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叁点四十五分,保健室的门是紧闭的。
休息室里七张病床的帘幕都被拉了起来,乍看之下有许多人在静养休息,却只有最后一张病床不是空的。在浅绿色帘幕的后方,斯莱·米欧跪坐在病床的尾端,看着眼前双腿大开的少女,内衣被向上大大拉开,淡粉的樱粒点缀在白嫩饱满的玉乳上,可口动人;下身,内裤毫无用处地掛在左脚脚踝上,白皙的肉唇包覆着嫩红的花蕊,细窄的肉缝间已经溢出些许蜜液。
斯莱推了下眼镜,视线移到少女的脸庞上,明明到刚才为止脸色都还很苍白,衣服才被脱光不久,就彷彿做起春梦般双颊泛红。
虽不知道她在梦里的对象是谁,这种感觉却令斯莱相当不悦。
那必然不是因为他对亚莱蒂·艾凡西斯有好感才衍生的忌妒心,斯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个掌握了高等魔法的优秀魔导士,对亚莱蒂这个无能的道具完全没有感觉,之所以感到不快,只是因为身为这口骚穴的主人,对眼前的情况觉得不被尊重罢了。
淫荡的东西,还好给你施了魔法……
只不过,这个魔法虽然有效,却会随着时间减弱效力,最多也只能撑叁天。原本想要昨天给亚莱蒂再补一次魔法,少女却出乎意料地根本没找上门,他不禁在脑海中想像是否有人在第四天的今天与她做爱。
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抚摸,触感有如丝绸般光滑细嫩,吹弹可破。斯莱的大手在少女的膝盖关节轻轻揉了两下,修长的两指滑进小腿与长袜的缝间,来回抚弄。
长袜或黑丝袜,搭上一双乾净的名牌女仕黑皮鞋,亚莱蒂·艾凡西斯不愧为出身大财团的千金小姐,很擅长穿出制服的品味。斯莱必须承认,在他正式与亚莱蒂接触以前,有好多次,他的视线都不自主地被这双长腿吸引。
手指紧贴着少女的肌肤往下滑,长袜一截一截向下推开,露出嫩白的裸肤。游泳课的时候并非没有拜见过这双小腿,但那和实际一层层将她剥得赤裸又是截然不同的刺激。斯莱将长袜推到脚踝,轻轻拉开了袜子,露出嫩白的脚背、脚尖。少女的脚属于弧线优美瘦长的希腊脚,或许是因为天生手脚冰冷不易出汗,裸足还留着一点沐浴乳的残香。
斯莱的手指慢慢卡进细窄的脚趾缝间,撑开,左右揉捏,睡梦中的亚莱蒂发出一声轻哼。
无论是脚底还是趾缝,这是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
兴奋感随着呼吸的急促涨了上来,这股侵蚀理智的性兴奋令斯莱感到一丝畏惧,他的理智拼命抵抗着,抵抗他低头亲吻那隻美丽的脚的衝动,几乎是强迫一般让自己移开视线,他望向了少女腿间敏感的花圃,而后他因眼前的景象而愣住了。
嫩红的花唇彷彿欲求不满似地胀缩,透明的蜜液将花唇的外圈沾得晶亮。少女的呼吸并不平稳,酥胸随着气息一起一伏,乳波荡漾旖旎。
她在兴奋?
是因为他玩弄了她的脚趾而令她兴奋,或是她在梦里正与别的男人交欢?对后者的想像令斯莱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抓住少女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手指一点也不温柔地捅进蜜穴,睡梦中的少女传来不舒服的闷哼,他像是尝到了报復的快感,两指大力在里头戳来弄去。
小穴很紧,又很软,湿嫩的内壁像是能刮出水似的,不用抽插几回的时间,斯莱的两指就已完全湿透,他将手指深深插到底,穴肉就像生了千万张小嘴似的拚命吸吮指头。
斯莱顿时一阵心痒,抽回手指解开裤头,掏出早就昂扬的大傢伙,紫红色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抵上红嫩的花唇,汩汩涌出的蜜泉马上就将肉冠浇湿,他一咬牙,挺腰顶了进去。
紧小得窒碍难行,无法相信这是歷经无数性爱的女人。
明明是个婊子却紧得像处女!斯莱在心底咒骂,然而这不过是一种血气方刚的少年跟随潮流而想出的贬低词语,亚莱蒂是唯一与他发生性关係的女性,他不曾尝过处女的滋味,也不太确定什么是婊子。这样的咒骂让他產生些许优越感,也多少正当化了他此刻趁人之危的行为。
亚莱蒂没有醒来,那口骚穴儘管窄得紧,穴肉却饥渴得吸吮上来,一张一缩卖力地将硕大的肉棍吞入深处。少年的大掌抚上少女的下腹,那神圣的子宫的位置,接着往两侧滑开,虎口扣住纤腰,一吋一吋慢慢将跨间的巨物顶弄进去。
「嗯……!」
亚莱蒂没有醒来,却感觉到了他的入侵。
斯莱松了手撑在床面,用力挺腰,终连最后一截也完全撞进窄紧的嫩穴,亚莱蒂的呼吸已经变得相当急促,薄汗满佈美丽的脸庞,微蹙的眉像是做了恶梦。
即使是对身陷梦境的少女而言,这依然是种奇妙的体验。儘管她在梦中欢爱的对象是阴裘·布斯,她的身体却很明白此刻攻入体内的巨龙并不属于阴裘,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对方的身分。身体急欲索求一个她所不知道的对象,这样的违和感使亚莱蒂的身体紧绷。
紧绷,却让穴里的媚肉更来劲地吮咬火热的巨物。
无论亚莱蒂·艾凡西斯想的是谁,她的身体现在因他兴奋是事实。斯莱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弯身含吻少女的酥胸,彷彿蹂躪花心的恶蜂,舌尖来回螫逗敏感的樱粒,亚莱蒂的背脊本能地因快感而仰起,却反将乳粒更加积极地往那张坏嘴送去,花穴更是涌出更多清甜蜜露,滋润了交合的紧涩,好让巨物比初入时更加容易进出。
淫荡……
斯莱在心底暗想着,牙齿轻轻啃咬硬挺的乳尖。
「嗯……呼嗯……唔……」顺应着快感,睡梦中的少女下意识地扭动娇躯。粗硬的肉棒在暖融融的嫩穴里轻磨,简直烧坏了少年残存的理智。
「你自找的……!」
他以低哑的嗓音咒道,托起纤腰毫不留情展开蹂躪。硕物狠拔到花唇口,又尽根重捣而入,沉沉的,来回就是数十抽,柔嫩的花穴很快就被折磨得变了形,或被抽得拉扯、或被插得下陷,囊袋一次次打在嫩白的肉唇上,淫靡的撞击阵阵回盪在空荡荡的保健室里,混着咕嘰咕嘰的水声,漆黑的毛丛被飞溅的蜜露沾得晶亮,粗硕的肉柱满佈黏糊的淫汁。
他俯下身,吻咬她的唇,搅弄她香甜的口腔,缠绕无力瘫软的丁香。少女被激烈的深吻与下身的猛攻蹂躪得春色凌乱,只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不断发出含糊的轻吟。
那彷彿求欢的信号,令男人兴奋不已。
规律性的深插转为急而快的短抽,肉冠又狠又急地顶刺子宫口,直顶到酥麻的爽处,梦境里的画面与肉体的经验搭不上线,快感的电流刺激错乱的神经,她想动起来,想更卖力地迎合那直捣深处的巨龙,她在梦境里做了,沉浸在性的快意奋力求欢,但她的意识却又清楚知道,现实中她的身体就像瘫痪般不得动弹。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顶峰的剎那,攻势即止,男根猛然一抽,只留半个头被肉唇含吮,又迅猛地整根沉沉插入,狠狠辗开酥麻的穴肉,肉冠更是暴力地捅进子宫口,深深一下,将她推上高潮的浪尖,只见少女的身子一个娇颤,软嫩的媚肉紧缩抽搐,暖暖淫水洩洪似地当头一浇,体内炽热的男根也缴了械,浓热的精汁失控地尽数灌进窄小的花壶。
性交的快感化作波波电流,在两人的血液里流窜。
在每一波射精的颤动中,交合处传来的脉搏如此清晰。斯莱喘着气,他的肉柱卡得又深又死,没有一丝细缝,他可以感觉他的精种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亚莱蒂的体内。罪恶感深深咎责着他此刻的内射,但他却忍不住将跨间的巨物往更深处挤,恨不得要将两颗囊丸也一起挤进去——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生物渴望留下后代的本能。
舒服。那是斯莱·米欧此刻唯一能感觉到的。
什么样的理性与什么样的藉口都被他拋诸脑后了,快感流遍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他只想待在她体内久一点,他只想与她交合久一点,越久越好。
斯莱撑着床面,汗水滴落在亚莱蒂的脸庞上,那少女双颊潮红,热气随着呼吸自唇齿之间流出,她的眉头是舒开的,那在无意识中作出的惹人怜爱的表情,就彷彿她也经歷了和斯莱·米欧一样通体酥爽的快感般,这一瞬间,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融合为了一体。
怜爱之情顿生,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情感。斯莱弯下身来吻她,吻着那对柔软的香唇,顺着下顎往下啄到香汗淋漓的颈侧,浓浓的雌性贺尔蒙重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吻着她的颈,像个吸血鬼似的吻咬,吮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又往下亲吻锁骨、乳肉,叼起她胸前震颤的红茱萸,他听见耳畔传来少女求欢似的轻吟,还深埋在花心的肉柱还未完全软下又再次昂扬挺立——不够、还不够,仅仅一次还远远不够。
托起少女的腰肢,不等馀韵散去,新一波的攻势再度展开,復活的巨龙猛插狂捣,身下的少女还未休息又被酥麻的快意逼上欲仙欲死的境地,激烈的撞击在空间中击出清亮的响音。
罪恶感与理智已然消去,他只是依循灵魂的本能渴求着她。
(待续)
七十六、睡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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