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作者:珊瑚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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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来,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如果不是关门声,她一直都不知道。
“学长……”她弱弱的叫他。
“还叫我学长?”他笑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松领带,“昨天晚上怎么叫的,忘了?”
夭夭脸一红,下意识的撇开眼,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他上前一步,夭夭只觉得无形的压力瞬间扑面而来,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继续上前,随手扔了领带,夭夭一步步后退,直到脚跟碰到床板,她才惊觉,已经退无可退。
他继续笑,“昨晚叫得那么甜,今天就忘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他凑近,夭夭忍不住瑟缩一下,她莫名有些怕他。
“怎么不说话?”他伸手把她推到床上,掌心摸上她的小腿,慢慢往上。
夭夭被他摸得浑身发毛,颤声道:“学长,不要……”
“为什么不要?昨晚你不是很喜欢吗?”他疑惑挑眉。
夭夭嚅嗫道:“小冬就在外面。”
他眼中笑意更深,透着一股凉意,“小冬?我差点忘了,来,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满足不了你?要把我们兄弟两个一起拿下,才满足吗?”
夭夭心里一凉,面上却羞怒交加,反驳道:“明明是你……是你……”
“是我让你拖着他的,没错。”他扯开她身上浴巾,哂笑道,“可我没说让你这么拖着他。”
夭夭连忙抱住胸口,紧紧攥着浴巾一角,试图挽留最后一点遮挡。
他嘘了一下,低声道:“小点声,我家隔音不错,但你要太大声的话,小冬会听见的。”
夭夭连忙闭嘴,脸憋得通红,死死揪着浴巾。
他言归正传:“他想摸你你就给他摸,等哪天想上你了,是不是也给他上?”
夭夭挤出两个字:“不是……”
他像没听见一样,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尽快把证扯了。”
夭夭听得胆战心惊,他突然看向她,手温柔的抚摸着她膝盖上还未消退的伤疤,微笑道:“你要敢和小叔通奸,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他眼眸漆黑,太黑了,即使眼里带着笑,也透着一股子凉意,夭夭惊骇的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格。
太可怕了,隐藏的太深了,比裴述还可怕。
她想哭,裴述这个变态,到底无丝分裂了多少次,这种变态还有没有了?
她突然想,裴述的副人格这么强势,她凭什么断定当初帮自己的一定是主人格呢?裴述那个自私自利的变态,她不信他会做出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事情来。
会不会……当初帮她家偿还欠款的其实不是主人格,至少不是自称为主人格的裴述。
如果不是裴述的话,那会是谁?
夭夭想到了唐文珩,那个任务中,如果不是自己引诱他,他绝对会一直隐忍下去,会是唐文珩吗?
这些念头飞快的在夭夭脑海中闪过,她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颤声道:“学长,对不起,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她苦恼的抓了抓头发,道:“我喜欢的你……不是这样子的……”
林广夏冷冷的看着她,问:“你喜欢什么样的我?”
夭夭皱着脸在脑海中阻止语言,“我以为学长表面上虽然有些冷漠,但实际上……是个温柔负责的好兄长。而不是……不是……”
“阴暗偏执,甚至有暴力倾向。”他帮她补齐了。
夭夭咬着牙没吭声,分明是默认。
林广夏笑了一下,手掌搁到她小腹上,“晚了,昨晚我们没做安全措施,说不定……”
夭夭脸一白,挣扎着就要起来,被他重新推到床上。
“学长……”
他用力吻住她,制住她乱动的四肢,冷声道:“看来真得帮你回忆一下,昨天晚上你怎么叫我的。”
“不要……放开我。”夭夭挣扎不开,用力咬上他手腕。
林广夏动也不动,任她咬。
血腥味涌入空中,夭夭才愣了一下,张嘴,问:“你为什么不挣开?”
林广夏看着她,“自己的女人咬两下,没什么。”
夭夭哑了半晌,突然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手掌插入她发间,“你不是一直在勾引我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不过是被你勾引到了而已。”
夭夭脸红,“我没有。”
“不管有没有。”他轻嗅她发间的香气,警告她,“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你要真想一女侍二夫,别怪我不客气。”
夭夭脸上红白交错,“明明是你非要我拖着小冬的。”
“若即若离,懂吗?”
“不懂!”
“就像你勾引我时一样。”
“你滚,我才没有勾引你!”
她抬脚踹他,被他握住脚踝,手一用力就让她趴在床上,拍了一下她屁股,凑到她耳边哑声道:“宝贝儿,我真想你,一上午都在想你。”
夭夭察觉他的意图,挣扎着要起来,“不要了,小冬还在外面呢。”
他吻着她,含糊道:“没事儿,考试时间两个小时,够了。”
夭夭胆战心惊的,偏偏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反抗不得,又紧张又刺激,身体比昨天还要兴奋。
林广夏笑她,和昨晚一样,诱导她叫出令他满意的称谓。
他喜欢听她软软的叫自己“阿夏”,其实更想听她叫自己“老公”,可惜怎么弄她都不开口,逼急了就反过来缠他,试了几次只好作罢。
他的胃口被她吊得不行,一上午都在回味昨晚的销魂的欢愉,知道她今天安排小冬考试,特地在这时候回来,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那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动作更狠,折腾得她呜呜的求饶。
偏生她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小冬听见,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像个无助的小鸡崽儿,颤颤巍巍的在他手掌心里,再怎么扑腾也飞不出去,偶尔伸伸爪子,啄两下,微微的疼,让他心更痒。
他手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扼断她的脖子。
他故意折磨她,从三点一直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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