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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当张家慧被贬得体无完肤时,她恼羞成怒的拿出温绿菊的弱点加以威胁,扬言她若不继续提供花费的费用,她将带两个孩子离开。
    一个她打算卖给酒店当公主,一个丢到孤儿院任其自生自灭,让温绿菊终身后悔未善待她。
    通常她只要一使出这招便能达到目的,予取予求的吸干继女的每一滴血,逍遥自在的在外招摇,把一双儿女丢给她打理。
    可是这一次温绿菊是有备而来,果断的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并以她亏欠茶庄五百万为由,要她先付清欠款才能离开,否则她将提出控诉。
    想当然耳,手边没钱的张家慧是理亏的一方,她改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哭诉她命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嚷著继女欺压孤儿寡母。
    她的无赖行径并未获得众人的同情,反而嘲笑她活该,自作自受,因此她更加的哭闹不休,怎么也不肯少拿一分钱。
    “或许你们需要一位律师解决所有的问题,谁有钱谁就能聘请我打官司,我的价码非常合理,只要给我一个茶庄的老板当老婆就好。”
    躲在暗处看了大半钟头好戏的初行雁不免叹了一口气,出声相挺心爱的女人。
    现在他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不开心,有这种贪得无餍、寡廉鲜耻的继母,就算是圣人也会被她逼著跳河,不敢再世为人。
    难怪她眉锁重愁一副身不由己的神情,像是心中有著排解不开的千结万丝,在他没看牢之际转身走得匆匆。
    “你怎么来了?”说不出是惊是喜,温绿菊愕然的眼底是一股酸涩。
    是期待,也是心惊,她多想朝他走去,任性的抱著他痛哭,诉说她有多想念他,想得心都痛了。
    可是她不能,她的责任在绿菊山庄,她无法走开。
    “有名字,有地址,人一得空就来了,你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都很疯狂吗?就算爬过千山万水也要找到逃走的爱人。”
    初行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朝她眨一下眼,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下将她拥入怀中,并深切而热情的吻得她晕头转向。
    山不就我,我就山。
    “初行雁你你让我难堪了。”真要命,他怎么不改专制作风,她还要做人耶。
    “少掉姓氏我会更开心,毕竟咱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你怎么能那么见外呢!”拥著她的感觉真好,心都满溢了。
    傻瓜才一个劲的喝闷酒,要不是kin的开悟,他真要浸在醋桶里发酸,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降到零度c,一蹶不振的当个酒鬼。
    幸好他醒悟得不算晚,终于了解茶和酒的同等道理,她要的很简单,不就是一个专心的情人嘛!谤本难不倒他,他绝对是随传随到,没有距离的背后灵。
    温绿菊不知该瞪他还是先捂住他的嘴。“你非要大声嚷嚷让人看笑话吗?”
    大家都在看他们了。
    “呵菊,你难道没想过逃跑的下场吗?法律不保障背信的人。”他笑得很惬意,一脸春风得意。
    “你是故意的。”她又恼又气的发现他是个爱记恨的男人,而且挑明了要她受点教训。
    初行雁大笑的拍拍她的头,举止自然的吻她脸颊。“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不,我很笨,没能及时发觉你的邪恶本性。”她无奈的一慨,不想自己太聪明。
    好怀念的怀抱,她真的离不开他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
    “抱歉,我伪装得太成功了,可惜你来不及后悔。”想从他手中逃开是不可能的事,天涯海角他追到底。
    邪肆的一瞅,他眼中含著浓烈深情,像一杯不加冰块的威士忌,直冲向她眼眸深处,攫住她隐藏不了的感惰。
    温绿菊柔媚的一笑,将心底的情意释放。“你还是一样的自大。”
    “你错了,吾爱,是自信,不过被你打击得所剩无几。”他装出可怜男子的神情,好像真受了不少委屈。
    “有一种生物叫草履虫,不管人家怎么横切正剖,它永远只有单细胞不会改变。”正如他。
    “嗯哼!有犯罪前科的人还想罪加一等,审判日快到了,我亲爱的羔羊小姐。”居然形容他是虫,简直不知悔改。
    没关系,他向来是个小气的人,人家欠他多少,他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叫她偿还一辈子。
    “别闹了,你不用工作吗?”律师的事务应该很忙碌,不可能任他悠哉悠哉的闲晃。
    “工作可以暂时搁下,老婆跑了可就不行。”有事好朋友代劳,不然和仲强十几年的交情算什么?
    “你又在胡说什么,谁是你老婆?”温绿菊微恼的一嗔,怕人家听见的拜托他小声点。
    处之泰然的初行雁依然我行我素的和她谈情说爱。“你喏!我的心全被你绑走了,还能三心二意吗?”
    “呿!你当我是土匪不成?少了我你还会有别人,我并不是不可取代唔”他他在发火?
    难道她说错了吗?
    女人重情、男人重事业,以他的成就不难找到地位相当的伴侣,男人在选择对象时不都是以家世为主,以期助其事业更上一层楼。
    在她的认知中,爱情不过是男人生活上的点缀并不是全部,他们以爱为佐料享受人生,感情对他们来说并非必需品。
    一旦在有所抉择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对事业有帮助的人,而不是心爱女子。
    “菊,你真的很让人生气,要不是我真爱惨了你舍不得伤你分毫,否则你会‘痛彻心扉’的了解你有多不可取代。”他爱她,却也恼她。
    这个矛盾的女人呀!真懂得伤男人的自尊,他有那么不可信任吗?
    “呃,是我听错了吧!你没有在磨牙?”不可言喻地,女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已然填满蜜意。
    “得寸进尺呀!女人,你大可放声嘲笑我,我这叫咬牙切齿。”别以为他没瞧见她唇侧那抹窃笑。
    太得意了。
    一抹笑意留在眼底,温绿菊伸手一点他薄抿的唇。“别恼我,这些日子我也不好过。”
    “哼!活该,看你敢不敢再乱买番茄酱。”他的牙床放松,不平的情绪获得舒缓。
    来之前他有一肚子“道理”要让她羞得无容身之地,可是满山的茶绿逐渐化开他的戾气,心平气和地回想两人相处的种种,他知道自己也有不是,不该只顾自己而未为她设想。
    在一片纯朴的茶园中生长,与茶性相近的她没有大起大落的情绪,平雅中但见不凡,心清如镜坦荡无伪,就像一碗清茶甘而不腻,解渴消暑。
    也许他就是爱她那份平静之美,眼眸中透著祥和,自然而然稳定他烦躁的心,改变他对笃定事物的看法。
    kin说得极是,情是由两个人共同付出,所以有了调和,没有谁去迁就谁的偏袒,一杯“大草原”若少了白色可可酒就会失了味道,互相包容才能调出最适度的酒。
    知错能改,现在换他来融入她的生活,不懂茶没关系,他懂她就好。
    “绿菊,你几时交了个体面的男朋友,向老太太报备过了没?”没能在金钱上讨得半分好处,心头不快的张家慧故意打断两人的浓情蜜意。
    虽然死了丈夫她仍交游广阔,要不是舍不得放弃每日游手好闲仍有钱可拿的生活,她可能早就丢下一双儿女跟男人跑了。
    不过她往来的对象都是些市井小民,没什么家底的,因此四十出头的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希望第二春能开得亮丽又荷包满满。
    但是以她刻薄又贪小利的僩性来看,她这辈子是没指望钓到大鱼。
    眼神一闪,温绿菊差点忘了招惹是非一流的继母。“慧姨,你打算还钱了吗?”
    “别拿钱这顶帽子扣我,有本事你把他带到老太太跟前请安,我不信你还能笑得出来。”她就是没钱,怎样,要剖几块肉去卖吗?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和你欠茶庄的款项无关。”温绿菊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太多私密,她不是贞淑贤雅的好长辈。
    落井下石的可能性居多,在她限制她的花费之下,她不会善待她的。
    张家慧表情一变又要呼天抢地了。“死鬼呀!你干么死得那么早?瞧瞧你的贴心女儿对我做了什么,不顾我的死活,闭口开口都是钱,你也显显灵说她两句,别让我晚年凄苦,连口稀饭都没得喝。”
    她常这样吗?初行雁用眼神问道。
    不多,一个月平均三次。早已习惯的温绿菊用唇形回答他。
    辛苦你了。他的眼中有著怜惜。
    当是上天在考验她吧!人生的旅程不一定顺畅。她想得透彻。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别尽彼著和男人眉来眼去,是不是要我搬出你父亲的牌位才肯看我一眼?我为什么那么命苦喔!遇人不淑又儿女不孝,活著还有什么意义”呃!这是什么。
    哭到一半忽然停止,瞪大眼的张家慧瞧着平空出现的白色绳索。
    天哪,不会真是她家老鬼显灵吧!
    “那边那棵树的树干很结实,很适合上吊。”如果不想活了倒是很方便的选择。
    看向绳索的另一端,她顿时气结地涨红了脸。“你是什么居心,居然叫我去死?!”
    “是你哭喊著活著没意义,我随手做做好事帮你解脱,省得你痛苦地哭哑了嗓子。”很无辜的初行雁笑得斯文,无害的笑容再度展现。
    “我哭我的干你什么事?!少缺德败俗的鼓励人家寻死,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她不死了,她要活著诅咒他一生不幸。
    他扬手捏碎一片落叶,看似自然的动作却给人一股威胁性,令她瑟缩的缩回脖子。
    “我不喜欢人家在我面前演戏。”
    “你喜不喜欢关我”奇怪,怎么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这位想死又不肯死的女士,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种死法吗?”他乐意为她简介其中几种。
    她呐了呐猛吞口水,非常不安。“你你别告诉我,我不听。”
    活得好好的干么要死,她不过说来吓唬人,哪有胆子真去死?又不是活腻了!
    “真可惜,我倒是兴致勃勃的想传授你几招无痛死法,你真的不听?”初行雁的表情未变,可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恶人无胆指的就是她这种人,面容微颤的张家慧退了几步看向她的继女。
    “绿菊呀!你上哪找来这个可怕的男人,快快叫他走,不然真要闹出人命了。”她还真有点怕他。
    明明看来斯斯文文像个教书的,可是那双眼令人不由自主的发抖,好似野兽要吃人。
    “他的个性和你差不多,都属于铜墙铁壁型的脸皮,我可能没办法成全你的顾忌。”温绿菊逗趣的说著,眼角含著兴味。
    没错,他们两个都是厚脸皮的人种,赶也赶不走。
    而且能言善道,理由一堆。
    “菊,我的哭功不致惊人。”语气不快的初行雁,不准她将他归纳在她继母那一型。
    他还没有惊世骇俗的本事。
    “我没听你哭过,示范一次便见真章。”也许山崩地裂是他引来的。
    他笑着警告她,他还想要面子。“难得看你有轻松的一面,看来我这趟没白来。”
    “我应该告诉你,我很高兴见到你来。”原本她打算放弃他了。
    “认命了?”他的眼中多了宠溺。
    温绿菊温雅的一笑,主动挽起他的手。“是想开了,与其逃避的过一生,不如勇敢面对,我总有一半的胜算。”
    “我喜欢你的决定,不过司法常胜军的我没输过,你将会有一位律师老公。”另一半胜算来自他。
    他要定她了。
    “律师老公?!”
    一声严厉而略带低哑的沉重粗嗓由身后传来,对此声音不陌生的温绿菊先吸口气才转过身,端雅的秀容如临大敌的绷紧,冷淡而不带温情的低唤──
    “外婆。”
    身形瘦长面带威严,两旁颧骨微微凸出,多年饮茶养生使得她不见老态,还算平滑的脸颊显得年轻,她已年近七十,但外观看来顶多五十出头。
    端坐正堂的老妇没有一丝笑容,僵冷的神情似许久不曾展露欢颜,嘴角两侧的肌肉已然僵化,宛如石像一般动也不动。
    她给人的感觉不只是疏离,还带著一股天生的冷漠,好像她一生下来就不会笑,决心和这个世界为敌。
    当她用冷冷的锐利眼光一扫,十之八九的人会以为置身北极,手脚蓦然发冷地颤个不停,急著找件冬衣御寒。
    没几人知道她也曾有过飞扬的青春和欢笑,但是为了自家茶园的生存忍痛挥别爱人,下嫁年纪大她二十岁的中年汉子为妻。
    从她出嫁那日起她就没再笑过了,连轻轻扯动嘴角的动作都不曾有过,面容冷肃一天沉过一天,终于成功隔离众人对她的喜爱。
    而她也孤独了一生。
    “你的职业是律师?”
    不受她冷厉眼神影响的初行雁,态度自若地迎向她。“是的,我是律师。”
    “菊儿没告诉你,我最痛恨贪婪的律师吗?”阮金花语气深责的瞄了外孙女一眼。
    “并非每一个律师都贪婪,我自认为品行端正、为人正直,堪称受人赞许的好律师。”他铿锵有力的回道,不带一丝逃避。
    “你没为作奸犯科的人做过辩护?你没让杀人犯无罪释放?你看到贫苦无依的受害者会主动伸出援手?你没用误导的手法让无辜者反成被告?”她字字句句都含著令人无法狡辩的控诉,好像她是受过迫害的法官,正严词厉色地斥责不法之徒,考虑加重刑罚判处死刑,不得上诉。
    眼睛眯了一下,初行雁不疾不徐地开口“人都有自新的机会,犯过错的人一样有重新做人的选择,不能因他们犯的错而完全抹杀这个人。”
    “强词夺理。”律师靠得是那张嘴吃饭,岂能不锋利。
    “理字站在法上得到公平对待,无心的过失值得宽谅,世界上没有圣人,谁又能担保自己不会犯错。”律师为人辩护不分对象,这是职责所在。
    不管当事人有没有罪。
    “年轻人,你还真善待自己,就算杀了人家一口子人也能不当一回事,你的心比我老人家还狠绝呀!”阮金花不留情地冷斥他助纣为虐。
    好人得不到保障,坏人逍遥法外继续为恶,这不就是律师造成的结果。
    法律只保护有钱人。
    表情略微一变的初行雁额侧开始冒冷汗。“法律讲求证据,有罪的人还是难逃法网。”
    “如果证据是捏造的或被销毁了,那么你就是帮凶,你能问心无愧吗?”她的双眼凌厉,像要一箭射穿他的斯文面具。
    “我”
    头一回他有被打败的感觉,老人家的犀利几乎叫人招架不住,每一句问话都切入重点,直接堵死他的退路,让他有捉襟见肘的窘境。
    她若生在古代必是女巡抚,替天行道毋枉毋纵,只要犯了罪的人一律处重刑,不得翻案的老死狱中。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提到这位老人家,所有人的声音立即消失,战战兢兢的敛起笑脸不再交谈,如临大敌的进入备战状态。
    幸好她和他的年代不同,不然他这王牌大律师就没得混了,只有挨轰的份。
    “无话可说了吧!正直之人也不过是妄言而已,骄矜自大又岂是品行端正。”阮金花的眼中只有冷意,没有一丝欢迎之意。
    看了一眼心爱女子,初行雁冷冷的露出邪肆之笑。“难道老人家你不曾犯过错?一生清廉不负于人,能在百年之后自称高风亮节。”
    冷目略微一厉,她的薄唇抿得更紧,但出口的话仍是伤人于无形“攻击是律师的本能,只要被逼到极限就会为了保护自己而开始反击,完全枉顾对手是谁全力出击,只为求胜,不择手段。”
    她转而对温绿菊道:“菊儿,这才是他的本性,连老人家都不放过的加以鞭笞,日后感情由浓转淡时,他会善待你吗?”
    话锋一转,她出人意外地点出重点,之前的严词利锋成了试验,而他是不及格的应试者。
    说实在话,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出现错愕的神色,大家都以为她纯粹为反对而反对,故意找理由刁难让对方难堪,没想到她是藉机测验人性。
    “我对我所爱的人抱持绝对的真心,一旦认定了不会再更改,你对我的评论并不公平,我只是反击你对我的攻击,这是人性不是律师的本能。”
    不管谁遇到攻击都会适时保护自己,与职业无关。
    “口才不错,可惜我不喜欢你。”阮金花的结论正如所有人所料,反对是唯一的答案。
    她不允许一切超出她的掌控之外。
    “是很可惜,但我不是你,我爱他。”温绿菊早知他的本性如何,所以不意外他会伸出利爪。
    “绿菊。”我也爱你。初行雁重握住她的手,眼神中傅递了对她的不悔。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第三者无权插手。
    但表情变得严厉的阮金花冷哼一声,锋利的眸光如箭射出,定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菊儿,你忘了和鹿谷陈家的婚事吗?”她决定的事不容改变。
    身子一僵的温绿菊难得有惊愕的神情。“我以为我已经拒绝了这件事。”
    “当了几年家还这么天真,你可曾听我亲口同意你的拒绝?”泥鳅再滑溜也逃不过渔夫的网子。
    她所下的决定不会有错,陈家的孩子敦厚踏实,不重名利,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将来她会感激她,不致落个同她母亲一样的下场。
    当年女儿要是肯听她的安排下嫁茶行老板,今日是一方富商娇宠的妻子,儿女绕膝,而不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到头来为钱反目而芳华早逝。
    她这双老眼还没看错过人,谁才是适合菊儿的对象她心里清明,没人可以忤逆她。
    “外婆,你算计我?!”很可悲,祖孙情薄得不如一张纸。
    “用不著用怨怼的眼神看我,我阮金花的血脉要学会精明,教了你这些年还学不到皮毛吗?”她唯一的弱点是心软。
    利眼一瞟,阮金花看向一脸寒蝉的张家慧,她也是她手上的一张牌。
    冷吸了口气,温绿菊端雅的露出微笑。“不,我只是没学到你的绝情。”
    情绝,才能对所有人无情。
    “哇!你又排奇怪的塔罗牌,你不烦吗?”james正看反看一张也看不懂。“滚远些,让我耳朵清静。”没人比他更烦,成天利用一张阳光般笑脸骗取女孩子的芳心。
    “不要啦,人家喜欢你嘛!我们来搞男男恋如何?”他们俩站在一起就很像了。
    “蔚、杰,你皮在痒了。”hermit一拳挥了过去,可惜他太滑溜了。
    呼!好险,他闪得快。
    “明明名字里有个柔,而且美得像诗,为什么本人和名字不符呢!粗鲁地像个男人。”而且爱装酷。
    最恨人家拿她名字──桑诗柔开玩笑的hermit随手拿起抹布一扔,准确无比的丢向他最引以为傲的俊脸。“不要挑衅我。”
    嗯!有白兰地的味道。“好嘛、好嘛!我乖乖地当小狈,你别再欺负纯洁善良的小动物。”
    “你纯洁?”他兼差卖卫生纸不成?
    “喂,请别用怀疑的眼神怀疑我的贞节,人家可是纯情一处男,心中只有一个她。”呜!他的大小姐会不会惦记著他?
    暗恋真的很辛苦,不能明说又必须严守礼教,只能爱在暧昧不明时,偷偷地看她几眼,然后再偷笑好几天,假装她也同样爱著他。
    唉,青涩的恋情呀!他又想吟诗了。
    不过怕被某人踹一脚,他还是收起丰富的涵养别卖弄,免得她自卑。
    “kin,麻烦你把这个家伙丢出去,我不想吐了你一地。”她最讨厌整理善后。
    “没关系,咱们有侍者打扫,你大可吐个痛快。”他绝对不会阻止他们自相残杀。
    热闹嘛!
    james赶紧跳出来发表声明。“打烊了,侍者不加班。”
    是打烊了。
    身为大学生的james也只有小周末和周末和他们一起下班,因为要上课嘛,总不好磨到天亮才上床,即使他爱极了酒馆那面贴满照片的墙。
    所以他特别珍惜难得的相聚时光,专门闹某人闹得她气得跳脚,拿他没辙。
    “我算加班费。”kin打趣的说道。
    “老板,你虐待童工。”james委屈兮兮的噘著嘴,眼底笑意不曾散去。
    “你二十岁了,不算童工。”而且他遵守台湾法律,十八岁以下禁止进入。
    “唉!我就知道你不疼我,谁叫某人比我俊俏又帅气,你想跟某人来段男男恋”啊!他被偷袭了。
    正用六芒星占卜法占卜的hermit翻开第二张牌──女帝,目前的状况是“爱”与“和平”以及“生命。”
    不过她还分心的用柳丁掷人。
    一旁的kin咧开嘴一笑,不置一语的望着正收起乐谱的narcissus,心里想着:美丽的故事在茶庄展开,那只醉雁该找到他生命中的那朵菊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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