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刘秋寒手里捧着大红花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张俊脸被大红花映红,只觉得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安静、纯明、柔美的气氛之中,就如瑟瑟寒风里的一朵红玫瑰花儿在悄然开放着。坦白的说,刘秋寒的这个山东刘秋寒,身材好的无话可说。这个姑娘的体态容貌可以说是上佳之选,虽说她也许没有太惊人的秀丽,实在是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她高高的个儿,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梳着梳着一条大辫子,又粗又长,黑亮黑亮的。长得象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细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黑葡萄粒一样的眼睛,含羞含笑含俏含柔,媚意荡漾。一张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满含亲昵。她的这张脸就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成熟的风韵。胸前一对珠穆朗玛峰一样的双乳,规模巨大,却造型优美,怎能让吃五谷杂粮的男人不嗷嗷的喊叫着去攀登。更别说她身上撒发出来的那浓郁芳香的女人味儿,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味儿,男人更是无法抗拒的,刘秋寒在女人堆里,相比,那些姑娘就是逊色了许多。
赵树山和钱宝贵两个兵哥哥都同一时间发现了刘秋寒,他俩同时挥动粗壮的胳膊冲开姑娘群,一起站到了刘秋寒的面前。刘秋寒忽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来了娇羞的喜悦之色,看着面前的两个冰清玉洁、出类拔萃的兵哥哥,蠕动了一下红唇儿,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旋即又抿紧了两片嘴唇儿,形成了一朵花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她的眼睛在说话,她的媚在说话,她的胸膛在说话,她的腿在说话,她的手也在说话,刷的一下,把那朵大红花儿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刷的一下,两个兵哥哥说时迟那时快,都闪电般的伸出手去接大红花,就在这个时候,赵树山被后面涌来的几个姑娘推开了,钱宝贵如获至宝的捧过来了刘秋寒手里的鲜花。站在刘秋寒面前,腼腆的笑着。
刘秋寒也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着。好一会儿,钱宝贵才想起来问她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啊?”
刘秋寒见钱宝贵这么问,愣了一下,抿嘴笑了,腮边还现出来了两个柔柔的笑窝窝,盛满了笑意。“闹了半天,你不认识我呀!”刘秋寒说话的声音也非常的好听,是一种水果的声音,甜甜的。
钱宝贵的脸忽的红了,如巴掌打的一般。很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了。”
刘秋寒爽朗的笑了。“你呀,真是在部队里出息了,连一起玩耍的柴禾妞都给忘了。”
钱宝贵挠着脑袋瓜子,想着,他是谁呢?想了半天,也没有响起来是谁。最后,望着含笑看着自己的刘秋寒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刘秋寒继续爽朗的笑了着。“你还记得你当兵走的时候,是谁给你带的大红花吗?”
钱宝贵忽的记起来了,但他一脸的惊讶状态,目瞪口呆的看着刘秋寒,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当兵走的那天,在屯子里的欢送会上,是刘家的刘秋寒亲手把大红花戴到自己胸前的。难道她是刘秋寒。那时候的刘秋寒又小又黑,干巴巴的一个小丫头,怎么几年不见,出落得这样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你真的是刘秋寒,刘家的二妮子。”钱宝贵一百二十个的不相信。
刘秋寒认真的一笑。“不用怀疑,我就是刘秋寒,那个大妮子,给你戴上大红花送你去部队的那个柴火妞。如今你这个屯子里的跳马猴子历练成一个响当当硬汉子回家来,我这个丑小鸭也在土窝窝里打造成了金凤凰,迎接你回家。”
钱宝贵真心的笑了。“谢谢你来接我啊!秋寒。”
刘秋寒爽快的笑着。“别叫我秋寒,叫我大妮子就可以。还像我们在一起跑着玩的时候那样,喊我大妮子,多好啊!我不喜欢人家喊我刘秋寒。”
钱宝贵笑着。“好啊!这样显得亲切的多,就叫你大妮子。”
“怎么谢我?”刘秋寒爽快的看着他。
钱宝贵被刘秋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腼腆的说:“你说要我怎么谢你呢?”
刘秋寒抿嘴笑了。“看你呀,还是个当兵的硬汉子呢,那么爱脸红。”
钱宝贵更加的不好意思了。“我们回去吧。”
“不谢我了。”刘秋寒眨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有点调皮的看着钱宝贵。
“你说吃什么吧,我请客。”钱宝贵爽快的说着。
刘秋寒咯咯的笑了。“算了吧,不用你破费了,你要是破费了,回到家里,你的爸妈还不把你的屁股打烂了啊!”
“看你说的,不会的。”钱宝贵显得有些尴尬,很不自然的搪塞着。
“行了,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叫你咋谢我,等我想好了,一定告诉你,叫你谢我。”
“好的,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在回家的大马车上,刘秋寒坐在钱宝贵的身边,钱宝贵眉飞色舞、喜笑颜开的说着兵营里的故事,他的妙语连珠、口若悬河听得刘秋寒的一颗心儿都沸腾了。坐在刘秋寒身后的赵树山干着急,就是插不上嘴,和刘秋寒说上一句话,急得抓耳挠腮的。
打那以后,钱宝贵和刘秋寒偷偷的好上了,渐渐地两个人相爱了。
两个人的爱在榆树林屯里秘密的进行着,知道的人只有刘冬寒一个人。
钱宝贵和刘秋寒秘密的手牵手的走过了寒冷的冬季,奔跑到了满树枝丫吐绿的春天。钱宝贵的父母要张罗着给钱宝贵说媳妇了。钱宝贵和父母说,他已经和刘秋寒处对象了,他要娶刘秋寒。钱会计夫妇一听,当时就暴跳如雷,坚决反对。说什么钱家的男人就是放到酱缸里腌的生蛆了,也不会娶一个山东棒子家绝户头的丫头做老婆。钱会计夫妇找到了刘家,大闹了一场。老实巴交的刘家根如受到了塌天般的侮辱,把刘秋寒绑到了门板上,用皮鞭子蘸凉水狠狠地抽打了一顿,折腾的刘秋寒死去活来,丢尽了面子。夜里,把一包老鼠药吞了下去,被刘冬寒发现,及时的抢救了过来。又活过来的刘秋寒跪在爹娘面前,答应下来,再也不出去找钱宝贵了,再也不叫爹娘伤心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刘秋寒真的不在理睬钱宝贵了,总是离他远远的。急的钱宝贵上蹿下跳,像个跳跳猴似的,在家里乱蹦着。无论钱宝贵怎样的作闹,钱来运就是不答应他们的婚事。
在榆树林屯里,住的都是杂姓,但都是东北人。屯子里只有一个山东人家,那就是刘家根家。刘家根家自打住进榆树林屯,一家人就受着东北人的白眼。每天一上工,什么活脏累差,准是拍到刘家根的头上,干不好还要挨狗屁呲,活得窝囊。特别是那个钱会计,借助于在乡里做乡长的连桥,在村里跺一脚,榆树林屯晃三晃,他吼一嗓子就如同八级地震,谁敢不听。就连洞里的老鼠听到了钱会计似驴的吼声,都会难产死掉,何况人呢。钱会计最瞧不起的就是山东人,换言之,就是瞧不上刘家根这个“绝户头”人家,钱来运总想把刘家根启出榆树林屯,他家就像一堆臭狗屎,出门见到就叫人恶心呕吐,必须要清理干净,净化榆树林屯。有刘家根家在这里,就是榆树林屯的耻辱。
钱来运这个人,生的高大威猛,像一座小山峰一样游走在榆树林屯里,背地里人们都偷偷的喊他“骆驼”。他在乡里有门子做官的亲亲,他也就理直气壮的做了屯子里的会计。虽说自己在屯子里号称“英雄”,在屯子里跺一脚,如同八级地震发生,无人敢惹的“王中王”的钱会计。他在榆树林屯里独挑起来了一面大旗,想要在榆树林屯里生活的安生,首先看看钱会计点头还是摇头。就是这样,钱来运也有闹心的事情。他和他的女人一共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长女钱秋菊和次女钱冬梅,长子是钱宝贵。三个孩子在小的时候,非常的省心,也非常的乖巧。谁知道,在孩子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时,钱来运的闹心事也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到来了。
第一个叫他闹心的就是大女儿钱秋菊。钱秋菊十八岁的时候,高中毕业回家,钱来运把她安排在屯子里的小学校教书,做了一名小学老师。谁知道她却鬼使神差的喜欢上了屯子里的一个知青王长江。这个知青王长江是省城里来的知青,是一个白面书生,只会读书,什么农活也不会干,队长想叫他做记工员,协助一下钱会计,钱会计也就答应了。王长江做记工员两个月的时间里,总是和钱来运对着干,总挑钱会计的毛病。钱会计一气之下把他拿下,叫他做了屯子里的挑粪工。王长江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做着挑粪工,一做就是两年。
钱秋菊偏偏相中了做挑粪工的王长江,两个人偷偷的相爱了,钱秋菊也很快的怀孕了。钱来运知道后暴跳如雷,花钱请来人打跑了王长江,把钱秋菊拖回到家里,扔到了猪窝里。半夜里,悲痛欲绝的钱秋菊在猪窝里生下来了一个女婴,钱秋菊抱着孩子叫门,她想叫开门,叫她进屋洗洗身子,叫孩子暖和一下,钱来运又是暴跳如雷,不肯开门,并大骂她败坏门风,无耻下流,破鞋女人。最后,哀求得哑了嗓子的钱秋菊,擦干了眼泪,抱着孩子来到了家后的榆树林,走到老榆树下,她把孩子放到老榆树下,自己吊死在了老榆树上。
第5章 那年那月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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