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乱成一团俄国人反应过来,已经造成了几百名士兵经过搜索之后,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敌人存在的证据,如果不是那个倒霉的俄国将军,俄国人甚至会以为这是一个恶意的玩笑,不过俄国将军身上的大洞证明了敌人的存在。
“毫无疑问,这是敌人的阻击手,而且是最优秀的那种,我估计他们是从一公里之外射击的,这种达姆弹也说明,这些人是了不起的家伙也许我们要扩大警戒范围,要不然每天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的将领被击杀,弹葯被引爆,不,快点将弹葯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不过这个大胡子专家说得有点晚了,关津早已瞄准了一处火箭炮阵地,扣动了扳机。“轰”的一声巨响,关津射出的子弹神乎其神的击中了火箭炮的炮口,然后引爆了里面的火箭弹,随后24管火箭大的殉爆,钢铁碎片横飞,将爆炸中心五百米半径内的一切物体蹂躏、粉碎。小规模的弹葯殉爆此起彼伏,不到五分钟时间里,俄军又多了几百名亡者,剩余的士兵不禁惊慌得躲在坦克后面,忐忑不安的等待关津的下一次袭击。原来的那种自豪,或者说是无知情况下的无畏,被关津几枪打得烟消云散。
等到他们战战兢兢的派出十几个搜索小分队,对这片充满危险的地带进行侦查的时候,关津等人已经开始转移。实际上如果不是俄国人地反应过于离谱,是不可能这样轻松的进行攻击地。反倒是应该改狼狈逃跑才是正常举动。对战争新手段的应用让俄国人尝到了甜头,火箭弹打得德国人直不起腰来,可是同样式新战术,让俄国人吃到了苦头,成为特战的试验品。
经过了一番运动之后,关津出现在一处荒凉的小镇上,在这个镇上看不到人烟。反倒是断墙残随处可见,这个镇子已经毁于兵火,不过作为一个临时的休息场所,还是相当不错的选择。关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决定在这个镇子里面休息几个小时,等到天黑地时候继续出来寻找猎物,现在的关津支队已经成为一只野猫子部队,凭借夜视仪的强大威力主宰着中亚的夜色。
正当关津迷迷糊糊的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传来哨兵压低的声音。原来是一个不平凡的景象引起了哨兵们的注意,作为士兵无法判断目标地价值,只能请关津-支队的首领来解决这个问题。
一辆轿式马车在一条因雪而潮湿的道路上奔驰着,这是一辆漆成大红色的真正地马车。穿号衣的仆役的座位突出在后面。马车的小门上闪现出一颗蓝色和金色地纹章:右边是一只长着多枝的叉角的鹿头。左边是城堡的锯齿形的堞,上面是带甲的盔,而下面是拉丁文的题词。在望远镜里面,这些东西清晰可见。坐在高高地车夫座上的人穿着佣人衣服。象一个真正的俄罗斯马车夫那样,咂着嘴催马前进。
”快啊,宝贝儿”
不过这辆马车的方向却是向西,可能是被战场上的残酷吓破了胆,这辆马车以飞快的速度向小镇跑过来。关津的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通常只有在看到诚心如意的猎物的时候,他才会泛起这种笑容。“兄弟们。好戏马上就要开唱了,都给我机灵点,把这辆马车给我完完整整的拿下来,我有大用场呢。”
第二天清晨,这辆马车出现在前进的俄军士兵队伍前面,可以想象,在这些只能靠打仗维生的穷苦俄国人面前,这辆全身都透着富贵气的马车受到了极大的嘲讽,俄国士兵们纷纷想这辆车致以崇高的敬意。当然还有俏皮话,足以让死人气的活过来。
”喂,柩车!往哪儿去呀?”
”瞧,运死人!”
”弟兄们!博物馆逃难啦!”
”马车夫”力持镇静,可是他贴满胡子的涨红了,因为强忍的笑而颤动着。
这辆奇怪的马车里的乘客们,都是关津的队员,原来的乘客在交代了知道的一切之后成为冰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关津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仁慈而导致行动失败,他们不是慈善机构,而是一只作战部队。在跟马车的主人的交谈中。关津知道了这辆马车的来历,带着俄国一个著名家族的家徽,这个家族曾因为占领了西伯利亚而得到了这个显赫的家徽,然而这个著名的
样是因为丢掉了西伯利亚,而失去了沙皇的宠爱。
关津知道,是谁导致的这一切,心中一片暖洋洋的,只要有皇帝陛下在,那么我们就是不可战胜的。关津在颠簸中注意到一个事实,俄国人的面色好像不大好,而在马车上,装的食物多的很,本来他以为俄国人并不缺乏食物,可现在看,俄国人似乎将粮食全部换成了武器,这个在对俄国人哨所的检查中也发现了,俄国人的口粮甚至不足一日的,而按照一般的计算,那些外围的哨所应该至少储备一周的存量。也许俄国人的粮食已经匮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保证1/4供应?
向东进发的汽车很多,可是向西进发的汽车或者说马车就少得很,所以不时的会有人拿出一些东西,让他捎到某个营地,关津有选择的接受,他是喜欢不受拘束的。尽管能否完成这些请求无关大局,可关津并不喜欢有副所托
这样的委托并不为难,不过有些想要坐车的人就让人为难起来,路上有两个士兵请求同行,但是他们只坐了不到一分钟,就十分有礼貌的起身向关津辞行,并且不顾关津的一再挽留,落荒而逃,关津在几个同伴的身上放置了好多发臭的獲子油,那种恶心的味道足以让人呕吐。只有有依靠这种办法,熏跑了一个佩着上尉肩章的、体态匀称的女医生,然后一路走到人烟皆无的荒郊,又有一个手上包扎着绷带的中尉来请求搭车:他是轻伤痊愈后从医院里出来的。
这一次,关津等人遇到了对手,这名伤兵身上的恶臭深知比獲子油还厉害,将车厢里的几个中国人熏得抬不起头来。关津还好些,可是只要是车门稍微出来一条缝,关津就会被一股恶臭击中半天喘不过气来。而车厢里,那个满身恶臭的家伙开始夸夸其谈。他滑稽地向缎子垫套瞥了一眼,取笑地说:
”奥斯托洛夫斯基向可敬的伯爵家族致敬。”不过他的话语中却没有一点敬意,他继续说:
”我什么都坐过:小船、木筏、飞行橇和鹿橇,可是没有坐过马车!我决定来试一试!”
冷场,严重的冷场,坐在车厢里的士兵开始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这个胡言乱语的俄国军人,由于地处荒郊,关津支队的士兵们并不急于干掉他,甚至不急于抓住他,在很多时候,让敌人滔滔不绝的讲下去,往往可以得到最真实的情报。
果然,在适应了奥斯托洛夫斯基扑鼻的恶臭之后,他那生动而充满谐乐趣的语句,马上打破了车厢里的沉寂,士兵的脸上也泛起了笑容,这让奥斯托洛夫斯基深受鼓舞:
”我爱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不分性别、年龄和民族,因为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虽然我们并不认识,你们都是我的亲戚,虽然都是远亲,因为我们都是从苏联来的,而且我们大家都干着共同的事业。”
奥斯托洛夫斯基并不知道,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是中国人,他们的脸被包裹在一层纱布之中,按照这种裹发即便是一头猪也能被当作俄国人对待。一个士兵低声问道:
“吉布提你熟悉吗?”
听到终于有人跟他说话,奥斯托洛夫斯基兴奋的叫了起来“哈哈,那里我十分熟悉,我知道哪里有最烈的伏特加,也知道那里有最美丽的姑娘,你们问我是问对人了。”
“那你知道哪里有油罐吗,巨大的那种,可以供上万辆坦克半年之用的。”一个多嘴的战士急忙急不可耐的问了这句话,这句话很明显的暴露了他的身份,而这却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秘密。
在关津的驱策下,那几匹强壮有力的马儿,飞跑得更加有劲了。奥斯托洛夫斯基几乎跌倒在座位上,不过他的眼神却多了一种警觉,他向那个发话的冒失鬼仔细瞧了一眼,然后小赵道歉:
”哦!我突然有点事情,想要下车了,晚安兄弟们我会想你们的?”说完他就像一只中箭的兔子那样跳了起来,想要跳出车厢。不过他失败了,在车厢里的五名士兵几乎同时出手,十只大手牢牢的的扣紧了他的各个关节,将他瞬间击倒在车厢里。这个血的事实说明,可以上错车,但是不能说错话。
第三十八章特战雄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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