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流揽过乔郁年的肩膀,认真道:“我舍不得你吃苦,更不愿意你为了我放弃你的梦想。”
未来无法预知,能做的就是把握当下,珍惜眼前。
两人从食堂出来后,便去了商业街的冷饮店。冷饮店靠着荷花池,站在二楼就可以看到荷花池的全景。
沈之流去前台点冷饮,乔郁年便坐在窗边,静静地等着沈之流。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乔郁年伸手拿起手机。
是乔郁珩打来的电话。
乔郁年没有犹豫,立即接通了电话。
“阿年,当心爸妈,他们在暗中调查你。”
“放心吧,哥,我会注意的。”
乔郁年还想问问乔郁珩最近几天在哪儿,电话那边就传来了纪瑾一的声音:“阿珩,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乔郁珩看了眼面前眼眶发红,极力忍耐的纪瑾一,面无表情。转身避开纪瑾一,来到了阳台,继续跟乔郁年说话。
“回来看孩子,碰巧撞见他易感期,暂时脱不开身,我没事。”
乔郁珩是被强行带回纪家的,乔文元当天夜里就把乔郁珩交给了纪瑾一。纪瑾一还带来了两个孩子,乔郁珩根本没法拒绝。
得知乔郁珩没事,乔郁年松了一口气。
“阿年,”乔郁珩停顿了几秒,“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记得跟我说。”
“知道了,哥。”
挂断电话,乔郁珩才回了客厅。
纪瑾一依旧维持着刚才的模样,见乔郁珩进来,想上前,挪动着腿迈出了一小步,害怕乔郁珩不高兴,又将脚放回了原处。
“抓我回来不就是帮你度过易感期吗?杵在那儿干嘛?”乔郁珩冷声道,“还是说,纪总喜欢我服务你?”
“不是.......阿珩,我......."
”是你说的玩腻了,纪瑾一!“乔郁珩大声吼道,“谈恋爱的时候,躲躲藏藏我忍了。结婚以后,你有关心过我吗?哪次出差不是十天半个月,哪次不是我一个人在家。
我以为有了孩子,你就会抽出点时间陪陪我。结果呢,还是我一个人。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求我留下。”
“不是的,阿珩,你听我解释,我......."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纪瑾一垂着脑袋,突如其来的恐惧感席卷全身。
他好像彻底失去那个满眼是他的男孩了。
乔郁珩说的每一个字,都砸得纪谨一心口疼。
乔郁珩说完,立马转过身。他不能在纪谨一面前掉眼泪,他要坚强,他要向纪谨一证明,他一个人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汹涌而来的易感期,吞噬了纪谨一的最后一丝理智。
刹那间,梅子酒味的信息素向乔郁珩扑去。
面对alpha信息素的威压,乔郁珩瞬间就进入了被动发q
。
空气中梅子酒和樱桃味的信息素浓郁得惊人。
纪谨一恶狠狠地盯着乔郁珩,犹如饿狼发现了找寻已久的猎物。
乔郁珩的一举一动,在纪谨一的眼里不断的放大。
纪谨一扯开领带,将西装外套扔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正欲逃跑的乔郁珩。
“不会让你跑的,你要是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阿珩,我不会放手,除非我死……”
纪谨一把乔郁珩直接按在了沙发上,俯身吻住了乔郁珩因发热而发红的嘴唇。
……
沈之流点完饮料,拉开乔郁年对面的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学长,有事吗?你看起心事重重的样子。”沈之流撑着下巴问道。
乔郁年也不打算瞒着沈之流,就把乔郁珩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和沈之流说了。
听完,沈之流脸色凝重。叹了口气,说:“哎呀,谈个恋爱怎么那么麻烦,两情相悦都不能在一起。
真不知道在他们眼里,究竟什么样的感情才是天造地设的。”
“顺其自然就好,该来的总会来的。”乔郁年伸手弹了弹沈之流的脑门,“开心点,不要那么悲观。”
“待会儿,我们去游乐园,怎么样?”沈之流望着乔郁年,开心地提议道。
“好。”
沈之流:“我们去鬼屋。”
乔郁年:“行。”
沈之流:“要不,我们今晚去住酒店吧?”
乔郁年踹了踹沈之流的椅子,“想得美。”
“你下周就要去参加全国比赛了,就当是临别礼物,好不好嘛?”沈之流还想在争取一下,马上就要分开一个月了,他会想学长想到发疯的。
“到时候再说,你要是想些馊主意,以后我不给你画画。”
“啊?”沈之流只好把那些小心思都藏起来,埋得严严实实的。
最后,才小声应了声,“遵命。”
正所谓冤家路窄,两人饮料刚端上来,谢鑫源又冒出来了。
沈之流用力搅拌着杯子里的冰块,“那只花孔雀怎么又来了,他不嫌烦,我都嫌烦。”
“郁年哥,好巧啊!你们也来这里喝饮料。”谢鑫源边说边朝着这边走来。
“介意我跟你们拼桌吗?”谢鑫源笑着问道。
沈之流偏头看着谢鑫源,皮笑肉不笑道:“你说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谢鑫源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乔郁年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