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等他的情绪平复了些许,他才艰涩的开口“我保证,林天萧他不会有事。”他认输了,他舍不得看他流泪,舍不得看他哭,那就只好委屈自己了。莫寒呆呆的看他,昏沉沉的脑子麻木地无法思考。
见他没有反应,他又重申道:“皇兄以太子之位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林天萧。”他又觉得自己悲哀了起来,为了留住他,他竟然在他的面前誓要保护他心心念念的男子。该死的不是林天萧,而是他吧。是他自己引狼入室,是他让别人有了可趁的机会。顿了顿,他又道:“三年前,皇兄什么都没有。若是不把你打入冷宫,我该怎么将你留在皇城。”他以为,只要远离他了,他就能克制住心理面蠢蠢欲动的喜欢。他以为,只要冷言冷语,时间长了,牵于他们只见那根纽带自然会断。可是,他算错了。
“你真的会保护他?”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他动情的诉说,茫然而又固执的质问着他。
他恼怒的瞪他。那个男人真的取代了他的位置吗?
“你真的愿意用太子之位来换取林天萧的性命?”他不信他。
他差点就要直接给他一巴掌了。他已经丢下了自尊,放下了作为皇子的架子。他在诚心的忏悔,而他,竟然口口声声叫着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他阴鸷的瞪着他那张太过清隽的脸庞,他竟然连信任也给了其他人。
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莫寒没有动,双眼依然执意的看着他。皇煜笙撇开脸,冷漠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下马之人的身上。
顾清溪揖了一揖,恭恭敬敬的说道:“辛末弃马,跳下了悬崖。”
皇煜笙烦躁的挥手,:“知道了。”
顾清溪又问:“今晚是继续赶路,还是找个地儿继续歇息?”
“赶路。”他冷冷的回答。说完,扯过顾清溪手中的缰绳,就翻身上马。随他怎么想吧。他打定了主意,以后绝对不会去管他的死活。
马车内就坐着莫寒一人。顾清溪在前面驾车,山路难行,莫寒挑开窗帘,明月皎夜光,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物极必反,太过平静的夜晚往往掩藏着汹涌如潮的暗涌。他低着头,回味着顾清溪刚才所说之语。“辛末弃马,跳下了悬崖。”他又记起那时梦中之语“你要记住,是你逼死了你娘。”若辛末真是莫家的人,他就又害死了自己的亲人。
一路颠簸,在第三日的下午到达了羌国。三人皆换了衣衫,装成一副商人的模样入了城。
鳞次栉比的房屋整齐的排列在街道两旁,大街上,随处可见勾肩搭背的男人。彼此间,眼波流转,语气暧昧,将男风之好挥得淋漓尽致。
三人一起进了客栈。
客栈的老板是一位年轻、英俊的儒商。见到三人,眉目舒展:“三位可是要借宿?”
顾清溪点头答道“是的。”
那男子低头掏出一本登记簿,推到顾清溪的面前道:“请几位签名。”
三人俱是一愣,这客栈里面几时开始需要登记姓名了?顾清溪为难的看着皇煜笙,皇煜笙微微点头,顾清溪立马会意的一笑,转身看着那儒商儒雅的问道:“名字签在那?”
儒商指了指空着的格子,道:“就在这里。随便写写就好。”
顾清溪又点头,在纸上工工整整的写上:“顾清溪,顾清流,顾清泉。”
那儒商见顾清溪字迹工整,当下好感顿生。挤眉弄眼的看着他们三人说道:“三位可都是自家兄弟?”
顾清溪点头“是的。只是,我另外两位兄弟打小就有不足之症。”
那儒商点头,用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看着他们说道:“我知道,你们三人是想要一间客房。在羌国,三个男人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说完,勾着手指,让顾清溪靠了过去,轻声说道:“本店还专门提供润滑物品,若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下来找我。”
饶是见多识广的顾清溪,听闻此言,也不由窘红了脸。他尴尬的咳嗽,道:“掌柜的,你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说要三间房。”
闻言,那儒商看着三人不怀好意的笑道:“三人是第一次开房吧。”羌国男风盛行,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就算是没有那种关系,在外人眼中看来,却也是情侣无疑。不同的是,勾肩搭背的,那叫恩爱型。保持距离的,这叫别扭型。三个人一起的,这叫多p型。那儒商见他们三人站在一起,就直接将他们归纳为后者了。若是其他客栈,听见别人说要三间房,肯定会开心得合不拢嘴。但是在这里,店主非但不会开心,反而怂恿三人直接住在一间房,谈到高兴之处,还会赠送一瓶润滑液,一瓶裂伤药。
那句话闻得暧昧至极,当下,三人表情各异的互看了一眼。顾清溪的表情是窘迫,莫寒的表情相当于是害羞,唯有皇煜笙,那炯亮的目光总是若有所感的落在莫寒那微红的脸上。
那儒商见三人的气氛特别,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道:“客栈尚余两间客房,不如三位今晚将就将就,挤挤就好了。”
控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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