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争占古堡夜俘飞旋人
    做大主教就是不同凡响，有处变不惊的气度，他忖度形势，认为什么都可以答
    应，就是不能留在这里！
    “这虽然是二十四亿，数目不算少！本教怎有这多的现银！
    江湖事，江湖办！照付！我们总得回去筹措张罗吧！”
    “也是个办事的道理！你阁下应表示诚意！欠条先写下来！”
    他一咬牙，这事不能犹豫！立即坐案！
    马加为他准备了纸笔，还真有其事！早有准备！字是“回文”！
    马加认可了，十四大兄再道：
    “列位十二英豪是见证之人，随大主教来了，也应有点作用！作个见证人吧！
    签名即可！”
    十二个人有人已气得发抖！咬牙忍下，各自签了！心忖：该走人了吧！十四兄
    收下了，吹口气让墨水快干，再道：
    “现在！依据你们的原则，符姑娘当日也不曾离开过！本座可以依此文件向贵
    派处理！教中尚有人吧！”
    “你！太岂有此理了！”
    南顿主教已垂首，至此他才清醒过来！不进行杀戮是难以离开的！应派人出场
    探探风！他自己得留下来缓和此事！
    这大的基业不能因他而亡！手式打出去了！
    其中有四人“呛然”亮刀向门外冲去！他们不信邪，这也是他们的责任！打旗
    的先上！气忿膺胸！
    当面而站的是阮士豪，抽刀转身一招“雷震万物”挥出！四尺刀芒罡气先刀而
    现！四人迎芒而止步！
    已被腰斩当地！四柄刀“呛浪”堕地！身尸前倒而分为八段！
    室内很静！剩下八人手已离开腰下刀柄！悚然中已吓呆了！
    这要他们怎么上去拚命，那还有拚命的机会！
    南顿主教皱起残眉望着残尸发怔，雄心百转！他还是要忍下这口气去！转头向
    十四大兄道：
    “教中的确没有这多的现银！你大兄得网开一面，本教认栽！
    这钱总得还清，也应假以时日，乞大兄海量包容！”
    “这也算是有理，像个会办事的人！本座绝无逼人之理！”
    “敬谢大兄面允！本教照办不误！总应有人传话回去！本教在此主持教务也是
    一样！”
    “多承合作！那么多有冒犯了！让我十大兄为你等施下“禁制”！余事好商量！
    钱财聚散无常！
    看这四位仁兄，又争到了什么呢！江湖事，看得开才是真英雄！看不开人头落
    地！那些金银财宝都在向他们耻笑了！”
    十大兄由少夫人身左止步！为他们刺下金针！
    这是石家秘艺，并非一般穴道，他便是有“移穴”之能！也无从解开“禁制”！
    想逃走，今生不易了！
    南顿大主教试了一下长叹一声！目中有泪溢出！他如此偷生只是为了子弟安危！
    他也真不清楚宝库之中，是否有这多珠宝能抵帐！
    人不死，子弟则能存留下来！能结束！人活着事情总应和平解决！
    他怕，他人死之后，这白纸黑字，石家索讨，子民抗命！被人斩尽杀绝！事情
    也不能结束！人活着事情总应和平解决！
    金钱散尽还复来！钱会长脚的！该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留不住！归入石家，
    他们又能保留多久呢？
    十四兄回身向少夫人道：
    “属下请示未尽事宜！”
    “向他索取资料、外勤、外事地点！这大的组合绝非一笔乱帐！立即进行不得
    有误，仅防他属下毁灭资料，一无所本，这款向谁讨去！”
    “你阁下都听到了吧！不必本座重覆！”
    南顿大主教又哀叹了一声！默然不语！怀疑自己是否处置错误了！这女人一人
    抵他百万兵！
    当年蒙古大军入城之后！早年的资料俱已焚毁！结果任事没有！怎想到石家少
    夫人怎的利害了！
    他们离开了花厅另室处理！南顿大主教来时不曾有任何留言！
    管理人不知情况如何敢消灭一切资料！
    他搜断枯肠也想不出个策略来应付这大事！比二十四亿银子更严重的根本大事！
    这时他与属下已分散开了！
    自己一身赎罪！这八名属下心腹！万一乞命！总有人吐实！也不曾秘藏，就在
    自己密室内间而已！
    几十年来一帆风顺，焉能料到有外敌觊觑！
    将他们进行了次隔离审询！顺便了解他们八人的身份职事！
    这事由马加主审，两名长老、两名记事，四名“金牌武士”级的主教侍卫！阮
    士家所杀的那四人也是侍卫身份！
    各依自己所知招了些口供！
    少夫人看了九人九种说词！当然有人撒谎所供不实了！
    “看来，本座得亲自去一趟！”
    十一大兄阻谏道：
    “主上万金之体，不宜身临险地！”
    “大见！他们的老巢古堡，数十年或数百年来不曾显世，本座判断这古老的恶
    源，其势力绝不似表面上这般轻松！
    根基深厚，定有机关埋伏！本座比你等多懂一点！为保安全！
    清剿顺遂，有必要咱们共同研究！有了图藉，按图骥索！则仰仗你等多劳了！”
    如是别人不敢多言阻谏了！
    少夫人将一身阿拉服饰让“符玉梅”穿上！里面便是女裙钗劲装，解散发髻换
    了男人发型，带上一副人皮面具！
    化装成一个三十多岁的石家武士！杂在武士群中，还真难发现他仁兄便是石家
    的灵魂少夫人！
    符玉梅暂代了少夫人，这里由王东风主理！明日过午未回，那便已失陷在古堡，
    速行通报少主前来收拾残局！
    王东风跪地受命！面目坚毅而冷肃！有一言诀别之感！
    一行二十几骑风驰电掣般的来到“巴多玛”花园中！
    十四兄一路与少夫人并辔头马，围场甚大！图式并不真确！将这地面缩小了两
    倍！
    石家由十四兄带来的四千“天策军”息马林中！只占下此园之一角而已！其
    中古木参天，树干多已数抱！年轮久远可知！
    野林丛莽，路径不辨，而又地形地貌起伏多变！
    走了一程少夫人停骑挥鞭向十四大兄道：
    “这里看起始来甚是原始古意，却是由人工刻意经营起来的！咱们车骑进人
    “伊拉克”国境，即是平畴千里！
    况且是在城中焉有的岭起伏之地！可疑之处太多了！”
    “天生树障难窥全豹，这位古代异人可真是大手笔了”！
    “他老邪不但是塑造了个数里方圆的大围场花园，恐怕其志不在此！另有诡谋！
    这只是一项地表伪装而已！”
    “主上是说底下另有玄虚！这大的地面！”
    “上面丘岭有多大，地底穴道即有多大！那是挖出来的泥土就地利用，不必搬
    迁他处！上下各别经营！
    年代久远之后，则天衣无缝，后人还认为是处天然荒原了呢！”
    “是的！那么！上下一对除！底下岂不成了座大地鬼市！
    若是有人居住活动！能容纳多少人！人如蚁聚！要怎的生存！
    都在做何生理！也太诡异了！”
    “所谓“四天堂”应是指此地而言，不知当年是怎生布局的！”
    “果如主上所测，咱们这二十几人，似不易深入！应与少主会商后再定行止！”
    “咱们旨在接收大主教所保有的原始图藉！得到之后看情况再拟定下一步行动！”
    急蹄飞驰，婉蜒而来至“巴多玛”古堡之前！
    原派来监视他们的谷天成与建儿等人上来与十四兄见礼！对少夫人之这个陌生
    人只表怀疑，仅点首而已！不便过问！
    遂即向后依序道劳一遍！日已偏西，园中平静如死！鸡犬不闻！僻静得令人甚
    难想像得到这里就是那推动着一城的繁华之总枢之地！
    总应认为这是处贵胄大臣的林下别墅！别具一天！
    大人兴来之时，车骑人马涌来，渡假数日，一年之中，或许有那么三五日尔！
    余时则遗忘于尘世！无人过问了！
    直待少夫人开口，声音有别，谷天成才赧颜行礼告罪！
    “本座化装后能瞒过你去，心里相当高兴呢？何罪之有！天成！你来两日了，
    有何特殊发现！道来斟酌！”
    “属下依主上指示，周密掩藏不敢露面！逮获来的外哨问过口供，即放回原地
    灌下大量老酒，能醉他们个三天三夜！
    第二天换哨之人已将他们抬回！似无发觉有任何不妥！”
    “堡中可曾潜入过？”
    “建大兄去过，属下没去！”
    “属下利用“隐身锦”轻潜而入！居室多而大，他们占用不多！
    女性居多，像是一座尼姑庵似的！应有两百多人！一式服饰，不分上下，男人
    只有二十几人！
    好像是在计算帐目！属下不识那些“蝌蚪文”没办法了解内容，也有些突然
    多出的人向那头头报告吧！十分平静没有见不得人的变故发生！”
    “是的！这是他们最高枢机重地！伤天害理之事，不会在这里发生！咱们立即
    进入，接收了资料后，则可有所根据了！”
    一行人现身向古堡疾行扑入！待进入堡门！情况则变了！
    建儿带着阮士豪这十一个假阿拉兄弟为前马闯关而入！十二刀杰为第二批！最
    后才是，少夫人等数人！
    其中只有马加是真阿拉兄弟！
    占堡守卫者也表情惊疑，来袭的敌人在楼上窗口内看得清楚是批汉人入侵！怎
    的是自己的兄弟！
    “因希阿拉”这是打招呼，也是口令吧！
    “麻来西！”马加远远代阮士豪回答了！
    他们并不相信！大门开敞着却堆着一具“弩弓板”！十几个射口中射出强劲的
    铁箭！阻止尚在前花坛院落中的人前进！
    此堡虽大，巨石为基，只有一门！高矗耸天，想冲入堡中难了！
    其外小屋中只是园丁，外哨们的居室！那些人的死活与他们不关痛痒！少夫人
    为了争取时间！只有运用“火器”了！
    “射两支烟幕弹进去！”
    最前方武士们铁盾上的钢箭能穿透铁盾！可见其功力之强！
    由刀杰主射，将火弹上到弩弓上，架在一人肩头瞄准，向大门上方他们“管板”
    的空隙中射去！距离远上端空隙并不大！
    尚好！两支“烟幕弹”钻隙射入！爆发后那浓烟，立时扩散弥漫了大门内外！
    板后射手已不见敌我了！
    石家的人已让开正面，斜向左右向前挺进！
    陡听到古堡之最顶端尖塔中“警钟”已敲响了！
    “当！当！”的已悠扬镇定的扩散！警告了这场争堡的大动乱！
    少夫人一急有了灵感道：
    “除儿！前去将他解决了！”
    除儿的大雕冲天而起！飞近钟楼，破窗穿身而入！那人剑下受首钟声已停止了！
    堡中人多不明情况！
    “本座骑雕由窗口先入！你等依序接应！”
    石家有两只金雕，一次能带两人升空！
    高大石堡，窗口参差着有十几层，少夫人与建儿选择了第六层！
    建儿像一个人球，弹身而入，前行开道！
    住在这一层的人怎的想到敌人能由窗中撞入！窗扉被建儿以剑劈了个七零八落！
    少夫人才飘然而入！
    她是判断大主教应住居在五层以上才是！
    室中长柜罗列！有十几名阿拉男女坐在长案上望着她们发怔！一看则知他们是
    文职人员！只有惊讶怀疑而无恐惧！
    不久，十兄、十一兄、马加，车君左也窜了进来！
    这里是公厅不会有机密档案！不但是这里，连七**十全查过了也不应是“大
    主教”的居处！
    建儿也将除儿带下来了！敲钟的大木槌给丢出窗外了！
    下面阮士豪趁着烟雾已冲入大门！展开与侍卫们的杀戮！聪明人已随烟而逝，
    跑掉了！傻瓜已被杀死三四十名！顽强抵抗者！
    这座古堡共有六座高高矗起的堡塔！虽然高低不等，互有连结，石家一行人快
    速搜查，却令少夫人失望！
    马加以阿拉语言向他们问询大主教的住处！他们皆摇头或说不知，查看他们的
    工作，乃是送来的帐目！
    是些庶务工作！不具价值！最后，认为失败了！
    天色已入夜！十大兄主张退出！少夫人主张深入地底！
    属下们皆认为不妥，跪下一地人力劝少夫人不可涉险！此事不是一天能完成的！
    若是这座围场地下全是贼窟，三五天也清理不出来！
    少夫人又感动又气恼，只得遵从众议！
    这不是权威的问题而是他们对她的爱护！他们都可以舍命就义！独有少夫人不
    可以！石家车队尚需要她的领导！
    他们已找到了两处地底入口，加以封锁，准上不准下！
    两百多人的晚膳由大厨房供应，设在地表上！羊肉麦饼而已！
    由马加去张罗，有四名阿拉姑娘端上来！
    除了死亡逃跑者之外尚余一百多人，吃完之后便扣押在餐厅中！
    他们之沉默与镇定，好像早已料定，不动于衷！
    少夫人选择一处类似客厅的居室作为居留此地之行宫！
    她要思索来突破困境，更要加以讨论！
    且说“哈菲派”中，设有副主教！
    在时便是管理行政事务！大主教只是个虚位的精神领袖！
    正如石家雷同，府主们并不直接参与行政事务！只管决策！
    副主教“阿利夫”见主教们一行人，久久未回！已调度备战了！
    本来这古堡不属于他们的，原是“伊拉克”教皇“哈里法”的狩猎牧场！一年
    难得有时间带着文武百官来此消闲一次！
    古堡更早的主人则是历史上传说中的“巴格达大盗”的秘窝！
    因之地底像座小镇似的！颇具规模了！
    其中尚有两座“宝库”！这些湮没已久，没人得知实况了！
    他们是从蒙古城主手中买来的！
    这古堡外面荒野太大，出入不便！他们打了一辈子猎，没兴趣玩那个游戏！因
    之将古堡秘密卖了！
    原是国有物，现在变为私产了！反正是阿拉伯人的！现在能换到金银珍宝即好！
    如是“哈菲派”有了根据地了！
    二三十年来，开始重新经营开辟！
    将底地部份定名为“天府”！设立“四大天堂”！
    酒部为“逍遥天”色部“消魂天”财部“喜乐天”、气部“幻梦天”！各
    部设有“天堂长”主理！
    “天府”由大主教主掌，副主教总裁！下设四大部：
    “大先知”部，主理文事教义是智囊团，策谋发展教务，吸收教徒！在各地设
    立分会！
    “大长老”部，主理武功传受，训练护教武士，武力即是势力！
    “大总监”部、财务、法令、刑律，是加强内部控制的总部！
    “大教导”部，是主管技艺，研究发展！吸收人才，如舞蹈节目之提升变化之
    核定，妇女色*情之供应训练！
    各类酒物之制造秘法！酒！”、进口等，毒品之制造，即大麻烟，鸦片之供销，
    精练配合其他药等！是技术性的！
    这一部弄得好，四天堂即有钱财收人多了！
    “宝库”分为两部，一是金银，二是珍宝，有专人守库！有大批古物乃是原有
    的“巴格达大盗”灭亡后的遗留物！
    他们“哈菲派”已是隔代继承人了！这是最高机秘也！
    因之，石家向大主教要求二十四亿万的薪资！若是真能换得这“哈菲”派不被
    消灭，他有能力付款的！
    怕只怕，财宝一露白，石家又变卦了！
    那就不如让副主教领导着拼一次，然后再评估成败！
    他们只是不愿意拼命丢命，并非不具有武力护卫组合！
    “天府”与各“天堂”的地底图藉是有，但存放在“宝库”中！
    谁能找到宝库，大概四天堂已被人消灭了之时！
    这时，副主教“阿利夫”已在“天府”中与他的四大部首长们商讨应对之策！
    石家攻占古堡！
    逃走的武土们已回报了！也说明他们用“烟”使诈！咱们不习惯，造成甚大伤
    亡，拚不过他们！
    “阿利夫”听了，心头一震！若是向地底下放“烟”！闷都闷死了！这还了得！
    这问题要马上解决！
    大先知们是文人，主导策谋的！大教导们是专管技艺的！两批人武功不入流！
    能主持杀戮的只有长老们，大总监们可排上用场！
    另外一批黑马是寄养在“幻梦天”中的大杀手们！
    这是一批寄存奉养他们多年的武功高手，吃下足量的“大麻烟”！他们奋不顾
    生死的，提升了武力胆力！
    他们决议调用他们与石家搏杀一次！看看效果如何！
    若是开放出去比鼠斗于穴更为有利！不能等待敌人来攻，因为敌人有“迷烟”！
    正是穴居者的克星！
    这天府中不怕火、不怕水！就是怕烟！乃往日料不到的事！
    现在便得命人将一些通路都封死！范围缩小了，可保存势力！
    这大的地穴、封死一部份谅他们也难以发觉！
    他们怎会知道究竟有多大呢！大家都同意了！立即进行！
    而少夫人也在那小厅中讨论进攻地底城的计划！
    当然得用些“火器”来配合！将人力或伤亡减至最低才是！
    这种战搏“闪电火”最为管用了！
    少夫人已将“蛟龙毒素”稀释了涂在钉头上！如是，不必瞄准什么部位，一中
    针钉即中毒了！所造不多！不曾带来！
    明天回车垒取一批来，再者，石家挖洞专家也要展示一次身手了“土行孙”
    “十八鼠”要随来！
    “烟雾弹”是不能用，怕下面有些女奴们受到伤害！她们已是够可怜了！应是
    被拯救的一批人！
    众人谈过之后，即坐息行功！阮士豪等与刀杰是负责两处人穴口的警戒，雷刀
    一号与阮士豪是不打算睡眠了！
    午夜之后！
    副主教已派遣一批服过大麻的“飞旋武士”分别出击了！
    他们被尊称为“飞旋武士”可知其轻功高杳！
    人能旋动飘舞！他们平日吸醉了毒烟，也是喜欢以此为乐！兴奋得如腾云驾雾
    般的飞翔流川不息不休！
    即待药性消失了才沉睡过去！清醒之后又再事疯狂起来！
    回家刀法也是一流的！现在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有一组太不幸了！那秘门正设在少夫人等首脑们坐息的小客厅中！门户一开启，
    黑暗中少夫人即警觉到了！
    这些人都有夜视的能力！只有马加差一点！石家“天雷掌”心诀是不传外人的！
    石家一般武士也不会！
    像一股轻烟般的飘浮出来了！幽灵是黑的，连刀也是黑的！
    他们久住地下，也练成了夜眼！
    这里说是小厅，那是比较的说法！大概少夫人住车厢小巢住习惯了，夜里不想
    处在大屋中！
    石家人装着不知道，让他们接近！更不想杀死他们逮活的，他们是地底下的武
    功高手！要口供最重要！
    接近！更接近！飞旋而上，黑刀横斩！
    除了马加在架刀，但一刀落空了！那是由少夫人双手齐出点了他们的穴道，瞬
    间停住！
    马加坐地伸臂出刀也够不上位置！
    石家有八个人！他们十个人！两人在后立觉有异！
    建儿、除儿像两个肉球般的，由他们脚下滚出去！一头撞去小腹！还真够重了！
    小手一伸，不必凌空出指！
    他们穿得紧身衣裤，各部位至为明显！应了那句大功未成身先停！他们神智也
    不算十分清醒灵慧！
    失败是必然的事，并非功力不足，武艺不精！而是碰上了石家的俱是最佳人手！
    车君左与十四大兄，飞身已穿了出去！这里有两位大兄！两位老兄，他们已成
    多余！外面两组人较弱了！
    两处入口不在一起，他们得左右一分各奔前程！
    车君左去了阮士豪那方向！已听到刀风声了！
    尚幸，人数不算多，若二十几人！
    阮士豪已掠倒了他们四个人众武士在他身后排成“人”字阵！没有走位！在灯
    光下，两方看得真切！
    车君左由他们身后掩上卜一颗毛头由他刀上飞走了！
    陡听一声呼哨！剩下十五个人！身子一旋而起空！三旋两旋已旋没了影子！连
    阮士豪也不敢追击！
    武功不怎的入流，石家武士足能应付下来！但轻功太高明了！
    石家武士不具有这身手！阮士豪没下令追杀！也追不上人家！那又何必多此一
    举呢！只道：
    “车大兄！多谢支援兄弟们！”
    “不谢，这批人有点怪异了！他们可能是试探性质！也是首次高手对搏！少夫
    人那里已逮住了几个！”
    “活的！”
    “是，但这里以杀死为主，活俘多了没甚用处！要消灭他们就得灭绝才是正理！
    妥协是活害！”
    另一面，雷刀十二杰，比阮士豪这面身手高的多了！势力足！
    他们在入口前方摆下了三角阵，每角四个人，如同“品”字形，四方皆可监视
    到，幽暗的灯光下，防范敌人大批涌出来偷袭！
    而敌人却有很多暗门出入，这座大型出入口只有供普通妇女们出入，阶级高的
    人另有捷径用为上下交通，居室多，地方大因之有七八个暗门，以供方便！
    这群“飞旋武士”是另一个厅堂中出来的，飞旋中已看不出人形，如同一条黑
    烟，晃动着迅快接近上来！
    雷刀一号心头一震认为这品字阵已不足以抗敌！
    “变两面长蛇阵！第一排出击！”
    如是，他带着五名兄弟，飞纵而上迎击当前之黑旋风，雷刀挽出六个大光圈、
    企图能碰上敌人挥来的武器！
    在黑暗中敌人舞动着一支四尺长剑，根本找不到刀影！
    “呛呛铮铮！”刀剑交击声中！星芒四射！
    雷刀兄弟各自觉得自己的内力比敌人强上几分，心下笃定！
    这些敌人带得有头罩！脸上只有一个三角形洞孔！将鼻子眼睛露在外面！连双
    手都是黑的！
    身手矫捷！足不沾地的由上空飞扑下袭，刀一碰刃，就将他们碰上去了！身子
    甚轻，令人有使不上力之感觉！
    正面只有六人出手，间距排列得刚好令人不能穿入阵中，冲破阵线！令他们能
    发挥互相支援！发挥联手合击的威力！
    若不然一旦被敌人截断，则被敌人夹杀了！
    他们的人多，试图包围，雷杰后六人两面一分！跃上来形成一排直线！敌人还
    是人多！再向外角延伸，遥向身后！
    雷刀阵两端也向后退缩要变化成圆阵，占内圈不让他们造成腹背受敌的不利态
    式！
    两方都在挥刀奋战中，力求变化主导优势！
    这是一批武功高超，心智灵巧，颇能利用形势制造优势的老练大煞手！雷杰们
    心中懔然！
    他们如飞蛾扑火般的又一沾即退！后面那人立即接应上来！交换着四方挥刀！
    虽乱而有序！
    雷刀一号杀出几刀收不到效果，认为不妥！纠缠下去，倒霉的应是他们十二兄
    弟也！敌人采“缠斗”方式！
    不打算“决斗”！为什么！他在胡疑！
    而敌人也非内藏甚么诡计！已养成这种习惯而已！
    他们喜欢过这种飞翔、跃跳、浮荡，回旋、流动的生活！每人心中舒爽极了！
    大麻烟在体内发生激奋作用！
    他们已忘了是来干什么的了！
    一碰刀被雷刀放出的真刀一摧！即碰出去了！悬浮、腾跃！美妙极了！正玩得
    高兴哩！这是批已失去了人的毅力，如行尸走肉般的麻醉了自己！他们的心智如禽！
    是只“人鸟”而已！
    副主教想要他们给组合建功杀敌！岂不异想天开！
    正是这时，十四大兄已飘身而来！
    迎上一个被碰回的敌人，在他的背后一刀便将头切下来了！一刀连杀三人，觉
    得浑不着力，没甚抗力！
    杀之不武！心头怪怪的！其他敌人看得有三个黑球在地下滚！这才一惊！脑袋
    清醒了些！
    呼哨一声！飞旋着四散而逃，不玩了！再玩毛头就玩掉了！
    大家是虚惊一场，直待天明！别无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