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舔穴并不能喂饱贪心的大厨,等伏在床上的身体不再颤抖时,她被抱着坐到了祁楚的身上。
两人面对着面,上身皆是赤裸,许洛岛被他半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后和颈侧,她本能地仰着头喘息,光溜溜的下身隔着内裤坐在他的性器上,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变硬,压迫着小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缓和的刺激。
吻落到了锁骨,祁楚微微用了力,打上烙印一般地吮出叁两朵红色的花蕊,再往下,虎口卡在她右胸的外缘,往上一托,将嫣红的乳头送入口中,带着力道地吮,另一只手盖住左边乳头,下压打圈着揉,乳肉被挤得变形,奶头被拢在掌心磨。
许洛岛被他这样玩乳,立马呻吟出声。祁楚察觉到她反应变大,反而停下来看她。
此时的许洛岛挺着胸,比起被动地受抚弄,更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他那里送。刚刚舔过的那边乳头水亮,祁楚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的一点颜色,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这里也能留下印记吗...”
他显然想做些什么。
“那里种不了草莓...嗯啊...”
许洛岛否定他荒谬的想法,拒绝的话却被祁楚再次的动作弄得语气绵软。
他又俯下身把那粒乳头含住,更重地吮,像刚刚种下吻痕那样,妄图留下印记,舌头来回拨弄,甚至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和刮蹭,另一只手也压得更紧,揉得幅度更大。
快感一阵阵从胸前传递到大脑,许洛岛舒服得不行,不住地倾身迎合,没过多久,就感到累积的刺激甚至有点过头,身下湿了一片,把祁楚的内裤氲出一块不规则的深色,穴口压着的勃起的性器存在感变得更明显,似乎又胀大了些,令许洛岛觉得坐着有些难受了。
极尽舔弄后,祁楚终于把乳头从口中吐出,那一点因为并不温柔的对待变得更加红,比起用手掌爱抚的另一边,好像充血得更加严重。他看着,突然屈指弹了一下,语气听不出是遗憾还是满意:
“这样的印记也行。”
身体本来已经放松,这一下的刺激来得剧烈而突然,许洛岛惊叫出声,乳头被狠狠地弹了过后,身体才慢半拍地反射性后缩,穴口翕张着又浇下一股水,几乎要被这一下送到高潮。
她生怕他故技重施去弄她另一边乳头,两手搭在他的肩上推他,想让他离远一点——她不要一直当接收的那方,像是把命运交到了他手里。
尽管许洛岛常常贪图被他“伺候”,享受他的服务,但他总是把握不好度,到后面就做得过头,超出她想要的一大截。她被他刚刚的动作激得起了气性,此时全然忘了之前是她希望他做得更过分一点,才勾出他的劣性,亲手放了猛兽出笼。
力气的差距是天生的,她推搡几下,面前的人都纹丝不动,手掌下的肌肉绷着,这种抵抗的反应像是火上浇油。
“你躺下去!”
她直接发号施令。
明明处于劣势却还要硬摆出架势指挥他,祁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强硬的命令在此处的意义更像是撒娇,他完全拒绝不了,认命地躺下,又做回听她话的乖顺弟弟,只是躺下前忍不住捏了捏她左边的乳头,像是对未做完的事有些惋惜。许洛岛被激得一抖,连着语调都颤了下:
“你不准做其他动作!”
这下她终于拿回主动权,如法炮制地也用掌心去压祁楚的乳头,然后犹嫌不够地俯下身去嘬了一口。身下的人“嘶”的一声,抬手想阻止她的恶趣味。许洛岛一下摁住他:
“说好了不许动!”
祁楚顺从地松手,任她摆布的样子成功取悦了许洛岛,她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开始做自己想做了很久的事情——
她手撑在他胸前,屁股往上挪了挪,坐在了分明的腹肌上。
在一瞬间,许洛岛就感觉到他的肌肉更加紧绷了。此时柔软的穴成为了感受的器官,与通过手指触摸完成的感受有着明显的区别,它敏感,却又不似手指那么灵活。身体的重量令花唇紧紧贴着腹肌,触觉传递到脑海中描绘出凸起与凹进的深浅感。
许洛岛轻轻蹭起来,动态的接触带来更丰富的感受,硬鼓鼓的肌肉磨开闭合的唇,直接挤到藏着的阴蒂,小小的肉粒在一次次碾动中充血变硬,突出来而换来更加充分的摁压。
“嗯...嗯啊…”
许洛岛自己掌控着节奏,从小幅地动逐渐变成前后扭胯,快感是循序渐进而不出格的,因而还同时产生了一种满足感。呻吟声像小猫叫似的,小声而软。腹肌被穴水洇湿,染出水色一片。在来回的蹭动下,室内响起黏腻的“咕叽”声。
祁楚被勒令不能有动作,她像是在用他自慰。看着她因为舒服而半眯着的眼睛,因下身的动作而摇动着的双乳,还有最要命的,腹肌之上温暖的、湿润的、柔软的小穴,他感觉下身硬得更厉害,被内裤束缚得难受,腹部因为忍耐而更加紧绷。
猝不及防地,因为充血而涨大硬挺的阴蒂卡进肌肉的沟壑间,腰臀却来不及反应,惯性地持续着动作,使敏感的阴蒂被反方向地拉扯,骤然受到极大的刺激。
“呜…”
许洛岛突然软了身体,抖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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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地预估了篇幅,还有半截肉没写完
39种草莓(舔胸磨腹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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