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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娶了阴鸷王爷后 第43节

    第38章 上药
    雪越发地大了直直的落在院子里,没有风。
    湖边雪庐的门前,放着分隔鼎,一旁的小几上摆了十几道菜品。鼎里的水翻腾着,翻出了几块白嫩的豆腐,冒着热腾腾的烟火气来。
    何明德和池旭尧面对面坐着,涮着菜,不时看看那湖边红梅映雪。看够了,一口豆腐吃下去,从心底就暖了起来。
    何明德涮了两块羊肉,一抬头,就见王爷手托着腮,忽然问道:“你上次说,如果我再信任你一点,你就会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照顾我。”
    是了,何明德想起那次自己让绿浮安排了射箭比赛,想让端王重拾信心时,端王也曾问过。
    回头想想,那时候端王刚刚打消了要杀自己的念头呢。
    到了今日,他相信他与端王之间,已经不仅仅是“不会杀自己”的关系了。
    不过……
    何明德笑着摇头,“那个秘密还不是要说出来的时候,不过我可以告诉王爷另一个秘密。”
    这事情他也在心中惦记许久了,经过这回茶敬一案,无论是品行还是二人关系,他都能相信了。
    此外,无论小王爷如何地掩饰,却仍按掩盖不了一个事实——他与皇兄,不再知无不言了。
    端王没要到答案,倒也没什么不满。
    “这般地神秘,本王究竟要做什么,才能换来一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
    这回答也太无赖了。
    端王伸出银箸,抢走了何明德刚刚烫好的肉片。何明德无奈,只好再往鼎中加菜。
    “王爷还要不要听了?”
    端王给了他一个随意的眼神,那里头尽是“爱说不说”的意思。
    啧。
    何明德慢悠悠地道:“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告诉王爷,浮月楼的掌柜的,是我。”
    “咳咳。”端王被呛住,这回眼中可全是诧异了。
    何明德这才不紧不慢,把浮月楼的由来说了。
    “绿浮姑娘每每来见我,都是来告诉我生意上的事情,我与她可是清白地很。”
    端王看他一脸正直,又想到方才所见绿浮为何明德整理披风的手指,心想,面上倒是清白,可是心里谁又知道。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更关注的还是,这浮月楼竟是何明德的!
    浮月楼已经成为了京城里出了名的销金窟,这两个月以来,更是加了花样繁多的新娱乐。往以后看,若是经营得当,浮月楼出了销金窟,更可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他虽然知道何明德并不如传闻中的荒唐,但是经营起这样的庞然巨物,仍然是让他吃惊不已。
    何明德看了他的表情,十分谦逊:“这里能建起来,主要还是绿浮的功劳。”
    何明德给对面还惊呆了的人夹了一筷子菜,笑道:“往后还有许多时间来惊讶,王爷现在还是快些用膳,再晚些可就不方便回府了。”
    他烫一筷子,端王吃一口。可是端王全程都是魂游天外,不时地看一眼何明德,好像今天才头一回认识这个人似的。
    这种新奇混杂着诧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端王沐浴之后,擦着头发走回卧房,便见何明德穿着里衣盘腿坐在床上,严肃地看着自己。
    端王心里一咯噔,“怎、怎么了?”
    何明德拍拍身边,示意端王坐下。端王看他严肃,还以为真得出了什么事,忙过去坐下。只是人还没坐稳,就被何明德搂着肩膀,按倒在了他的腿上。
    端王:……
    何明德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罐子,故作诧异道:“抓住了一个王爷。”
    那个罐子,端王眼熟的很。白玉的罐子,里面放着黑乎乎的药膏,是宫中御医制作的。他受伤之后一直用着,但是伤口愈合之后,自己的身上仍旧是留着可憎的伤痕。
    何明德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我让王公公去太医院新要的,这个可以缓解疼痛。”
    “他倒是听你的话,回去我便让人拔光他的头发。”
    端王翻了个身,干脆枕在了何明德的腿上。何明德仍是那副温柔的样子,不过端王清楚,他虽是温柔,却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至于绝招,不过是喋喋不休罢了。只要自己不打算与他争吵翻脸,是绝对赢不过何明德的绝招的。
    池旭尧有点意兴阑珊,“太医院给的药,一点用都没有。”
    “对,所以王爷要亲自试了,才能理直气壮去骂他们。”
    端王:“……算了,我自己来吧。”
    端王伸手要去拿那个药罐子,却被何明德给他翻了个面,像是翻着一个蛋饼。
    “王爷,后背你要怎么上药?我帮你吧。”
    端王的手肘还撑着床,身子僵硬。
    他倒不是害羞——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连他自己都不再低头看自己了。沐浴的时候,他都不肯多碰那些地方一下。
    他不想被提醒。
    想到要被别人看到自己的伤痕,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此时,一双温暖的手忽然捏了捏他的后颈,一个声音慢慢地说:“旭尧,不要站在原地呀,我们要一起往前面走。”
    端王仍是抗拒着。
    何明德等着。
    他今晚一面是要帮端王上药,缓解疼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端王能踏出第一步,接受自己的伤痕,接受别人看到伤痕。
    毕竟只有面对了不堪,才能开始走出不堪啊。
    他低下头,端王仍是一个倔强的后脑勺对着他。
    或许还是操之过急了。何明德想。不然算了。
    何明德刚要说出口,忽然便见端王像是松了气,趴在他的腿上,把自己的胳膊垫在下巴下。
    何明德愣了片刻,忽而笑了,奖励似的捏捏端王的脖颈,道:“王爷真是我见过,最坚强地人了。”
    端王声音有点低落,又有点因为忐忑而故作的虚张声势:“当心吓着你。”
    何明德的回答是,把他的衣服褪到了后腰。
    端王的后背就像是世界,一半白皙,一半却是高高低低,深色浅色混杂着。
    何明德把药膏在手心搓热,按在了他的肩膀。
    “我可是王爷的家属。王爷勇武,我又怎么会胆小?”
    他仔仔细细地把药摸匀了,又细细地按摩,等着那黑乎乎的药膏被吸收。
    从肩膀到后腰,无一遗漏。
    再往下,端王便扭过头瞪他了,“本王自己可以。”
    也好。
    何明德又捋起端王的袖子,给他两条胳膊仔细地擦药。
    临了,何明德拉着池旭尧的手腕,把最后一点药膏给他抹匀了、吸收了,就像是给一篇文章的末尾写个句号一样自然简单,在那手腕吹了口气。
    “好了,擦好了。”
    那口气轻飘飘地,却能叫人感觉出热度来。
    毕竟手腕几乎贴着他的双唇呢。
    何明德没怎么在意,放下了端王的手,捏捏他的后颈。“王爷,睡着了?”
    他刚俯下身要看,便见端王红着一张脸,小腿一用力,整个人从何明德的腿上滑了下去。接着又滚了两圈,整个人便被塞进了被子里。
    “这是怎么了?”
    何明德去拽端王的被子,却听端王闷闷地声音:“不许闹,本王要睡了。”
    好吧。
    何明德只好拿了条手巾,给他把头发又擦了擦。边擦,还边要抱怨。
    “怎么跟猫洗澡似的,弄得到处都是水。”
    端王这回可是顾不上反驳,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方才那口热气一吹,手腕好烫,心尖儿却有点痒,而……那里,忽然便……
    这太不应该了。
    只是上个药。
    上药……池旭尧忽然想起,这每天都是要上药的。
    他恍惚想起半个时辰前自己的想法: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可是想起明日、后日都有这么一遭,似乎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
    端王第二天一大早就跑了。
    他给何明德留了口信,犒赏三军的事儿他还要安排呢。
    这话,倒也不能算是假的。毕竟柳将军已经快到京城了。
    可是呢,他毕竟是王爷,谁又敢真的让他那么忙?忙到五六日都留在城郊不回家?
    端王不管,总觉得自己还尴尬着呢。
    他觉得大约自己是许久没……过了,才会这么轻易被撩拨了。
    毕竟这成婚以后,日日夜夜同进同出的,他又心烦,哪顾得上?
    端王喘着气,脸红红地丢掉了帕子,想,还是得有些自己的空间才好。
    *
    到了第六日,柳将军终于带着三万兵马到了京城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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