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的很!
一晚上,殷礼的腰都要断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傅清韫一直在折腾他,撩拨他。好几次要睡着了,又被弄醒……
傅清韫跪着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揉着他的腰,手劲刚刚好。
“我怎么骗你了?”
他声音清润无辜,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殷礼:“你他妈的,酒吧那天晚上……不是这样的!昨天怎么就!”
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傅清韫很猛。
和七年前一样。
医生说的没错,虚的是他!
他昨天就不该把药膳分给傅清韫……
“抱歉,阿礼。”
“我只是……想多学点。你忍忍,可能你翻身的时候错位了,我帮你接回去。”
傅清韫的嗓音温柔。
咯咯一声脆响与殷礼撕心裂肺的“啊!”,相伴而起。
殷礼的骨头被接回去了,在傅清韫的揉捏下,他的腰好受了许多。
“行了行了,你走开。”
殷礼语气不太好。
傅清韫从他身上起来,“我昨天帮你洗过澡了,一会我给你擦个药吧?”
殷礼:……
他沉默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扶着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家的酒精在哪?”他忽然问道。
“在一楼客厅靠左的第一个柜子里。”傅清韫眉头微皱,“阿礼,用酒精涂伤口会很疼的。”
第17章 男人也不是不行
殷礼默言,下楼去取了酒精。
他端着酒精上来时,手中还有几支棉签。
他将棉签递给傅清韫,“你帮我。”
傅清韫接过棉签的时候,殷礼已经背对着傅清韫脱去了睡衣。
白皙的肌肤皮开肉绽,触目惊心的伤疤叠加着,从胸膛到后背,连着腰腹和手臂,没一块好肉。
傅清韫面色阴郁的拧开酒精瓶子,看向殷礼的眼神中满是心疼。
“阿礼……”
傅清韫用棉签蘸酒精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没事,你涂吧。”殷礼的语气坚冷。
傅清韫用蘸了酒精的棉签涂在殷礼的伤口上,殷礼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
但他看向傅清韫的眼神,寸寸阴寒。
“疼吗?”傅清韫忧心的望向他。
殷礼用力地抓住了傅清韫的手,指尖微凉。
他薄唇张合数次,最后只道:“不疼。”
殷礼松了手,傅清韫继续给他涂酒精。
涂好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支药膏,用棉签在酒精消毒过的地方上药。
涂好药时,殷礼的额上沁满了细汗,他小心翼翼的开始穿衣服。
傅清韫目光炙热的望向他,“你的伤,怎么弄的?”
殷礼正在扣扣子的手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抹异色,“你放心,不是和别人睡的时候弄的。”
“我只和你睡过。”
殷礼嗓音有些冷。
从傅清韫给他上药开始,他的情绪一直不是很高涨。
傅清韫不明白。
但他看得出来殷礼不想说,也就没追问了。
他下楼给殷礼煮了碗面。
殷礼早上的时候,喜欢吃面食。
傅清韫将面推到殷礼面前时,还放了一罐辣椒酱在一边。
“听说,阿礼喜欢吃辣的。”他淡淡的笑道。
殷礼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直到傅清韫端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面坐在他对面。
殷礼的瞳孔微颤,眼眶有些湿。
“傅清韫,你吃这么清淡,和个小和尚一样。”
傅清韫闻言只是勾唇的笑了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一直吃的很清淡。”
殷礼的眼眶愈发酸了。
他舀了一大勺的辣椒酱放进面里,嗓音被辣的沙哑:“傅师傅,面咸了。”
傅清韫怔了一瞬,连尝了几口,“是…是有些。”
话毕,他去冰箱取了两瓶酸奶出来,推到了殷礼的面前。
傅清韫见殷礼眼尾泛红,直接将辣椒收走了。
他知道殷礼无辣不欢,但不许他这么没度。
吃好饭后,傅清韫洗碗。
殷礼在花园路乱逛,没再去打扰傅清韫。
他知道傅清韫要工作。
云阁里分为前后两院,前院是制香楼和香料楼,还有药材库。
后院是花园和傅清韫居住的独栋别墅,还有一栋木质的小阁楼。
殷礼把后院都逛遍了,雪球喂的都走不动道在那晒太阳打滚了。
实在是无聊,他便去前院逛了逛。
正巧遇见几个学徒在晒药材聊天。
“听说傅少爷的二叔回京城了。”学徒小王一边拨动香料一边说。
“消息可靠吗?他不是一直和少爷不对付吗?据说少爷之前接管香料产业,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学徒小林闻言立马来了兴致,与他走近了两步。
小王:“所以啊!他回来准没好事!我刚刚听见少爷打电话了,今晚约了一起在天月楼吃饭呢。”
小林:“啧啧啧,这豪门少爷真不好当……两个人都互相看不顺眼了,还要一起吃饭,心里多膈应啊!”
小王:“你懂什么?表面关系肯定是要做的,况且傅少爷当年接手云阁时失忆了,没有考验本来就难服众。”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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