“行了,行了,我承认你是老大了,行了吧”此时,他的脸已经肿得像头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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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里竟然有虎皮椅,不错不错,看来将这个老大的位子抢过来的的确没错。
我为什么突然想做他们的老大呢?呵呵,说起来连我自己都想笑,我竟然突然想到要提高一下欧洲盗贼的抢劫偷窃的水平。因为他们刚才抢我的时候,真的是太没水准了。
我坐到虎皮椅上,喝着1882年制的法国葡萄酒,并看着已被打得不像人样,坐在地上的这个盗贼的头,不,应该说是前任的头,问道:“我们这里总共有多少人?”
那前任的头苦着脸道:“回禀,那个老大(呵呵,他说话打结,看来他这个做老大的还是不大习惯叫人老大呢),我们这个集团总共有有,十三人,因为对我们盗贼来说,十三是一个吉利的数字”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就十三个人,也叫集团?以后不准这么叫,因为本小姐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
那前任老大不乐意地说:“可是,别的集团都是这样称呼的啊,比如在南边的‘四人帮’,他们只有四个人,却号称一个帮了”
我生气地道:“这里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皮痒了是不是?”
那前任的老大急忙道:“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就好,那快去召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是,老大。”说着他看向他后面一脸丧气的两人道:“阿诺,麦刀娜,你们没听到头的话吗?快去召集人手。”
我一脚将他踢飞出去,说道:“你也去!”虽然这样做完全没有了什么淑女的形像,但是对付这种人,就是要这样做他才服你。
不一会儿,十三人到齐。
我对那前任的头道:“喂,你,先给我介绍一下成员,让我先认识一下你们。”
那前任老大点头哈腰地道:“是。报告老大,我名叫我靠-杰克逊,这个名字听起来可能不大雅观,所以以后如果你叫我,直接大声叫‘我靠’就行了。”
我听了忍不住将刚喝进口中的葡萄酒全都喷了出来我靠-杰克逊?我不禁问道:“你和迈考-杰克逊是什么关系啊?”(在英文中,我的==my)哈,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傻了,他们会有什么关系。
我靠-杰克逊道:“迈考-杰克逊?这个名字好像不错,但还是没有我的名字威风。不过老大想要我改的话,我会慎重考虑的。”
“不要跟我废话,继续给我介绍!”我看这家伙真是会打差。
我靠-杰克逊道:“好好,先介绍带老大来的这两个‘家伙’吧。”他在“家伙”两个字里加了重音,看来他在记恨他们两将我带来这里,还抢了他的位子。“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名叫阿诺-施瓦旧格,他是我们的书记员专门起草文书的。”阿诺-施瓦旧格?他不会和阿诺-施瓦“新”格也有什么关联吧?
我奇怪的问道:“一个盗贼团伙还要什么书记员,他是不是吃白饭的?”
还没等我靠-杰克逊回答,阿诺-施瓦旧格马上说道:“不是,不是,我们很多文书,比如什么今天你听到的那个‘抢劫宣言’,还有‘抢劫总结’,‘集团思想工作总结’,‘全团思想汇报’等等都是由我起草的,而且为表示我不只懂得动笔,我今天不也是一样跟着一起下山去‘打猎’了吗?结果抢回了一个很好的老大。”
晕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书记啊。
我靠-杰克逊接着介绍那个女子道:“她叫麦刀娜,据说她家祖上好像是卖指甲刀的,她的特长是哭”他一个一个地介绍下去“这个高大的猛男叫爱敌生,是一个发明家,我们团里大部分的武器都是他发明的。”
我看向他指向麦刀娜旁边的一个长得如瘦猴般的小个子,大声介绍道。哈,高大的猛男,这话说出来他竟然不脸红。
我靠-杰克逊仍道:“他的特点是爱听人家夸奖他。再下来这位叫做布兰泥,外号‘不拦你’,也就是说,你无论去做什么她都不拦你,包括你去自杀。如果她碰上她心情好的话,她也许可能会帮你一把。”
再晕,这个盗贼团伙可真是“人才倍出”呢,哈,应该是怪才倍出才对吧。真是个问题盗贼团伙。
他指向旁边一个正在抽烟的矮个中年人道:“他叫爱烟斯坦,不用介绍你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老烟枪。他脑子里的问题特别多,比如他常常会问,我为什么会比你帅之类的问题,总之你不用理他就是了啦。”说到爱烟斯坦时他好像有点哭笑不得。
我靠-杰克逊继续介绍道:“老大,我在这里重点给你推荐一个人,也就是这个很丑的帅哥,他可不是一般人哦。他叫占姆士-邦不德,他是欧洲所有美女的梦中情人,他做事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去帮他,否则霉运就会降临到你的头上”
“嗤”我再次将口里的酒喷了出来。
这家伙这家伙又浪费了本小姐一口酒。他,他这是成心不让我喝酒呢。
我不耐烦地道:“还有谁,快点说。”如果再让他这样一个一个介绍下去的话,我看我旁边的这一整瓶葡萄酒非全部浪费掉不可。
我靠-杰克逊见我有点生气的样子,于是急忙道:“好,好。下面还有着别淋,福斯罗,乐高戴,林大斯,秋菊耳和居外夫人”
我怎么听着每个人的名字都那么耳熟呢?算了,先不理了。
我站起来对他们所有的人道:“各位,你们应该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了,现在我将取代你们前任的头,成为你们的老大。原因是什么呢?主要因为你们这里的抢劫盗窃的水准实在是太底了!”
我靠-杰克逊不服地道:“为什么,何以见得?”
我道:“何以见得?还要我去解释?去抢劫还要念什么‘抢劫宣言’,只有十三人的队伍就说是集团了,你们有没有见过几千几万人的?那才叫集团!”
我靠-杰克逊问道:“请问老大,你见过么?难道在东方,有这么大的集团?”
我得意地道:“梁山泊你们知道吗?”
这时我们的书记员阿诺-施瓦旧格举手道:“啊哈,这个我知道,我在书上看过。”
我道:“哦?那你说说看。”
阿诺-施瓦旧格得意洋洋地道:“哈哈,这回你们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就让我告诉你们吧,梁山泊是一个男子的名字,传说他与一个名叫祝英台的女子相恋,后来两方家长不同意,于是两人都非常伤心。最后两个人都死去,再后来他们化作漂亮的蝴蝶,生生世世地在一起”
我靠-杰克逊问道:“可这和千人万人的大盗贼集团有什么关系?难道老大想让我们来化蝶去抢劫么?可是我们盗贼不能化蝶的,连化虫都不会啊。”
阿诺-施瓦旧格道:“这可要问老大了,她毕竟是东方来的洋妞”
“阿诺-施瓦旧格!”我气得青筋都爆出了,最后忍不住大声吼道:“不懂就不要乱吹牛!还有,不要在‘外国女士’面前提‘洋妞’这个词!”说完我一用力给了他一个重重的响头。
我道:“看来说了你们也不懂,不说了。既然我来是为了提高你们偷盗水准的,那好,我就先带你们做一个大案子,因为实践经验永远是最重要的。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做过的最大的案子是什么?”
仍是书记员阿诺-施瓦旧格举手道:“我,因为我还记得我们做过的大部分案子。对了,我记得那件最大的案子是我们的老大,哈,是前任老大做的啦,他曾经去抢过苏黎士银行(瑞士银行的另一个说法)。我记得那天老大走进银行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棒棒糖,而且回去的路上,他还捡到的他这一生最大的财富,也就是他常拿在手中的猎枪ak-48!”
看着我靠-杰克逊在听阿诺-施瓦旧格说他的光辉历史时显出的得意的神情,我几乎快气晕了,这伙盗贼,这伙盗贼,这伙盗贼真是失败到家了进瑞士银行竟然只抢了一块棒棒糖,而且抢到手后竟然还能这样的得意,回来捡到一杆烂得掉渣的猎枪竟然还拿来当宝了,这种不叫水准低还叫什么?
“好,既然这次我当了你们的头,我就决定了,我决定,要带你们去抢苏黎士银行,而且你们要记住,这次去抢的是钱!不是棒棒糖!”我下定决心道。
众人听了,惊呼道:“抢抢苏黎士银行!”
[小竹细语:精彩就在中下两部分,敬请捧腹以待。嘻嘻。]
欧洲游记上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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