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带着一身泥污进入机场大厅时,包括何惜凤在内都睁大了眼睛,在惊愕其凌乱的衣着时,也暗自庆幸他并没有出事,不难猜出这就与歹徒搏斗时所留下的痕迹,微微迟愣后,也便没有了多少疑惑。
正值各种思想泛滥的年代,玩另类似乎成为了潮流,所以很有可能某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乞丐就是身价巨富的大老板,曾经以穿着打扮判断身份的原则亦被众多人抛弃,同样的,体现的一国脸面的机场服务人员对于形形色色,甚至喜欢行为艺术的老外们早就司空见惯,所以在看到金发青年后没有任何的惊讶,更没有人上前盘问。
迸丽娜虽然一直故作镇定,让别人看来,似乎漠不关心有性命之虞的手下。可在看到约翰安然无恙归来后,还是难掩兴奋之情,尽量保持着冷静,快步到了对方跟前,关切道:“你,你没事吧?”
约翰轻轻一笑,如果是一对恋人的话,在经此一劫后,本该拥抱甚至接吻庆祝的,可惜,他们之间并不是恋人,所以幻想也仅是在男人脑中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一个关切的目光对于他来说已经足矣。
何惜凤等人识趣地退在一边,没有靠近过来,无论这一男一女是何种关系,毋庸置疑,关系都要超过其他人,在这种时候,虚情假意地嘘寒之语没有任何作用。
叶风抱着肩膀,转脸面让相反方向。别人也许看不出,但是对于血液这种东西他天生敏感,红色液体浸染到黑色西服上可能不显眼,可轻微的血腥气味却逃不过自己地鼻子,很明显,那家伙是经过一场激战的,能在忍杀组的袭击后活蹦乱跳,可见g国第一军人也不是名。
迸丽娜何曾看不出眼前男人已经受伤,秀眉轻轻蹩起。低声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下,你伤得好像不轻,我们可以赶下一班回去,你这样的话”
“不用!”约翰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来机场的途中,他在车上细细梳理着到华夏这三天来发生的事情,很明显,从一下飞机自己和古丽娜就已经被盯上。当天晚上就有人偷袭古丽娜,如今又有人在高速公路上设伏,如果不是有个不知姓名的华夏人帮忙,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在几个黑衣人的围攻下身首异处。而古丽娜也逃不出被杀的下场。
继续在华夏呆下去无疑是给对手提供机会,所以为今之计还是要尽早回国地好,至少在那片地方自己不会孤军作战。而古丽娜也会得到更多人的保护。
和周边人打过招呼后。古丽娜与约翰一同进入贵宾室。这套“血衣”是不能穿了。幸好没有人注意,当真是以此形象安检等级。很容易被机场扣留下来。
“刚才在停车场中有人袭击我,不过没有成功。”古丽娜从约翰的行李中拿出一套衣服,递给男人,旋即背过身子,思忖片刻,淡淡说道。如今,也只有和这个男人商量一切了,无论是否存在感情,她都不会质疑约翰保护自己的决心,这也是让自己时常感到愧疚地原因。
约翰正在脱外套的手帘停住,脑中“轰”地一声,难不成那伙黑衣人还有后招,之前只是调虎离山,真正目标还是身前的女人?不过以那些人的实力,随便拿出一个也不可能无功而返,想不出古丽娜身边地人除了自己之外,没有谁可以抵挡黑衣人的偷袭。可现在的情况是,古丽娜完完整整,没有任何损伤地站起自己面前。
“有人救了你?”约翰沉默了一会儿,便换着衣服边缓缓问道。
“是。”古丽娜点点头,旋即似是失望道:“可惜我并没有见到是谁救了我,枪响之后,那把匕首已经钉在了袭击者的眉心,至今,我也想不出那把飞刀从何而来。”
“飞刀?”约翰微微一愣,就在半个多小时前,还有个中年人信誓旦旦地讲着“小叶飞刀”而自己能够刺死敌人也赖于他及时扔出地黝黑匕首。就算没有见到古丽娜被人袭击的情形,猜不出是谁关键时刻救下女人,也知道那人与中年男人之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也许,他们本就是属于同一势力。轻叹一声道:“我想我已经知道救你的是什么人了”
“你知道?”这会时间古丽娜心中除了担忧约翰地安全就是琢磨扔飞刀之人,骤然抓到一丝线索,不免有些兴奋,忙转身急声问道:“那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手救我?”问题问出,才意识到男人正在换衣服地过程之中,裸露地上衣帘映入眼帘,俏脸不禁羞地通红,如滴血一般,忙不迭地背过脸,不再言语。
约翰也有些尴尬,到不是难为情,而是现在浑身是伤,血迹依然残留在皮肤上,对于他这种视尊严为性命的军人来说,受伤不是丢脸地事情,但不能被女人看到,受伤就意味着颓势,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在心爱女人面前威风凛凛,约翰也不例外。
少顷沉默,约翰开口道:“刚才我对付杀手时,同样遇到了一个会使飞刀的男人,他一人独挡五名杀手,而且游刃有余,不得不承认,我的徒手格斗能力比那人差了很多,虽然我没有问那人的身份,也看出他应该和华夏军方有关,我想救你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同伴。”
迸丽娜静静听着身后男人的分析,但脑中仍然浮现着约翰布满疤痕,而且又加新伤的强健躯体,深呼吸了几下,眼角才闪过一丝光芒,心中帘明朗许多“我想我们遇到的是华夏最神秘最强大的力量——冷组。”
作为前任地g国情报处长,半数工作都用到了对华夏的调然掌
出一般人的许多机密资料信息,冷组的传说就是其中
约翰还是头一次听到“冷组”这个名字,不觉怀疑道:“冷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很难说,”古丽娜摇摇头,回答得很干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去调查都鲜有所获。传说中,这支力量只在万不得已的时刻才会出现,轻易不会被使用。至于人员组成等详细信息则是一无所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冷组由华夏军方控制。只对专门人负责,其余的人,就算是政府高层也无权调动。”
约翰面上肌肉轻轻跳动,他从不畏惧任何一个国家军人地挑战。一直以来,g国第一军人仿佛已经是世界第一军人的代名词,连认为,今生很难再遇到对手。可在见过今天那个中年人的身手,不觉也是有些后怕,心中逐渐认识到,就算自己在巅峰情况下。手握趁手武器也很难抵挡住那人的进攻,如果真如古丽娜猜测地那样,他是冷组成员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还有许多人拥有那种程度。井底之蛙一词。莫非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
镑个国家的军人中亦是充满竞争,在没有真正战场的情况下。一些特种兵大赛应运而生,骇人地能力往往能让常人赞不绝口,惊为天人。可在约翰眼中,例如单手开砖类的东西不过就是作秀取宠罢了,真正地战斗又哪里会有人允许你运气攒力半天。
能够摆在台面上的都不是最强大,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就像各国阅兵,所展示的不过现役武器装备而已,真正先进地东西岂容他国窥探。在这一点上,华夏无疑做得最隐蔽最好。这几十年来,两国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断,华夏没理由用出最精锐的力量,来维护敌对国家地特殊人员。
约翰不禁疑惑道:“真如你所说地,华夏又为何会派出冷组人员来帮助我们,这似乎有点说不通吧?”
“也许,他们地目的不是救人而是杀人!”古丽娜无论何时都能保持着冷静地头脑,这也是她能够登上情报处长位置的原因,经过一系列的分析,迷雾渐渐散开。华夏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很明显自己扮演着蝉的角色,杀手就如螳螂,而冷组就是黄雀了,他们的目标是螳螂,只是顺带挽救了蝉的性命,当然,如果鸟饿到了极点,吃掉蝉也不无可能。
约翰不明所以,他毕竟不是运筹帷幄之人,而且很少对分析某件事情,眼神迷茫,思索着女人话中含义。
迸丽娜并不想卖关子,随即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冷组所针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杀我们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杀掉那些杀手,救下我们属于附带产品。可为亦可不为。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想不出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大的敌人,似乎,世界上的恐怖势力很少敢在华夏境内搞出事端。”
说实话,对于停车场的偷袭事件,她并不担心,从那人所持枪械以及手段能力上看,很显然是个泛泛之辈,充其量算是个普通杀手,就是拿着把手枪乱射的那种。而遍布世界各处的恐怖武装势力也以这种人居多,很少有经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然而高速路上的那个黑衣人就不同了,能够让约翰受伤,实力可见一斑,脑中搜索了几遍,也没有想出谁能派出这样的人物,最关键的是,黑衣人是东方人,而在自己的仇人中,基本是没有东方人的。
约翰心中忽然一亮,刚才在死尸身上取下的东西应该是某个组织的标志,也许面前女人就能认得。赶忙由已经脱下的上衣口袋中掏出奇异形状的类似金属物体,递至古丽娜眼前“这是我从杀手衣服胸前处取下的东西,你看一下,也许算得一条线索。”
迸丽娜眼前一亮,似曾相识之感涌上心头。接过那个标志物,细细打量着,努力回忆着与之有关的信息,忽而想起这件东西的来由,忍不住惊呼出口“紫川家族!”
就算约翰不是专搞情报工作的,但对于世界上有名的势力也是略有所知,像紫川这种庞大家族,更是一清二楚,嘴角抽搐一下,沉声问道:“你说这个东西代表了紫川家族?”一种不祥之感帘弥散开来,如果被杀的真是紫川家族之人,那麻烦应该大了。g国与r国的关系很微妙,互相依靠却也互相猜忌,作为的r国支柱力量的紫川家族是g国军方明令禁止招惹的对象。
“没有错。”古丽娜又是仔细端详了一会,确认道:“这个标志就是所有紫川家族成员及下属势力必须持有佩戴的”
早前她并不知道紫川还有这个规矩,但前几个月提供情报剿灭一个恐怖集团后,士兵在尸体上搜出一个和现在自己手中一般模样的紫色标志,出于好奇才费劲力气查探出标志含义,由于当时忙于对于影风,而过后就引咎辞职,以至于把那件事情泡到了脑后,并未作他想,如今看来,仇人终是找上门来了。
看着女人面上的忧郁之色,约翰很快猜出了原因,任谁惹上紫川家族,都不会太轻松,那个相传以毒辣报复为特点的黑道家族一旦盯上某人,也就意味着那人的死期将至。即便不知道古丽娜是怎么惹上了那个恐怖势力,可从对方派出的杀手能力也可以看出,似乎紫川下定了置古丽娜于死地的决心。
情动之下,一双手掌轻轻捏到女人的肩膀上,柔声却是不乏坚毅道:“无论你的仇人是谁,我都会守护在你的身边,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第一百七十七章蝉螳螂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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