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一颗心乱得不成样子,一张透明红润的小脸羞意深浓,那那抹墨扇般纤密的睫毛尖儿更是如蝴蝶的两翼在霍燿廷眼前撩拨的扇啊扇。
霍燿廷眼眸陡然漆黑,嗓音更是嘶哑得仿佛另一个人发出的一般,重噶的响彻在叶夕耳畔,“还有,质量一定要好,最好带震动的,因为我不喜欢一条死鱼,另外……”
“够,够了,别,别说了……”
叶夕羞得嗓音发颤,带着浓浓的鼻音,尤其后悔说出让他买充气娃娃的话,特别有自己辛苦刨个坑,最后却把自己推进去埋了的自作孽之感。
“怎么了?不是你让我去订制的吗?我现在只是在跟你谈论我对我新的性伴侣的要求,顺便听听你的意见。”
霍燿廷冷然盯着叶夕,语气淡漠。
“我没有意见。”叶夕讷言。
“呵……就算弄成你的样子也没有意见?”霍燿廷垂下眼,长指漫不经心掬起叶夕一缕卷发缠绕指尖把玩儿。
叶夕咬唇,一顿沉默后,小声开口,“如果弄成我的样子,就能让你放过我,那我……没意见。”
叶夕话音刚落,头皮上便猛地一痛。
皱紧小鼻子,叶夕微愤的掀眸看向霍燿廷。
但当目光碰上他寒凉冷彘的深邃眼潭时,叶夕心尖儿一跳,竟是心虚慌张的垂下了头。
没意见,好一个没意见!!!
霍燿廷嘴角的弧度有多深,心头的骇怒便有多浓烈。
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对了。
两年前,他对她隐瞒了身份,所以她不信任他,排斥他,那时候她便想逃离他!
就因为一个身份,她便对他的真心视而不见。
两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他以为她已不在这个人世,那种蚀骨崩裂的痛,她不会了解,更不会明白。
他却铭心刻骨,直到这一刻,他明知她就在安好的躺在他身下,可脑子里闪过那个画面时,他仍然深刻体会到当时痛彻心扉,心如刀绞无望空虚的滋味。
三个多月的醉生梦死,无数次被霍丞商几人送进医院却仍然活了下来时,他有多痛恨他还活着这件事。
她没有体会过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灌满疼痛,每呼吸一口五脏六腑都跟着痛是何种煎熬疼痛的滋味。
所以她必定不知道,恢复那段记忆后,面对她仍然活着时他内心有多狂喜和庆幸,而她更不会知道,他有多恨她!
他当时失去她时有痛,他现在便有多恨!
可是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清楚,这股恨之所以如此浓烈,无非是因为,更爱,深爱!
可笑的是,就算他珍她如命又如何,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不要他!
她只想逃离他!
可是这一次,他又怎么能容忍她再一次的逃离!?
残忍也罢,看她在他身边痛苦他也无所谓,两年前失去她的经历,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所以,她除了呆在他身边以外,没有其他选择!
深邃的重瞳掠过偏执决绝。
霍燿廷忽的将叶夕抱起,吻,落在了她左肩。
叶夕只觉被他亲吻的那片肌肤一下子僵麻。
心尖儿发颤,叶夕又恼又慌的低叫,“你想干什么?”
然而,他却并不给她回应,而他的吻,依然还在继续。
……
病房洗手间,叶夕双眸润水,面颊霞红,神情迷惑呆怔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心跳快速间,叶夕抿紧下唇,墨扇般浓密的长睫犹豫的闪了两下,最终,她用手轻缓的将左肩上的布料往手臂下滑去。
身子微侧,将左侧肩背对着镜子。
那一片白皙莹净的肌肤,此刻布满了嫣红的烙印,像一朵朵粉色的小花,盛开在她左肩后的皮肤上。
肌肤上似还残留着那人唇上的湿热滚炙,叶夕脸颊热烫,呼吸微微加急,轻轻张唇吐息了两口,正要将衣服拉上时,眼角扫到那躺在粉色小花中间的那一抹墨色。
叶夕轻皱眉,不由倾身朝镜面靠近了近,这才看清那抹墨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墨色罂粟花,清晰的印在她肌肤上。
抿紧下唇,叶夕手往下伸了伸,细白的指腹抚摸着那抹墨色。
她并不记得她的身体上有这么一道痕迹的存在。
想到刚才那人的亲吻,叶夕眉心跳了跳,难道,是他趁她昏睡给她弄上的?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夕疑惑的垂了垂眼睫,几秒后,她再次抬眸看向那朵墨色罂粟花。
仔仔细细的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落在眼底的那朵墨色罂粟,越看越像一个字。
一个特殊字体的“廷”字!
呼吸狠狠一停,叶夕盯着镜子里印在她肌肤上的“廷”字,眼眶,逐渐被红润的雾气氤氲。
叶夕从洗手间出来,意外的是那人已经不在,倒是冷风坐在沙发上。
叶夕疑惑的看向冷风,几乎下意识的便小声问出了口,“他呢?”
问完后,叶夕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
脸上微微一热,叶夕不自然的抿了唇。
冷风像是没有察觉到叶夕的不自在,自如道,“老大有事离开了。”
第376章 我大概还有几个月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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