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你放开他,是我的错,你放过他吧,你要我怎样都行。”纪文亭看到章云洲几乎晕厥过去,称得上是哀求的话说出。
陆鹤南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把面前这个纪文亭一脸担心的人的脖颈捏碎,他都快疯了。
此时,莫远和张伏也到了这边。
莫远叫着让人放手,张伏上前握住陆鹤南的手,慢慢安抚着陆鹤南的情绪,卸轻了陆鹤南的力道。见人冷静了点后,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随后来的医生就上前为他检查上药包扎。
在这期间,陆鹤南耳边一直响着纪文亭为人苦苦哀求的话语,担忧的眼神还在他的脑海。
一包扎好,就让人把纪文亭带进来。
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控制着纪文亭,纪文亭被带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章云洲,心中疼痛不已。
待人一进去。
正坐在沙发抽烟的陆鹤南就双眼阴鸷、面色不善的盯着不远处站着的纪文亭。
不到一分钟,把手里燃着的烟在烟灰缸狠狠碾着,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向纪文亭。
一句话没说,右手就狠狠的朝纪文亭的脸扇去。
手在快要到他脸上的时候,纪文亭紧紧闭着眼,掌风触及面庞,却没等到巴掌落在脸上,纪文亭抬眼就看到怒不可遏的面庞瞪向自己。
“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转而朝旁边控制住纪文亭的下属,一人给了一脚,然后拽着纪文亭的手离开。
纪文亭在门口看到正要往这边走的莫远,知道他担心章云洲伤势的莫远给了一个你放心的眼色。
张伏两家人听到出了事,便控制住消息,不动声色的让人转向其他地方。老板也让手下的人不要靠近。等陆鹤南拽着人离开的时候,这一路都没有人。
陆鹤南哪能在外面真欺负纪文亭呢,只是他气急了,话也不经过大脑。但他还是控制着力道的,不会伤到人。
看到纪文亭一心为他之前的男友担心,完全看不到自己被那人砸破头的脑袋,话里话外都是对那该死的男人的维护。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扎得他一抽一抽的,泛着令人心颤的抽搐,难受得不得了。
*
在他的眼底、心里,
从来没有我,
虽然早早知道,
但还是会难受啊!
——陆鹤南
第四十九章 说话啊!哑巴了!
一路被拽着走的纪文亭要快步走才能跟上前面怒气冲冲的陆鹤南的脚步,进了电梯松口气没多久又被拽进房间。
一进房间陆鹤南就把人往旁边用力一推,纪文亭的背狠狠的撞向坚硬的墙上,一阵疼痛从后背传来,瞬间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陆鹤南看到以为是纪文亭厌恶他碰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厉害了。陆鹤南额间青筋暴起,略显狰狞的脸朝纪文亭吼着:“你他妈的就这么厌恶我,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陆鹤南横眉竖眼,铁青着脸。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你一到s市他就来找你。说我不要脸,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啊,纪文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
“你就这么贱,少不了男人!是不是谁愺你都行!”他的双眼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脸扭曲得像暴怒的狮子,不经大脑说出的话无比伤人。
“说话啊!哑巴了!”陆鹤南恶狠狠冲人喊,眸中深处一片血红翻滚,仿佛下一秒就会扼住面前人的脖颈。
纪文亭双拳攥得紧紧的,指甲戳进柔软的掌心,一向清冷幽静的眸已经泛上寒冰,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用语言侮辱他的男人。如同冬日结了冰的湖水,冰凉刺骨,坚如磐石,是一种毫无生机的死寂和荒芜。
纪文亭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动作幅度极大,反作用的力使自己也撞在墙上。
牙齿咬的咯咯响,嘴里的字像是咀嚼过后蹦出来的。
“陆-鹤-南,你真是个畜生,简直让人恶心。我厌恶你,巴不得你死,你这个下流无耻的东西,尽做些卑鄙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让人看不起。”
两个人都在用语言伤害着对方,都狠狠的戳进对方的那颗心脏。
陆鹤南一拳打在人脸侧的白墙,发出一种受伤了的野兽的怒吼声,浑身的血液往上流,怒火在胸膛翻滚,他用力的踢着房间里的一切东西,踢桌子、踢椅子、踢门、踢墙。
他拦腰就把人往床边拖,纪文亭被拖得一下就跌坐在床上......
雪白的墙上残留的血迹异常明显,整间房都混乱得不成样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纪文亭被陆鹤南折磨了整整一夜,到后来,纪文亭的嗓音早已嘶哑,咒骂的话语也不复,只余低声的呜咽……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意识有些溃散不清,丝毫没发现已经回到别墅。
只觉得浑身疼痛无力,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一动就一阵阵的痛苦袭来,彷佛有上万只虫子在啃噬着他。
纪文亭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身体藏在被下,他紧紧皱着眉,只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疼,由于袭来的疼痛感五官都错了位,额间都沁出冷汗。
在柔软的被子下面,全身冰凉,双手捂着肚子的纪文亭紧紧蜷缩起来,面色由青变白,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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