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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白狐 作者:海中一主

    分卷阅读34

    。”

    白月道:“你怎么在这里?是我梦见了你,还是你入了我的梦?”

    段佩容道:“不都是梦么,管他那么多呢,若能痛快些,我倒是喜欢躲在梦里哭,没人看见的。”

    白月道:“我这躲着哭,不也被你撞见了么?”

    段佩容道:“你梦的我,我啥都不知道,醒了之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大可放心的哭。”

    白月想了想,道:“那我可真的哭啦。”

    段佩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道:“需要我回避么?”

    白月摇了摇头,道:“反正是梦,又怕什么呢?其实六百年前若能这么哭一场,也许我不会离开我的族人,也许我父亲也不会被我气死,我至少该争辩几句,至少不该让他那样的失望……我至少应该和非影道别,还有奶娘,还有好多的人……我不该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抛下一切……”

    段佩容从未听白月说过这么多话,那人总是惜字如金,对人冷冷淡淡。可是现在,那人平淡的语气缓缓的说着,眼泪却从金色的眼瞳中一滴一滴落下,连成线,不停地淌。他知道,这人真的受委屈了,他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说着,情不自禁抬起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

    白月微愣,片刻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泪水流入口腔,微微的咸,又有些苦。

    段佩容只觉得过了电一般,睁大双眼,脑中猛地电石火闪,一个激灵,人醒了过来。

    唇上的触觉历历在目,段佩容睁开眼,看着黑暗的房顶喘着气。他应该早些从梦中出来的,他想着,心脏狂乱的跳动。待适应了黑暗,他偏头,对视上一双发亮的双眼,吓得他‘啊’的叫了一声。

    白月依旧是一只胳膊枕在头下,此刻微微皱着眉,看着段佩容,有些迷茫,喃喃道:“我还在梦中……”

    段佩容只觉得不妙,往后移了移,他身子还未恢复,下身动弹不得,胳膊又没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月的脸又笼罩下来,温热的唇吻上他的唇,段佩容头皮都发麻了,几乎是同时,他的拳头不受控制的打了出去,正中白月左眼,即便是软绵绵的一拳,指骨擦着眼球,还是疼的白月眼冒金星。白月‘腾’地一下坐起来,看着段佩容,大眼看小眼,互相瞪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还老的辣。白月很快恢复如常,起身道:“醒了就好,我去找人来看看。”说着出了房门,只留下段佩容捂着嘴唇,尴尬的躺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狐王白夜

    非影仔细摸了一下脉,而后摸着胡须笑道:“段公子恢复不错,已经没有大碍了。”他抬头,看着靠在床头的段佩容脸颊微红,笑道:“气色也不错。”

    这一说,段佩容的脸更红了,勉强笑道:“多谢救命之恩。”

    非影道:“要谢就谢我家主人吧。”说着看向白月,“咦”了一声,道:“你的眼睛怎么了,快让我看看。”他起身,查看白月伤势,还好只是眼眶下一圈乌青,才放心道:“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说着在药箱翻翻找找,翻出一瓶药膏抛了过去

    段佩容屏住呼吸看过去,只见白月神色自然,抬手接了瓶子,缓缓道:“屋子太黑,不小心撞的。”边说边拧开盖子,取了药膏,也不照镜子往眼眶下胡乱的抹了一通。

    非影相当没有眼力价,道:“你不是夜视力极好么?”

    白月稳如泰山,脸不红心不跳,道:“刚起床,没睡醒。”其实心里恨不得塞只鞋到非影嘴里。他抿着嘴,眼眸流转,一双媚眼看向段佩容,只见小道士被这眼神惊了一跳,慌忙的垂下头,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段佩容醒来后没看见赤虎和琉璃,顿感心里七上八下,于是问道:“请问前辈,我那两个徒儿……”

    非影捋着胡须慢慢道来:“那只斑斓虎断了两根肋巴骨,现在躺着动弹不得,那只兔子被吓破胆了,这会还在睡呢。”

    段佩容心里着急,偏偏自己又不良于行,想去看看都是有心而无力。“那就多谢前辈。”他对非影道了谢,看向白月,看着他一只眼眶乌青,十分内疚,道:“多谢白月兄……对不起……”他道着歉,仍有些心虚,记忆中这只狐狸貌似很小气。

    白月站在门口,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原谅你了。

    非影一边摸胡子,一边左右打量两人的神态,然后凑到段佩容耳畔轻声道:“他那只乌鸡眼是你干的?”

    段佩容咽了一口口水,面上神态非常诚恳,对着非影又道了歉。白月曾经是狐王,他的地位在狐族不言而喻。刚才他醒来,趁着白月离开去找非影时,他从小灵和小巧的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这非影是狐族第一神医,也是狐族的三大长老之首,地位仅次于狐王,有他的庇护,他们是暂时的安全了。当然,非影肯救他们,便可想而知他与白月是有交情的。

    非影小声道:“我那主子有些小气,你好生表现,争取他的宽大处理。”

    段佩容擦汗,心想:白月这烂脾气六百年前就是了?我还以为是六百年隐居生活憋出来的呢。

    非影起身道:“天还未亮,都再休息一会吧。”说着杵着拐棍往外走,随身侍从跟着他身后,小灵小巧也退了出去。路过白月时,非影顶着一张憋笑的脸道:“他叫我前辈呢,那叫你什么?白大叔?白大爷?”说着自己都憋不住喷笑起来。

    白月咬着牙,紧抿双唇,看着非影那张脸觉得极其欠揍。

    非影听见白月捏着拳头,骨节‘啪啪’作响,见好就收,乐哈哈的走了出去。

    烛火摇曳,屋里很静,一个坐着,一人站着。两人都还沉浸在一个梦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白月是强大的,冷漠的,高不可攀的。他很俊美,独独是这般安静的站在远处,都将世间万物比了下去,比那无声的花开,溪水的清澈还要吸引着目光。可是,段佩容更喜欢梦里的白月,他喜怒哀乐,有血有肉,他也会哭,也会笑,他觉得那样的白月才是活着的。他想保护那样的白月,不让他再哭。

    “我对我的无礼向你道歉。”段佩容打破沉默,看向白月。

    白月抬起头,看着他,微微蹙起眉头,满脑子的疑惑。那个梦太真实,梦里的那个吻甚至比现实中那个更加让他怀念,梦里面的段佩容是温柔的,轻轻搂着他为他拍背。那是对待小孩子的招式,可是,谁没有做过孩子,白月也曾年少过,他的母亲也会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为他抹去眼泪。白月的母亲死得早,白月的记忆中最深的就是母亲哼着童谣哄他睡觉,搂着他轻声细语的画面。段佩容搂着他时,他突然又找回那种眷念和安慰,就好像那个怀抱就是他苦苦寻找的避风的港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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