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仇清楚芸儿为何而来,等待着她的质问,静听窗外的狂风暴雨倾盆而下。顺着房檐,丝丝线线而落。
“雨又为谁而落?”痴仇有感而发自叹了一句道。
“你对他了解有几分?”芸儿淡然问道。
痴仇苦苦一笑道:“说不清楚,你呢?”这个反问,芸儿却是无法回答,长久以来,她对枯草便是感觉不了解,似是那种一见如故,而数年过后,却发觉越来越陌生的一个人。
“果然。”痴仇看了看芸儿,笑了笑,继续看那雨落。
静默,风声雨声,忽然外面的走廊响起了哒哒的脚步声,二人的神经都为此而绷住了。
脚步停了,一个声音传来:“什么鬼天气,下这么大的雨。”二人忘去,却是邪月,浇的如同落汤鸡一样,衣服被雨水浇的彻底透了。
“两位美女都在这里做什么?”邪月嬉笑着迈步刚要进来,忽然一道白光擦着他的头发而过。
“这里不欢迎你!”痴仇静静的说道。
邪月吃了一惊,刚才自己没有防备对方会有这一手,好在痴仇也没心取它性命,否则那一记暗器他是吃定了。只是他只见白光一闪,但是却找不到暗器的去向了。
“其实我是四处找枯草的,现在江湖已经开始沸沸扬扬的传开了西域有异宝的消息,我是想问枯草是否该出发了。”邪月解释道。
“这么大的雨也要出发吗?”痴仇这一句似只是自言自语,并没有问其他人的意思。
“他这个人就是个疯子,这天气算什么。”邪月闻言后道。“可是我找了整个客栈,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我还以为你们把我给扔下出发了呢。既然你们都在,那他会去了哪里呢,这么大的雨”邪月一脸的茫然。
芸儿听邪月说到这里,立即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喂!你去哪里?”邪月看芸儿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有一些奇怪,但是芸儿却并没有回答他。
“又疯了一个。”邪月看芸儿的背影后摇了摇头道,他还想和痴仇纠缠几句,可不知道痴仇的门为什么关上了。邪月自知自讨没趣,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夜,扬州药铺。
“关门休息吧,你们也忙了一天了。”平一指对几个徒弟说道。自己则去休息了,关门扫地算帐什么的,都是徒弟门干的。药铺内的病人也几乎都走*光了。太虚的开放时间越久,药铺的生意就越不好,因为会医的人多了起来,垄断已经是不可能,而且太虚也并非只有平一指一个大夫。
看着平一指走掉,几个徒弟开始忙了起来。
“沸点死哪里去了?一到有活干的时候他就偷懒。”一个徒弟抱怨道,几个徒弟发现现在沸点不知道去了哪里,几个人虽然有所抱怨,但是活却一样要干。雨伴狂风,窗户关了几次,都给风刮开了。
“该死的,谁这么无聊把茶花的花瓣弄的满地都是,还要我来扫!”一个徒弟愤愤道,因为地上不知道被什么人,撒了很多的茶花花瓣。
“还不是沸点,他说这样能更好的驱散药味。”
徒弟们正议论着,干活的时候,一个人手拿着雨伞,走了进来。将雨伞放在了门后。
“关门了,生意不做了。”平一指的一个徒弟边扫地边没好气的说道,头都没抬。来的人没有说话。
窒息,哀鸣,鸟的哀鸣之声,而非人的。平一指的几个徒弟或许还未看请来人的容貌,便倒了下去。茶花染血,随真气四散飘飞,是那样的红艳。
杀人者,正是昆仑狼枯草。这一天,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准备了太久太久,这群徒弟中惟有一人幸存,便是那算帐的徒弟。
“杀人了!杀人了!”这徒弟吓的连滚带爬的向后堂跑,刚才他看到了来人的眼神,那是一种他未见过的一种眼神,坚毅,哀伤,而又镇定。朔风吹过,白茶漫天,他亦无声倒下,他清楚的看见杀死他的,不过是几个花瓣。
干掉平一指几个徒弟后,枯草提剑入后堂,却并不见平的踪迹。
枯草又找到平的卧室,这一次没叫他失望,只见那卧榻上躺着一人,枯草并不敢确认那就是平一指,遂随手挥出一记铜钱,铜钱未加全力,但是枯草清楚,以平一指并不强的武功,这一记他是躲不开的,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足够重伤他的了。
于卧榻之人在枯草铜钱未到之时,猛的便跳了起来,用手抓住了那枚铜钱。同时大喝一声:“谁!”
枯草看了下,果不是平一指,他并不惊讶,象平这种人,如果不狡诈一点的话,恐怕有几百条命也不够死。不会顺利的杀死平一指,这一点他早就料到了。遂并不答话,径直执剑而来。卧榻上的人,枯草却也是认识,正是之前他与舞天比武之时,出现的那个鬼三,一个擅长鹰爪功的人,也就是他的出现,打乱了枯草之前的计划,提醒了枯草杀平一指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对付他,枯草已经早有打算。
“果然是你,竟然敢刺杀平神医,还好平神医早看出你有”话说至此,那鬼三却并不说下去了,因为喉管已断。血喷如柱,同样没有惨叫,有的只是发呆与不敢相信的神情。
枯草一脚踢开鬼三的尸体,掀去那卧榻上的床被,虽然这里他是第一次来,却如同自己家一样的熟悉,一切都因那淡淡的白茶香。卧榻上的床被被掀去后,出现一块方型的石板,枯草轻按那块石板,用手拨飞了射出来的几根弩箭,而后,只听轰隆隆的声响起,从床的另一侧,浮出半截楼梯出来,又一个密道。黑漆漆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不知道通到哪里。
枯草拿出了火折,顺密道而行,一路上,机关暗器无数,均已发动,枯草清楚平一指已经有了准备,否则这些机关暗器是不会发动的。这些东西如果对付内力弱的人或许还有效,因为内力弱的人只能依赖自己的眼睛去看东西,而内力强的人则可以用气去感知周围的变化。同在黑暗中,谁优谁劣自不用说。纵然被刺中几下,对枯草来说,也不过是皮肉伤。
走了许久,走廊忽然变成了大厅,周围也一瞬间亮了起来。这个大厅,足有数百平方米。高亦有数丈。
“好久没见到过人了,想我那弟弟也肯定死于你手。”一个并不悲痛的声音传来,枯草看去,只见一个身形高高瘦瘦,上身**,下身穿一条挽腿裤子的男人站在那里,身上捆着长长细细的铁链,名字鬼二。如果他是枯草的朋友,肯定会被枯草取笑为“铅笔”可惜,他并不是。
枯草无话,那鬼二一句话后,也不在说什么,忽然手腕一动,一条铁链飞跃而出,铁链的头是刺状的球,此兵名为流星钩锁,奔枯草的头直砸过来,枯草一个横空挪移闪过,链球砸空,只听的轰的一声,枯草刚才站立的大理石地板被砸的粉碎,砾石尘飞扬。很难想象,一个看上去都没铁链重的人,膂力会有如此之强。
见枯草躲开第一击,那鬼二手一扬,又一条链子飞了出来,这一条铁链的头却不是球状的,而是尖形如剑的,此兵名为利刃钩锁。直刺枯草胸口,枯草再一次闪避开,这一击,打在了枯草背后的墙上面,竟刺墙而入。
少时,那鬼二便发挥出了自己的全力,挥舞起六根铁链,因为铁链的末端不同,所以用的方法也不同,或砸,或刺,或回旋
斗了十余个回合后,只听铮的一声,鬼二的流星钩锁缠住了枯草的手中剑,鬼二大喜,用力向回一带,便要夺枯草手中哀鸣剑,未曾料想到的是,不仅夺了剑过来,枯草的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顷刻之后,鲜血迸溅,鬼二已经魂归天外,他的利刃钩锁在半空中被枯草的夺剑式所擒,而现在,那利刃钩锁正插在他的胸膛之上。
用手剥落掉缠在剑上的钩锁后,枯草继续向密室前进,他清楚,平一指肯定就躲在密室的尽头。
而此时的密室的深处,平一指在来回的跺着步。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身穿布袍,布帽长盖双眼,面部只露出鼻子和嘴,巍然而不动。背后一把宽刃巨剑。
“钧主说要保护我安全的,怎么现在只派你一个人来吗?”平一指道。
“不就是你的一个部下么,至于怕成这样吗?我一个人足够了。”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出去干掉他!”
那个人冷笑了几声,道:“现在出去?和你的属下一起打一个人?难道你认为钧之三柄利剑和你的部下是一个等级的吗?”
见此人发怒,平一指立即满脸陪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胜算大一点而已。”
“你放心吧,量一个小卒子,也不会有多厉害。”
ps:此章解禁晚了几个小时实在是我头晕了抱歉。
152待茶花满地血染狂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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