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作者:珊瑚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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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手臂上的结实的肌肉,笑吟吟的看着他脸红得更厉害。
夭夭叫了他一声“七七”,凑到他耳边问了一个极私密的问题。
听到这句话,他浑身轰的一声瞬间烧了起来,他几乎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跳起来,感受着耳边的热气,讷讷道:“没……没有。”
他的声音都是发抖的,夭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她知道他没有,看他那紧张青涩的反应就知道。
她故意朝他耳垂上吹气,嗓音娇娇媚媚的,提出让他侍寝的要求。
“陛……陛下……”七慌乱紧张,看都不敢看她,贞洁烈女一般抓着自己领子不让她继续深入,抖着嗓子向色|欲熏心的女王陛下进谏,“陛下在逃亡,艾伦王子还在全宇宙通缉您……”
这时候纵欲不好吧喂!
夭夭才不管那些,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惊慌失措的眼睛,裂开嘴舔了舔雪白的牙,笑道:“怕什么?这还是我光耀的地盘,艾伦敢来?以为我光耀军队是吃素的?”
“陛下……陛下……”
七一直知道陛下在男女之事上极为……极为……不拘小节,但他完全没想到,有一天这种天上掉金砖的事情会砸到他自己头上。
他心里当然是仰慕陛下的,所有的侍卫,就没有不在心里仰慕陛下的,但真事到临头了,他又担心起来。
夭夭亲了他一口,甜言蜜语说得贼溜儿,“好七七,从了我一次,以后你说什么都听你的。”
“真……真的吗?”七抗拒的眼神微微一颤,有些松动。
夭夭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是陛下啊,金口玉言,怎么会骗你?”
七鼓起勇气,问了一个堪称奢侈的问题:“陛下以后会只喜欢我一个吗?”
这个问题太奢侈了,除了麦哲伦的艾伦皇子,还有伽玛皇朝的亲王,还有陛下的未婚夫徐逸大人,如今的帝国副君,以及林净将军,每一个陛下都喜欢。
夭夭来的时候还扳着指头数了一下,数量好像不太对,好像还少了一个,藏哪儿去了?
但是听到这句话,夭夭竟然认真的点头,“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们了,我现在只喜欢你。”
对啊,女王陛下就是这么见一个爱一个,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她喜欢每一个人时都倾注了全部的热情,只不过保质期太短。
七怎么都没想到夭夭竟然会给他这么一个答案,他认真的看着夭夭的眼睛,想要寻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哪怕是一丝也好,但是没有,她的眼神那么诚恳,说的根本就是肺腑之言。
夭夭伸出手,一点点描绘他英俊的五官,口中呢喃道:“我真喜欢你,你看你的鼻子多么挺拔,像是夏宫汉白玉雕成的云梯,你的嘴角锋利,摸起来却又软又热,我最喜欢你的眼睛,漆黑的,亮晶晶的,干净又清澈……”
她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低声道:“你摸,这颗心就是为你而跳的。”
在这样的情话下,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更何况说出这样话的人,还是至高无上的女王陛下,还是这么一个美丽得让人难以抵抗的存在。
七可耻的屈服了。
他相信了夭夭的承诺,即使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陛下的热情如同穿梭在宇宙中的碎金流,来得毫无征兆,走得也干脆利落。
只是,哪怕是黄粱一梦,随时都会清醒,他也忍不住沉溺了。
“陛下……陛下……”他虔诚的呼唤着她,看着她眼里带着哀求,“如果陛下厌倦了我,就请直接告诉我。”
夭夭亲吻他湿漉漉的眼,柔声道:“傻孩子,我怎么会厌倦你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还有不要再叫我陛下了,叫我……夭夭。”
七愣了一下,突然紧紧抱住夭夭。
屋子里春|意盎然,外面却不知何时下起雪来,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将整个世界都砌成了雪白。
飞扬着大雪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越来越大,渐渐吞没半边天空,突然,一个亮银色的圆形飞行器跳了出来,渐渐落到地面上。
舱门打开,扶梯伸出,两列侍卫先行,在雪地上站成齐刷刷的两排。
一双黑色的皮鞋率先出现,紧接着绣着第一家族家辉的长裤,以及包裹在长裤中修长笔直的双腿出现在雪地里。
早已等候着的客栈老板连忙迎出去,向他见礼,“副君阁下……”
徐逸卿挥手,示意他起身,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纷纷扬扬的大学,什么都没说,拢起黑色的大麾大步朝客栈内走去。
得到线报之后,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打草惊蛇,要稳住陛下身边的侍卫,稳住陛下,不能再让他们逃了。
徐逸卿露出一丝优雅却残酷的笑,他要的从来不是光耀的陛下失踪,毕竟一个失踪的女王,太容易给对手可趁之机了。
他对陛下的感官复杂至极,和夭夭的婚约陛下十岁,他十五岁那年订下的。
当年的陛下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圆滚滚、胖乎乎的,一双猫儿死的大眼睛缀着两排密密麻麻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个洋娃娃。
他当时对让陛下当自己的小小未婚妻并不抗拒,甚至心里还要一丝隐约的高兴
当时他学习之余大部分的自由时间都花在陛下身上。
后来,陛下大了些,突然认真的告诉他,她喜欢上了自己的好友——林净。
那时徐逸卿还并不清楚夭夭的本性,以为她是说真的,内心失望之余还在考虑如何解除和陛下的婚约才更能维护陛下的声明……
后来他才知道,她哪里是喜欢林净,她喜欢任何长得好看的人,像个收藏家一样想把他们全都收藏起来,想起来了就真爱的抚慰一遍,想不起来……就让他们在墙角落满灰尘。
从此,他就对陈夭夭彻底死了心,一眼都不想看见她。
即使对夭夭的本性了解如徐逸卿,在推开门时依旧被里面淫|乱的画面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烧着暖炉的简陋房间里,身份高贵的少女衣衫不整的趴在那个侍卫身上,眸带春|色,少年麦色的肌肤上也全是汗水,脸上的表情即欢愉,又有种隐秘的痛苦。
同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清楚现在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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