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带着两女离开峨眉后,并未朝北方而去,反而沿着长江顺流而下,来到了江南。让他比较满意的是灭绝师太并非胸大无脑,反而非常有头脑,未下令追捕他们,这也避免了他下歹手的悲剧。
长江中的一艘客船上,洛天、纪晓芙、贝锦仪正在船舱外摆上了一桌美酒佳肴,一边欣赏长江周边的美景,一边论及峨眉武当。贝锦仪给洛天斟了一杯酒,笑问道:“洛大哥,你胆子真大,竟不隐瞒身份,明目张胆的从大渡河转道,大渡河可是我们峨眉一派管辖的河道,大部分钱财来源倶是峨眉从大渡河中收取而来,周边地区未曾有人敢这般做。”
纪晓芙点了一下师妹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啊,现在都是妇人了,怎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师傅既然在我们逃出峨眉时没下令追捕,就是师傅默许了我们的野合。且武当乃是名门正派,也不会干出这等下作的事。名门正派一向行事光明磊落,倘使峨眉、武当倶是暗中下黑手的小人,也不会成为十大门派中数一数二的正义门派了。”
她虽然这般说,实则心中也是疑惑不解,从小就在灭绝师太悉心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峨眉弟子,她怎会不知自家师傅的秉性为人呢?她不知道洛天已把桃花岛武学给了灭绝师太,遂又在写给灭绝师太的信笺中隐含了威胁,所以灭绝才未追来,把仨人拿下。
可不是她们心中所想的那样在乎她们师徒之情,洛天心里暗暗鄙视道:“要是她会念师傅之情,也不会在原著中把你一掌拍死。”不过,洛天倒不觉原著中纪晓芙死得冤,换他是在灭绝师太的位置,他也会这么做。
毕竟杨逍乃是峨眉的大仇人,杀了峨眉长老孤鸿子,纪晓芙不但没有仇恨峨眉之仇敌,反以身相许,还未那仇敌生儿育女。他要是教出的徒弟去青睐自己的敌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把这个逆徒当即杀了。
现在灭绝师太没有那么做,盖因他不是明教的人,而且与峨眉并未结下任何仇怨。如果他没有那些威胁,无非是被灭绝抓去暴打一顿,最后还是会成全他、纪晓芙、贝锦仪之间的事。灭绝师太可不是真的顽固不化,不然在原著中也不会教周芷若以色诱导张无忌,借此谋夺屠龙刀的事情发生了,纪晓芙的死其实对她的打击甚大。
倘使灭绝师太对纪晓芙和贝锦仪无情,那晚他出来小便时就该出手了,而不会等他回到屋里,直至发现里面不对劲后才动手。如果那晚不走,也会到第二天才会把事情解决,如果贸然进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若是无情,灭绝师太岂会在乎这些,当即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么?
纪晓芙来到洛天身后开始为洛天拿捏,洛天眼珠一转,笑道:“晓芙,有话就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但凡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贝锦仪嘴巴崛起老高,白了师姐一眼,心道:“师姐方才还说我,自己不也一样么?口是心非。”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不过耳朵却竖立了起来,她也非常想知道师姐会问一些什么样的问题,以师姐的性格,倘使不是关乎师门安危,是不会这般做的。
纪晓芙坐回原位,一脸的谨慎,小心翼翼地问道:“夫君,你那晚到底做了什么?以师傅的性格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我们这几天未见峨眉弟子出现,妾身甚是疑惑,还望夫君据实相告。”
她既然选择了洛天就不会三心二意,但心中一直不解,疑虑重重,她不想洛天和师傅关系冷淡。毕竟她是峨眉弟子,又怎会对峨眉没有感情呢?她和师妹一直都没有问,那是担心洛天会以为她们是贪图洛天的武功,令夫妻间的感情出现裂痕,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洛天忽然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眼中似笑非笑地望着纪晓芙,道:“你真以为灭绝师太是个好说话的人啊,我确实掌握了灭绝师太的把柄,峨眉兴衰以我掌握的秘密有很大关系,倘使我把峨眉最大的秘密泄露出去,峨眉想要吃独食就难了。甚而还会引发江湖上更加血腥的争斗,只怕峨眉也会岌岌可危。”
“什么?”纪晓芙和贝锦仪倶都惊骇不已,一脸震惊的望着洛天。她们想不到洛天回答的会是这样的问题,着实出人意料。不过洛天神色如常,并未生气,反而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只听洛天接着说道:“其实那晚她不去,我也会送她一份礼物,毕竟我把你们两个峨眉双绝骗走了,总要给点相当的礼物才是,而且我心里也过不去,她还得帮我处理武当,好处不给点,那是要不得的。我做事一向恩怨分明,她既然是你们的师傅,而且峨眉如今式微,若是不帮扶一下,只怕峨眉在她过世后就将日薄西山,再无高手可言了。”
而且洛天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他现在的身体发生了异变,纪晓芙和贝锦仪在新婚之夜竟没得到任何好处,只是她们有了长生真气,可以调理两女的身体机枢,却无提高功力的效果,他的女人一向通过双修过后倶会功力大增,但在纪晓芙和贝锦仪两女身上却看不到半分增长功力的迹象。
说明他修炼的五行诀愈发稳固,不在偏颇,证明了他的道体已初具完善,已臻至境,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而且洛天本身就没有想过要坑灭绝一把,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秘籍,本来早该给灭绝的,但他又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只有等到两女献身后他才会把这些秘籍双手奉上。
贝锦仪拉着洛天的手,急切道:“你到底说了甚么?难怪师傅不闻不问,好像当我们不存一般,明知我们走水路,也未见师门中人出来拦截,阻止我们东下江南。”
洛天捏了捏贝锦仪可爱的鼻子,笑道:“我写给她的信是关于屠龙刀和倚天剑中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郭襄和杨过知晓,而且郭襄又是郭靖的小女儿,她身前并未把屠龙刀夺到手,所以她死后才把这个秘密传给了弟子,而我恰好就知道屠龙刀和倚天剑里的秘密,何况你们两个都成了我的女人,所以我又给了她几本作为补偿失去你们的神功秘籍。”
纪晓芙心中了然,恍然道:“难道夫君是把传授我们的武功都写了一本给师傅?”她终于明白当时洛天传授武功时的神态,原来目的在此。心中感动,这等绝学洛天为了她和师妹竟然舍得送出去,须知武林中是非常在乎家传绝学的,就是本派弟子,若是得不到掌门的考验,都极难得到传授,哪像洛天不动声色的就为她们做了。
洛天心中是有很大的亏欠,只是纪晓芙和贝锦仪不知道罢了,倘知洛天的女人就数她们最渣,不知又作何想,还有现在这般情深意切么?只怕早跳起脚来狠狠的揍洛天一顿。
洛天嘿嘿一笑:“我没告诉你们,是不想你们觉得愧疚,更不想为了几本破书就让我们夫妻感情产生间隙。反正这些秘籍与峨眉渊源颇深,算是同出一源,乃是桃花岛武学。看情况罢,灭绝师太如果很会做人,那我再赠送一本不输于少林内功心法的秘籍。现在峨眉已不缺武功招式上的绝学,唯一缺的就是内功心法。就凭你们曾经修炼的那些心法只能算是中乘档次,算不上上乘绝学。”
瞧着两女惊喜异常的样子,洛天心里大乐,就几套绝学就把两女搞定,心中暗爽。不过为了今晚两女更能如他心意做事,洛天当即说道:“你们所修的绝学乃是弹指神通、落英神剑、碧波掌、劈空掌、兰花拂穴手。乃是百年前一代奇人黄药师所创的武学,那可是当年的五绝之一,其人惊采绝艳,星象占卜,琴棋书画,奇门医书样样精通,他可是你们开山祖师郭襄的外公,所以这些武学传给峨眉,也算是物归原主。”
两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中甚是感激洛天心思细腻,打消了她们离开峨眉的忧虑。贝锦仪惊喜道:“我就知道洛大哥对我们最好,嘻嘻,如果师傅有了弹指神通,就不怕杨逍了。哼,杨逍可是杀了我们的师伯孤鸿子,叵耐师傅一直未能打赢他,所以迟迟未去为大师伯报仇。”
纪晓芙也知道孤鸿子乃是死在杨逍的弹指神通的绝技之下,现在有了洛天所授的绝学,峨眉将会实力大增,难怪师傅会默认了她和师妹与洛天私奔,一切倶都真相大白了。
洛天叹道:“如果峨眉得到屠龙刀和倚天剑里面的秘籍,那峨眉同样可以成为武林之首。九阴真经虽然是简化版的,但里面的九阴绝学可是厉害非凡,最重要是的如果不是道家修士,甚难把握道心,容易走火入魔,失了平常心。”
望着两人一脸迷惘的样子,洛天心中感慨,百年前九阴真经可谓威名赫赫,威震江湖,如今九阴真经竟然消失江湖,几乎失传了。也只有古墓中杨过的后人修炼了正版,就连屠龙刀和倚天剑里面的九阴真经也不是,只是黄蓉简化而来的速成版本。已失去了其中精华,料想是当时情况紧急,黄蓉已无太多时间精心编写。..
第十二章洛天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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