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黑袜子里翘起的脚掌可爱的在二力眼前不断划动着“别碰那别碰那,妈求你了。”有洁癖的人最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脏或者闻到身上有异味,那对她们来说是非常难为情的。二力并不嫌母亲的脚臭,而且那臭味其实很淡,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性感,闻到的是刺激,来自母体的天然味道。
干这些活并不耽误ji巴的工作,yin茎和阴肉阴水摩擦发出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很久,作爱中的成熟yin道就像是毒品吸食者一样:看见的时候想着吸一下就舒服了,可吸了一下后却无法停止,反而更想吸了!
二力狗一般鼻子不停发出用力闻东西的声音,这声音羞的让罗雅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脚上忽觉轻松凉快,不用说是袜子不见了。
二力没有马上去闻,反而把脚稍微举的远一点以便欣赏,这脚生的真好,全不像这个年纪人的脚,脚板主打白色,脚底靠近脚踝处有些硬些微微泛黄,脚底中间一条弯弯的线仿佛小学生拙劣的绘画而成,脚掌带着五根指头翘的有些调皮,指甲竟然还时髦的涂上了红色。
二力吞了下口水,把光脚拉过来深深埋在脸上,一边用力嗅一边感受着母足的温热。好痒啊!罗雅慧知道儿子在舔自己的脚,心道:“现在流行这样玩?真是闻所未闻啊!不臭吗?”已经操了十多分钟,罗雅慧每过一会就在想:应该快出来了吧?可这想法每回都是错的。现在的形势很奇怪,就在半分钟前,儿子把她抱了起来。
然后自己躺下,要干什么罗雅慧自然是知道的,但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开或者是不能说服自己去那样做。被儿子操当然不好,但她总还能安慰自己:“我没办法呀!我喝了酒浑身没力气。
而且我是女的,我还老了呢,他那么强壮我反抗不了。”可自己在上面就是儿子被她弄,变成她是攻击者。虽然深埋在yin道中的硬东西让她很想上上下下的让yin道舒服
“妈,从我的ji巴(罗雅慧听到这个粗俗下流的词脸偏到了一边)进去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是乱伦了。
动一下和动一百下一千下没有区别,都是乱伦。既然已经发生了,中间的过程还重要吗?”说话的时候二力并没有闲着,他太强壮了。
顶起106斤的母亲毫不独力,罗雅慧还是没说话,来了个不战不降、不守不走。二力见母亲不配合便一计不成另生一计,罗雅慧虽然不愿自己动,但抱着尽快结束的想法还是任由儿子摆了个屁股向后腿分开的羞耻姿势。湿淋淋的洞口轻易就被yin茎贯入,小巧的双乳也被双手握住。
甚至汗湿的后背也被儿子的舌头侵袭“嗯”儿子的撞击还是那么有力,罗雅慧不知还要捱多久:“快弄出来吧,妈受不了啦!”是啊,这么持久有力快速的交合不光男的要体力好,女的体力不好腰也受不了。
罗雅慧手肘抵在床上翘着白臀庆幸着:幸亏自己天天跳舞,不然估计这腰已经断了,庆幸完她再一次羞愧了:这事做得庆幸吗?事情总是要回到原点,这不,二力和母亲又弄了和刚开始一样的姿势。
强壮的二力浑身汗如寸下,腰却舍不得放慢速度,罗雅慧已经连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偶尔的呻吟声证明着主人还未昏迷,二力边操边看着母亲甩动不停的双乳,快感在ji巴上不断前移。
儿子在吻自己的唇,还把舌头伸进来了,不重要,快点结束吧,受不了啦!你爱怎么样都行,快点吧妈受不了啦!
罗雅慧任由带着烟酒味、男人味的舌头在嘴里乱搅,舌头被勾出时也未抵抗,被吸唾液时她能感觉到儿子男根的疯狂。有盼头了!这是儿子要射精的前兆!
“唔”滚烫的精液打在yin道深处,罗雅慧的唔字拖的很长,身体崩的很直,无力的yin道拼了老命在夹紧这次任务让范秋芳有点怕了,毒贩的凶残别说警界,就是老百姓也是很多人都知道。
道理很简单,只要抓住基本就是死刑,拼了可能当场打死但也有小机率可以跑掉,不拼则肯定是押上刑场吃一颗花生米,但范秋芳的怕不是为自己生命的结束而怕,她是担心家人失去她而悲伤,丈夫儿子爸爸妈妈,牵挂的人太多了!
虽然上级每次安排卧底任务都会说不会强求,当然也真的不是强迫任何警员参加,但实际上,好像还没听说被安排到的会拒绝命令。算了,不想这些了,范秋芳捋了捋头发,准备买点菜回家临走前做顿好吃的给家人。
菜市场里人头攒动,范秋芳挤到肉摊前准备买一两斤排骨,这时边上两个卖菜的农村老奶奶的谈话传入了她的耳里。胖一点的奶奶道“陈奶奶,我过两天准备去九华山还愿,你去不?”瘦一点的答道:“黄奶奶,又是那慈济庵的静空师太让你去的吧?那个师太和一般的尼姑真不一样,到家里只吃点简单的斋饭,给她钱她都不要,行,我和你一路去。”
“静空,静空”范秋芳嘴里喃喃念道,哦,她恍然大悟一声,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被儿子侮辱的老尼吗?自己当然还说有空去庵里拜访她,当时这只是一句客气话。
此时范秋芳也不知是触动了哪根神经,竟然想和这些修为颇高的尼姑海聊一番,甚至抵足长谈也不是不行,或许是她欣赏佛家的那种超凡脱俗的行善理念。
或许是静空让她既欣赏又同情,也可能是对于即将发生的可能危险求一种心灵安慰吧,虽然她也是无神论者。
但祈求平安并不与除暴安良的使命矛盾吧?慈济庵在徐来县南边的凤凰山腰,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八百多米,范秋芳终于看到了一座略显破败的庙,两边的墙上涂成了黄色,中间各有一个圆形的窗户,墙上方有一声竖起来的长方形牌子:慈济庵。
两人都很快认出了对方,静空领着范秋芳浏览了整个庙宇,并一一介绍各个菩萨的名字、由来,典故,这下范秋芳更对静空佩服不已了,静空的佛学知识之广、记忆力之强都是她没有想到的。眼看天色渐渐黑了。
范秋芳准备告辞回家,静空站起来双手合十道:“范施主眉宇不展,想来是有心事,又不便道语贫尼,若不影响施主公事的话,贫尼想请范施主在庵中将就一晚,贫尼将为施主朗诵一段观世音菩萨的经文,只要范施主心诚,不管有何难事菩萨都会保佑施主逢凶化吉的。”
范秋芳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深山里的庙宇、知识渊博的尼姑这一切对于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信不信佛、佛灵不灵这些到不是特别重要,就当是一次重大任务前的短线旅游也很好啊!至于家里也不用打招呼,哪个警察的家属会打电话到公安局里催家人回家呢?静空念经时的虔诚神圣,使得仿佛脸上笼罩着一层佛光,让范秋芳有点自惭形秽“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或囚禁枷锁?手足被杻械?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
终于念完了,静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酥麻的手脚,范秋芳虽然没有那慧根禅悟经意,也学着弯腰合十:“谢师太辛苦念经。”此时虽才刚刚晚上八点半。
但在这偏僻的山腰上已是一片寂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叫声和此起彼伏的各种昆虫叫声。在尼姑庵里一般只有住持和辈分高的比丘尼单独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庙大小比丘尼人数或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静空虽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学知识最深,各地慕名而来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来,因此住持特批给她一个单间。
范秋芳开始并没有带换洗衣服过来,因此只能简单的洗了一下后,穿着胸罩和内裤钻进了被子,静空则是一件贴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条又宽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裤。
此时已是10月初,徐来县白天还是依然有30度左右,但晚上温度都会降到22度左右,在这没有高楼大厦的山腰上温度则更低了,盖着薄薄的被子让范秋芳觉得很舒服,更舒服的是房间里弥漫的那股檀香味道,闻着让人很是心旷神怡。
范秋芳缩在被窝里痴痴的笑着,像个小女孩般低声问道:“师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会天,如果冒犯了你你可别生气啊,我就是觉得你像我姐一样,看着特别亲近。”
。静空笑的很收敛:“范施主不必拘泥,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灵台清明,像你这样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们佛门弟子是不准这样与香客称呼的。”
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一个小时后,静空也渐渐放开了身份,慢慢说起了故乡,说起了小时候的趣事,甚至说起了上学时暗恋过的男老师。范秋芳今天不知怎么了,在静空面前像个找到了长辈的女童般。
此刻她又突发奇想的压低声音道:“师太姐姐,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静空摇摇头但也没生气:“别胡闹了。范施主,快睡吧。”
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师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静空听着这不伦不类的说法,竟忍不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机搂住了了静空瘦弱的身体,静空半真半假的挣了两下后也就任她搂着了。
万籁俱寂中被子在逐渐升温,两个人互相吐气如兰,彼此的体味也在进入对方的鼻腔。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都不说话了,看上去都在闭着眼睡觉,但同样乎轻乎重的喘息声都告诉了对方自己没有睡着。
后来当范秋芳回忆这一晚时,怎么也弄不清楚当时的动机和勇气出自何处,那吻轻轻的印在静空的脸上。
但在静空心里却如重锤一般,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进了静空的青色小衣里面,静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没有拒绝,她只是把脸仰起来看着漆黑的房梁,喉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第21章竟忍不住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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