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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知刑说不下去了,心神不寧的瞅着陆勤侧脸。
因为陆勤咯咯笑了。
「小野狼。」陆勤这才发现自己脚不软了、呼吸平顺,连拍过桌而疼得发慌的左手都不太痛了。
「哎,小野狼。」
陆勤又唤了声,笑得停不下来,很是开心。
关知刑再次惊艳了他。陆勤惊觉他没有自认得那么了解关知刑,却没由来的觉得这样也很好。
「陆先生。」关知刑注意到陆勤的左手,拉到眼皮底下细细检查。「回去立刻帮你处理。」
「谢谢你邀我出来,小傢伙。」
关知刑不语,仅仅亲了下执在掌心的红肿左手。
吻很轻,很烫,像烙铁。
陆勤习惯了独来独往。唯一深交的关知绍为了家庭与他渐行渐远后他更是独自处理了许多人与事。很长一段时间陆勤认为自己只差个有把的乖巧床伴,人生臻至完美。
所以他选了关知刑。
但关知刑不只在床上满足他,在生活上也处处宠着他。
现在更添了一笔,关知刑保护了他。
陆勤方深刻体验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他的小男友。
他狂野的狼。
陪我。陆勤想开口这么说,又想到关知刑正在陪着他。
于是他用肿得难以控制的左手五指持续紧握关知刑,临下车前才松手。
但好景不长。
才踏入家门,陆勤昏昏沉沉的撇下关知刑,翻箱倒柜找起了退烧药。
「我没事,小野狼,睡了就会好。」吃完药陆勤把自己沉入被窝。「虽然不会传染,但你好好准备去机场,别管我。」
关知刑坐在床缘,拿凉毛巾分别冰敷陆勤的左手与额头。
「去。」
身体很沉很热。陆勤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承受住精神与体力的双重消耗,发烧了。退烧药不过吃保险的,睡饱了事。关知刑的照顾让陆勤舒缓不少,但他仅存的理智只想赶走对方。
工作重要。
「做正事。」他闭目养神。
片刻迟疑后关知刑下床走出房间。陆勤还在庆幸小野狼总算听劝一次,脚步声又折了回来,隐约传来拨号音,陆勤身旁的床垫再次下陷,大手抹去了他脸颊上的汗水。关知刑不过是出去拿手机。
「绍哥,公事。」
电话接通了。
「我想把机票改成明天跟你一起出发。不能改的话我自费重买。」
早猜到关知刑意图,陆勤毫不遮掩地长叹了口气,侧过身,把脸靠上关知刑侧腰。
「身体不舒服。」关知刑咕噥。
既然有人不听劝,陆勤打算任性一回。他把关知刑的脚先拉上了床。不明所以的关知刑配合着动作,笔直落入陆勤陷阱。
模糊的听着话筒里关知绍的逼问,陆勤把上半身的重量的压在关知刑大腿上,解起关知刑裤头。
「??是陆先生。」
关知刑随即想挪开臀部阻止陆勤,又怕害陆勤跌落而收敛动作。这份贴心反倒鼓励了陆勤继续造次,他轻车熟路的拉下关知刑裤头,掏出无精打采的小小野狼,热意蒸腾的脸依偎在关知刑小腹上,朝关知刑探出内裤的小头吹了吹气。
「绍哥怎么知道有出事?你的推理简直通灵。」关知刑快手把大拇指塞进陆勤唇瓣之间,陆勤顺从的啜起触感粗糙的手,舌尖勾过关知刑指甲间隙。关知刑前臂蔓起了疙瘩。
这样制不住陆勤双手。难得暖和的右手抚过关知刑胯下,五个指头像火苗点烧各处,他不直接触碰关知刑微微抽跳的肉茎,绕着私密部位打转,像在清点还有多少爱痕齿印。
「再拜託了。抱歉──嗯?」
陆勤隔靴搔痒的手法摸得关知刑心猿意马,正要掛电话被关知绍叫住。
『又发作怎么办?要不週一我自己去。』听筒另一端关知绍担忧道。
出差本是分秒必争。关知绍要关知绍提前出发去休息是体贴更是商业考量。哥哥的询问像投石入水,他心海里起了不适的浪。
「我??会没事的。」
前往异地似乎会激起幼时父亲有天就不再回家的骇人回忆,关知刑飞国外有一定机率会严重的恐慌发作,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他找到的对策是一下机就进酒店倒头大睡,睡上半天就能安全下庄。
「绝对不会影响到工作。」
眼前朦胧不清的浮现了父亲的容貌,关知刑无意识地抽回想限制陆勤的指。陆勤身体力行何谓「机」不可失。温软湿漉的触感衝上关知刑脑门,他后悔之际险些喘出声,甫升上心头的忧思与想念全被冲散。
比平时火热不少的粉舌熨着半勃的茎身,缓慢的舔、捲,竭力尽心的服务。关知刑憋气垂眸对上陆勤迷离的眼神;撞上关知刑注意力,陆勤更得寸进尺的吃出嘖嘖水声,每次水声都伴随销魂的舒爽如电流窜。关知刑捧着陆勤后脑勺又想阻拦,指尖感受到的异热驱使他停手,不知所措。
『你到底为什么对陆勤这么好?』关知绍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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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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