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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炮灰终究是炮灰

    寒绸用窗帘将自己包裹起来跑回月白白的房间她将月白白从床上拉了起来埋在她的怀里嘤嘤哭泣“表姐表姐表姐夫他他欺负我”
    月白白正好睡得香甜被这么一闹坐了起来看到寒绸的杏眼儿哭得红肿不由哑着嗓子含糊道“你三更半夜出去干什么?”
    “表姐夫让我过去的我就”她抽泣了一下“我就过去了没有想到姐夫他他突然就”
    “他怎么你啦?”月白白一脸无知的神情。
    “他对我那个那个了我是他的人了表姐你可要为我做主。”
    “绸绸你给他吃什么什么药了那种引起他春心大的药?”月白白对程独是了解得很了解到程独对这个表妹也没有多么的热络重要的是突然觉得——不爽。
    “我”寒绸突然又哭了眼泪掉得很凶“我不小心后来就”
    她哭哭啼啼说得真切月白白脸带怒意握着拳头“我替你去讨个说法。”月白白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有些不信却又有点强迫自己相信很矛盾很复杂。
    寒绸还是一如既往地哭在哭的时候眼中露出了窃喜她拉住月白白的手倒“表姐反正我是他的人了我就留下来同你一同伺候他可好?”
    月白白一怔盯着寒绸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半晌笑眯眯道“寒绸你可是喜欢程独?”
    寒绸斟酌再三低着头道“表姐你可知道女儿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既然他毁了毁我清白我就认准了他这个人”
    “寒绸我们去找程少说说我说让他对你负责可好?”月白白虽说是在低头征询她的意见事实上已经开始替自己整理了衣衫又扔了一套衣服给了寒绸“穿着今晚儿的事儿咱们今天就给个结局嗯?”
    寒绸默默地穿上了衣服跟在月白白的身后往程独的书房走去寒绸是这么想的反正她的脸也已经丢了不如将事情闹得大一点而且姐夫也不会是真的坐怀不乱吧或许他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会妥协也说不定看月白白一脸傻呆呆的样子估计是什么都会应下来的吧。
    程独房中的灯依然还亮堂着月白白大力地看了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往那一站“程独听说你搞了我表妹?”
    程独抬起头就见到月白白有些衣裳不整地站那儿眼中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表情寒绸站在她身后的阴影中低着头似乎在抹眼泪。
    程独也不为所动“谁说的?”
    “我表妹说的。”
    “怎么搞的?”
    “该搞的都搞了。”
    寒绸站在月白白的身后本来是因为有些忐忑现在眼泪是真的想掉下来了他们在玩笑么。难道她对他们起不到一点的作用么。
    程独衣裳还是傍晚时候穿得那身衣冠整齐他的右手握着一只毛笔沾了点墨又在纸上奋笔疾书“我的蛇现在有点饿。”
    月白白的底气不足起来抖了两下道“表妹你自己跟他对峙一下。”
    “表姐我我表姐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这么咒我可能有点失常了。”寒绸一句话将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程独搁下了笔对着月白白道“月白白你何时会了那么厉害的咒?我怎么不知?”
    “呃”“表姐可能也是无意之过希望表姐夫不要苛刻为难她。”寒绸又道。
    “我为难她做什么?倒是你我是该对你负责的。”说着他招来月白白抽出一张纸“将这个拿给她。”
    月白白不懂上前将那纸条接过来粗粗看了几眼憋着笑意将纸条递给了寒绸。
    寒绸看了一眼脸色有些白看不出来是喜是忧。
    纸上写着寻欢阁老板年又欢现年三十又八妻子病故留有一子模样尚可家业丰富。
    “这是什么意思?”
    程独冷冷开口眼中有着说不出来“他比较适合你。他可以将你当女儿疼。”
    月白白见到寒绸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下来也觉得这个玩笑开得过大了“绸绸他跟你开玩笑的他”
    “我没有开玩笑年又欢正在找老婆。”程独冷哼了一声。
    月白白尴尬脸色僵硬囧他是玩真的也是他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玩笑的。
    月白白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她扯了扯表妹的手臂道“那个你他他真怎么你了?”
    “我品味难道这么独特?”程独眼中射冰寒将一身紫色的烟纱裙扔在地上“这衣服可是我给你撕的?”
    寒绸只是一味儿的哭哭得月白白心里都烦了大吼一声“你说你要干什么?抢我男人吗?”
    程独听到这句话眼中带了丝玩味寒绸听了这话嘴一扁腿一软直接往地上趴装晕。月白白那沉默寡言傻不拉叽的“小白”居然吼出这么生动的话。
    月白白指着地道“表妹晕了”
    “送入蛇房喂蛇?”
    寒绸一吓从地上跳了起来往外跑正好撞到一男人的身上对上这名男子的桃花眼。此男人一身带绚丽绣文的白袍神色匆忙刚从外面踏了进来低头见到一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一推推到一边寒绸的头似乎是撞到了墙摔到在地真晕了。
    月白白扑了上去将寒绸扶起结结巴巴道“风四你也太狠了?”
    风四“哦”了一声微挑起笑眉“这女的谁啊大哥三更半夜留这种女人过来是准备纳房么?”
    程独冷冷地扫了一眼“我允你说废话了么?”
    “大哥嫂子都在你非要如此明目张胆?”
    月白白无语探了探她寒绸的呼吸很正常。又摇晃了几下那双眼紧闭却不睁开她用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纵横着的泪痕。叹了口气。
    “风四将东西拿来。”程独的带着霸道的声音。
    风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笺交给程独不敢再看月白白一眼就要走却被程独叫住“风四你素来怜香惜玉这地上的女子就暂时交由你保管若她醒了要回去你便送她。”
    “大哥你看不上的干嘛给我?我随便我的风雪楼里找一个都比她好好好。我送便是”风四从月白白的手里将寒绸接过与月白白有一片刻的触碰心中漾起了涟漪怔仲之间也觉得满足了。
    送走了两人程独看着月白白踟蹰在门口的背影沉下声来“月白白。”
    “嗯?”月白白头也不转开始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要么你自己进来要么我带你去蛇房。”程独抛下的语气让月白白又后退着回来了。
    “你要守着你男人?不要被你表妹抢走嗯?”程独站了起来走到月白白身后一寸的地方他微微低下头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中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那个我表妹嗯就是那个可能有点人还是不差的”月白白往前进了一步颤颤抖抖。
    “你这么相信我?”程独唇角轻勾起。
    “其实其实吧如果你没有吃什么什么让你春心大的药我看你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的”月白白想起那书上的某种药不由再次磕磕巴巴身体不由抖了抖“那个夜深了嗯我走了”
    程独的长臂一伸将浑身抖的月白白搂在怀里声音低哑下来“月白白你可能低估我了。”
    话说风四拖着寒绸走出了程府之后寒绸的眼睛就睁开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风四的眼睛心中暗暗惊喜好一名漂亮的男子她微微一笑“公子可否告知贵姓?”
    风四流连花丛中比笑他的笑可比她的更风骚更风情万种他轻抿唇就能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在下风四风流倜傥的风四五六七的四。姑娘何名?”
    寒绸只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她心坎儿里开始流淌“小女子寒绸。”
    “哦寒丑?”风四恍然大悟“姑娘虽然姿色平庸却也不能用个丑字这丑字用的未免有点”
    寒绸忍着心中的委屈开始解释“绸丝绸的绸我爹是做丝绸生意的所以”
    “君子不问家事。”风四打断丢给她一个妩媚的眼神。
    寒绸有意无意地触碰着风四甚至想将手穿过他的臂弯挽住他“公子小女子是程家少夫人的表妹。”
    “表妹呀怎么相差这么大。”风四顿了一声道。
    “是呀人家都这么说月白白不聪明不漂亮小时候就跟在那木头后面相比起来我要优秀得多。”
    风四的声音冷了几分“你们什么都不用比了嫂子至少不会在人家背后嚼舌根。”
    “我们是姐妹么随意说说唉晚上有点冷你家近么要不?”寒绸敛了自己的傲气装作可怜道或者说她想替自己挣回几分薄面。
    “我尚未娶妻平日里偶尔会带些妓女回去的你想去么?”风四的声音多了丝凛冽跟着程独久了有些语气自然而然也学会了些。
    “这里附近有家客栈我先安置你住进去费用什么的我都给你付了明天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你可要清楚自己要去哪儿。”
    “好。”寒绸咬着自己的唇心中只觉得难受。
    难道在这个红尘中她注定只能如此?她前面的山都太高或者有了障碍都是她注定是跨不过去的坎儿。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强求不来次日来接她的人哪里还是昨夜那个风流倜傥的风少爷换成一名模样丑陋的男子看不出年龄来从手上的皮肤看起来是中龄他对她说“风少爷会付我钱的所以你可以随意处置我想摸就摸想亲就亲唉我不知道是这么个美人儿否则免费的我也会答应呀。姑娘您去哪儿我送您?”
    寒绸的脸当场就垮了下来她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指着他的脸道“你将脸给我蒙起来?”
    “风少说您就爱我长我这样的脸。”
    寒绸大口大口地喘气之后“去程府!”
    男色她是一点都没有得到那么就去程府将她该得到的财物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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