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异不象苗朵儿一样好奇的到处看,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一座山几幢屋子吗?刚好喝了点儿酒,虽然不过四五分酒意,也有些飘飘然,在苗朵儿肩头半眯着眼睛呢,闻言抬了抬眼皮,嗯了一声,他大大咧咧的,嗯这一声,声音有些大,前头带路的小弟子不免回头好奇的看了一眼,苗朵儿到吓了一跳,忙陪个笑脸,随后又悄悄扯于异的爪子:“你声音小点儿。”
快到山顶处时,现出一块大坪,约有数百亩方圆,靠着山峰建了一幢大屋子,便是七星玄玉门的正宅了,规模也不是很大,当然,相当于苗朵儿家那座宅子,那还是要大得多了。
知事弟子引苗朵儿从侧门进去,东绕西拐的,到一个小院子前,在院门口停住,对苗朵儿道:“师叔稍待,等我通报。”说着自己进去了。
莫非这就是师父以前住的院子,苗朵儿好奇的瞪大了眼晴往院子里看,不想肩头的于异突然开口道:“你师父在洗澡。”
“你怎么知道?”这话冲口而出,苗朵儿才想起,于异有万户千灯的佛法神通,白骨神巫即然洗澡,估计是点着灯的,于异当然就能借灯光看见了。
“不许看。”苗朵儿娇嗔着去捂于异的眼晴,其实她知道,于异的是心灯佛法,玄之又玄的,根本不是用眼晴看,但这个动作是要作的。
于异呵嘿嘿笑:“又不是没看过。”
这话没说好,苗朵儿恼了,扭他耳朵:“你还说。”
“好,我不看,不看。”于异忙点头,他到底看没看,苗朵儿是不知道的,不过他服软就好,每次于异肯服软哄她,苗朵儿就觉得很开心,至于说于异真的要看,正是于异那句话,哪里没看过?多看两眼又有什么关系?
知事弟子到门前通报,有服侍白骨神巫的丫头报进去,不多会白骨神巫就出来了,果然是在洗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歪着脑袋,一个手挽着,出来得急,身就估计就只穿了个袍子,袖子宽松,托着头发的手举起来,袖子就褪了下去,露出光光的一只手臂,肌理纤细,莹白如玉,配上浓浓的暮色,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神韵,于异素来是个不解风情的,看到这一幕,心中竟也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他玩了白骨神巫两次,每次都是直通通的提枪就上马,没有细细欣赏过,这会儿到是多看了两眼,暗赞:“这婆娘这个样子,到跟画中人一模一样,好看呢。”
白骨神巫完全没想到苗朵儿会追到七星山来了,一眼看见苗朵儿,顿时喜叫出声:“朵儿,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你师姐她们几个呢?”
“师父。”苗朵儿也喜叫着迎上去:“师姐她们留守洞中,我担心师父,所以就跟来了。”
白骨神巫明白她的意思,她两个都是个于异强奸过的,同病相怜呢,所以苗朵儿会格外担心她一些,心下有些感概,拉着苗朵儿手道:“我没什么事,不过你即然来了,那先留在我身边也好。”
她拉苗朵儿进屋,苗朵儿到还有些担心,怕她察觉身上的苗牙是于异变的啊,不过看白骨神巫神情,明显是没有发觉,她悬着的心微微一松,随即却又不经意的拦住了于异眼晴,因为白骨神巫出来得急,身上只披了一件袍子,偏偏水迹未干,丝袍粘在身上,别的地方还好,尤其那一对怒突的双峰,整个儿凸现了出来,顶端两粒红豆都清晰可见,苗朵儿可不愿于异大吃师父的豆腐。
于异到是无可无不可,白骨神巫身材极美,走动之际,椒乳颤动,更是极具观赏性,但女人嘛,看看也可以,不看呢,那也过得,苗朵儿娇嗔要拦,于异也不生气,索性就闭上眼睛罗。
白骨神巫拉了苗朵儿进里屋,问了一路的情形,苗朵儿大致说了,听说灵琴几个还守在九门洞中不肯离去,白骨神巫轻叹了口气:“琴儿几个也都是些痴心的孩子,看吧,这次我若能成功,那就招她们几个来也行,否则就你回去走一趟吧,还是散了的好。”
苗朵儿道:“成功什么,师父,你是想争掌教吗?”
白骨神巫微微沉呤:“也不仅仅只是争做掌教,这样,你先洗个澡吧,吃饭没有,洗了澡再吃点儿东西,呆会晚间大会,你和我一起去。”
“我吃了东西了。”苗朵儿点头:“晚间大会,是竟选掌教吗?”
“是。”白骨神巫应着,吩咐丫头打水给苗朵儿洗澡。
白骨神巫这边条件就简陋了些,没有九门洞那样的温泉,就是打了水,拿浴盆在房里洗。
师徒经常一起淋浴的,所以苗朵儿洗澡,白骨神巫也并没有避出去,边帮苗朵儿梳头,边跟她聊天,苗朵儿当然不在乎白骨神巫的眼光,她在乎的是于异,说起来怪,她和于异欢爱都有数十次了,而且事后每一次两个泡在白玉池里,都是赤.裸相对的,然而这会儿洗澡,她却仍然有些害羞,趁白骨神巫不注意,她拿眼狠狠的瞪于异,意思是要于异避开去,于异偏生做怪,蹲在凳子上看着,偏就不肯走开,让苗朵儿又羞又气,又还怕白骨神巫发觉,不敢遮掩,情形颇为有趣,而于异本就不是真要看她的luo体,而是想要看她的难堪,这下得了意,大板牙呲着,让苗朵儿气不得笑不得。
苗朵儿索性不理他了,问起师门中的事,道:“师父,白芷师伯年纪应该不大吧,怎么突然就过世了?”
“二师姐今年还不到四十,应该是三十八岁多一点点。”白骨神巫有些出神。
“才四十不到,怎么就。”苗朵儿有些迷惑,修练玄功之人,活到百岁开外正常得很,四十岁,相比于普通人,可以说还是少女时期呢,怎么早早的就死了呢,这不正常啊。
“她是修练六星联珠时,一时走火。”
“六星联珠。”苗朵儿惊呼:“白芷师伯练出了六颗星吗?真厉害。”
“是啊。”白骨神巫点头轻叹:“你二师伯聪慧绝伦,又极勤谨,师姐妹二十一人,以她成就最高,本来最有可能一探天珠,可惜功败垂成。”
“天珠?”苗朵儿一脸疑惑:“师父,什么是天珠啊,我七星玄玉门最功境界,不是七星联珠吗,难道第七颗星不是星,而是珠子?”
“不是的。”白骨神巫摇头:“这些事我没跟你说。”顿了一顿,道:“天珠是我白羽苗的镇族之宝,供在祖神洞里,极为神异,如果是有缘的人,手按在天珠上,天珠就会发出玄光,包裹有缘人,替他打通玄骨二十四脉,修巫术的人,玄骨二十四脉打通,就可登临巫术的最高境界,由术入道,成就天巫。”
“这么厉害。”苗朵儿嗔目结舌。
“不过一般人都没这个缘份。”白骨神巫苦笑一声:“我白羽苗苗裔传承三千年,只出过三个有缘人,可以说千年才出一个。”
“乖乖。”苗朵儿咂舌:“那也太难了。”想了想,又好奇的道:“那怎么知道谁有缘无缘呢,莫非都去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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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嗔薄怒,小脸儿红馥馥的,粉艳动人,于异给她掐得皮子都轻了三分,也只有嘿嘿笑了。
气了一会儿,苗朵儿又担心道:“对了哥,你要对师父下咒,要神眼照定她离魂才行吧,你怎么靠近她呢。”
“这个容易啊,我还是变苗牙好了。”
“不行不行。”苗朵儿叫了起来:“你上次变身苗牙,师父一眼就看出来。”
“她不是看出来了。”于异摇头:“不是我小看你师父,她还真没这个眼力劲儿,她是感应到了我体内的诛灵剑,看出的破绽,上次她不是说了吗?”
“到也是。”苗朵儿记起了白骨神巫上次的话,却又疑道:“那还不是一样,诛灵剑好象是在真水神螺甲内吧,而真水神螺甲好象是在你体内是吧,那还不是一露面就发觉了。”
“这次不会了。”于异摇头:“上次我是不知道,所以就把诛灵剑收在了真水神螺甲里,这一次我可以先把诛灵剑收到螺壳里面去啊,螺壳灵力不泄,你师父是无论如何也感应不到的,象我藏身螺壳里,你师父就睁着眼睛也看不见。”
“这到是个办法。”苗朵儿点头,忽地又捶于异一下:“什么叫我师父睁着眼睛也不看见,你骂她是睁眼瞎吗?”
女孩子撒娇,永远都有理由的,而会撒娇的女孩子,永远都是可爱的,这一路上,自然是风光无限。
说起来,白羽苗是紧挨着黑羽苗的,然而苗疆实在是太大了,仅黑羽苗占的地盘,方圆就有千好几里,要翻过盘龙江,过了白头岭,才是白羽苗,从九门洞到白头岭,近两千里呢,由此可想见苗疆之广阔,而七星玄玉门所在的七星山,在白头岭东四百余里,即便以于异风翅之快,也要差不多一天才赶得到。
苗朵儿在路上大致介绍了七星玄玉门中的事,七星玄玉门是白羽苗有数的几个大门派之一,门下弟子多达千数,传承千年,出过无数好手,这一代的掌教叫做白芷神巫,是白骨神巫的二师姐,巫功极高,不过白骨神巫不太喜欢说师门中的事情,所以苗朵儿知道的也不多,苗朵儿私下里其实在猜测,白骨神巫当年一定与师门有什么事闹得不愉快,才不愿呆在师门,甚至白羽苗都不愿呆了,一个人远走黑羽苗,这种猜测她不好跟灵琴几个师姐说,但跟于异却是可以说的,于异点头:“有可能,你师父人长得漂亮,而且小小年纪功力又这么高,你师父收你们已经好几年了吧,你去算,那会儿她也不过一二十岁,就有那么高的功力,自然是骄傲的,而且你师祖肯定也特别喜欢她,那就更不用说了,跟师姐妹们合不来,正常得很,就你来说,你得了苗牙,你几个师姐就不吃醋啊。”
“大师姐几个才不吃醋呢,她们对我都挺好的。”苗朵儿噘起嘴巴,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赞同于异的说法,她和灵琴几个年纪都小,心思单纯,而且师姐妹全加起来也才五个人,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不过当时白骨神巫把苗牙给她,灵琴几个确实还是有些吃醋的。
“还真是的呢,师父收我们的时候,才二十岁多一点点,功力却不在三大牛神和阴阳双豹师之下。”苗朵儿歪着脑袋:“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说着把嘴唇轻轻的嘟了起来,她的嘴比较小,唇辨儿红艳艳的,这个神态,特别的可爱:“长得又漂亮,人又聪明,功力进展又快,师祖自然喜欢她,师姐妹一多,人心杂,事情自然也多,然后师父又是个骄傲的性子,起冲突也就难免了。”说到这里,苗朵儿自觉已猜到真相,却把手掌一抚:“我敢肯定,一定不是师父的错,而是某些师叔伯妒忌她,故意找她的岔子。”
“那也难说哦。”骄傲的人,其实毛病更多。
“你什么意思?”苗朵儿眼珠子可就瞪了起来。
“其实无所谓。”于异忙把话题岔开:“不管谁对谁错,反正你只认定一点,她是你师父,对错你都要站在你师父一边的。”
“当然。”苗朵儿一攥小拳头,随即皱眉:“只不知师门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会儿已过了白头岭,正往七星山飞呢,于异风翅快,四百来里,也就是大半个时辰的事情,听了苗朵儿这话,道:“快到了,到时问你师父不就知道了。”
“呀。”他一提醒,苗朵儿才醒悟过来,急道:“你快变成苗牙的样子,万一撞上师父,给她看见你,可又麻烦了。”
“你师父撞不上我。”于异摇头,苗朵儿恍然大悟:“哦,我到忘了你有心灯了。”一时兴致大起:“哥,你现在能看见我师父不?”
“现在大白天的,又没点灯,怎么看得见,到晚上就可以看见了。”
苗朵儿一听大失所望,嘟起嘴道:“晚上我也看见了啊。”说着又记起来了:“你快变成苗牙啊,记得把诛灵剑收进螺壳里去。”
“行。”于异一念咒,化身苗牙,把真苗牙和诛灵剑全收进螺壳里,苗牙没意见,这会儿和于异混熟了,进螺壳里面,有螺尾生陪它喝酒呢,乐得打滚。
苗朵儿伸手就把于异抱在怀里,一如抱苗牙的习惯,于异却很不习惯,一挣一窜,跳到了苗朵儿肩上,道:“这样凉快。”
苗朵儿其实蛮喜欢抱着他的,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把身子给了男人,就恨不得时时刻刻抱在一起,不过于异不情愿,她也就不勉强。
于异变成了苗牙,同样可以生成风翅飞行的,但苗朵儿担心给有心人撞见,所以让于异收了风翅,她自己带着于异飞,虽然慢得多,但这时离着七星山已不过百里,日暮时分,远远的看到几座山头,如天上七星之状,点缀在平原上,苗朵儿知道,那就是七星山了,七星山,实际上就是七座山,象天上七星之状而得的这个名字,山中发两股山溪水,左名玄水,右名玉水,七星玄玉门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玄水玉水在山外合成一股,叫玄玉江,百姓沿江而居,在七星山下形成一座镇子,夕阳下看去,屋宇连绵,怕不有数万人,颇为繁华,于异第一眼就看到了暮色中飘扬的酒旗,情不自禁就吞了口唾味,对苗朵儿道:“朵儿,这该是到了,先到镇上喝一杯儿,就便问问七星门中的情况。”
苗朵儿知道他好酒犹过于好色,心中偷笑,却把小嘴儿一抿,道:“不,我要先去找师父。”
于异不甘心:“喝两杯再去找你师父不迟嘛,你师父又不会跑。”
“来了师门,不赶紧去找师父,却先喝上了酒,师父知道了,会生气的。”
“你不说,你师父怎么会知道呢?”
“这到也是哦。”苗朵儿点头。
于异一喜:“快走快走。”
不想苗朵儿把脑袋歪过来看着他:“还是不行啊,说好了你不能现身的,你若现身喝酒,万一有同门也在喝酒,看见我跟你在一起,然后告诉我师父,师父必然就能猜到是你,那就不好偷偷施咒了。”
这个好象有理,于异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赌气道:“行了行了,不喝就不喝吧。”自己掏出酒葫芦,狠狠的灌了一大口,苗朵儿看了偷笑。
苗朵儿进镇,镇子就一条沿江的街道,江边泊着舟楫,浣洗的妇人左手搂着盆筛,右手还顺便带一桶水回家,也有耕田的老农,江边洗了手脚,犁扛在肩头,慢悠悠赶着耕牛回家,远远近近的屋顶上,一股股炊烟袅袅升起,给这暮色中的小镇,绘出一种别样的宁静。
于异对这些视而不见,苗朵儿从镇中过,他眼光就盯着一家家酒楼,眼见过了一家又一家,虽然先前灌了酒,这会儿口中却仍满是口水,咽得咕咕作响。
苗朵儿忍得十分辛苦,终于在最大的一家酒楼处顺脚一拐,拐进了酒楼,否则她真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见她往酒楼里拐,而且上了二楼,于异又惊又喜,道:“你不是说不能喝酒吗?”
“我没说要喝酒啊。”苗朵儿还逗他。
“那你进酒楼来做什么?”
“我走累了,坐一下,另外酒楼里消息多,我打听一下,看师门中到底是有什么事?你别急,我只坐一下就走的,不喝酒,免得馋了你。”
“哦。”于异彻底失望,这一声应得有声无气,苗朵儿慌忙扭过脸,不扭不行啊,她实在忍不住要笑了。
这时店小二迎上来,看到苗朵儿的笑脸,到是给吓一跳,怎么这么个笑法儿呢,诡异呀,毛骨怵然,勉强装出个笑脸:“小姐这边坐,要吃点什么?”
苗朵儿到桌边坐下,先顿了一顿,见于异扭着脑袋乱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忍不住又想笑,店小二一直盯着她呢,看她又笑,还是那么诡异,腿肚子顿时就有些抽筋了,离着丈八远就站住了,胆战心惊的看着苗朵儿。
苗朵儿到没留意到他的异样,道:“你这店里有什么酒?”
“酒?”于异一愣怔,脑袋立马扭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苗朵儿,不是说不喝酒吗?怎么又问酒呢?苗朵儿当然不看他,装做完全没留意他的样子,只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却给苗朵儿看得发慌,情不自禁又微微退了一小步,哈着腰道:“我们这店里,有正宗的玉仙酒,乃是山中玉水所酿,劲道最纯厚不过的。”
“嗯,玉仙酒啊。”苗朵儿拖着腔调:“名字到好象不错,就不知道味道如何。”
“想要知道味道,就叫一杯尝一下啊。”于异差点儿冲口而出,不过强自忍住了,苗朵儿说了不喝酒的啊,说到酒,应该是挑起话头吧。
“劲道最厚,劲道最厚。”店小二哈腰:“姑娘若不信,先打一角尝尝?”
于异忍不住一伸舌头,在嘴唇处舔了一舔,真是馋啊,忍着吧,不想苗朵儿突地一摆手:“一角够尝个什么劲儿,先摆一坛上来,要大坛。”
“嗯?”于异一个激灵,猛然就盯在苗朵儿脸上,苗朵儿先还强撑着,不与他对视,到后来终于是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
于异终于明白了,忍不住呲牙:“好啊,臭丫头,敢戏弄你家相公,看我晚间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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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小白的建议,也在学习中,同时祝你成功.
另,说明一下,管理不了书评,我的书评区点进去,是校园什么特工的,算了,我也懒得管了,就这里说一句吧——
人耳后尽是重穴,只要给扣中,重则死,轻则晕,于异有一刹那的犹豫,为什么犹豫呢?还是他的顽心,他想看戏,如果白银神巫不下重手,只是想把白骨神巫点晕,那他就要看看,这个和白骨神巫亲热得好象亲姐妹一样的白银神巫,到底想要玩什么?点晕白骨神巫后,她该露出真面目了吧,那么她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呢?但如果白银神巫下手太重,是想一下就取了白骨神巫性命,于异当然也不会坐视,他犹豫,就是在掂量白银神巫出手的轻重。
他也掂量出来了,白银神巫出手那一下,虽然取的是风府穴,但下手不是太重,应该就是只想把白骨神巫点晕,不是想取她性命,即然只是点晕,那就让白骨神巫晕一下好了,晕一下有什么了不起,于异还把她玩晕过去好几次呢,且就看戏。
好戏真就上演了,但戏本儿却完全超乎了于异意料之外。
白银神巫三指往下一扣,堪堪要挨着白骨神巫后脑,白骨神巫脑后发中突地青光一闪,然后还有嗡的一下闷响,仿佛屋中打了个闷雷,那青光正打在白银神巫手上,白银神巫呀的一声惊叫,整个人竟给打飞了出去。
那一下青光是阴雷索发出来的,白骨神巫那一根黄绸的发带,不仅仅是为了好看,她居然在里面藏了阴雷索。
白骨神巫藏阴雷索不稀奇,阴雷索做发带系,当然可以嘛,谁说不可以了?让于异想不通的,是白银神巫为什么要偷袭白骨神巫?于异虽然不太懂人情世故,可他也看得出来,白骨神巫和白银神巫关系很好,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难道又是一个苗朵儿?或者说她们这一脉,都是这号的?
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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