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就摸摸,最后变成了郑妍坐在软椅上,腿被分开按住几乎成一字型,男人半跪在她身前舔她的小逼,郑妍忍不住低叫,怕外面听到,手背抵在唇上,不自觉地咬手背上的肉。不经意地抬头,看见对面镜子里淫靡的景色,瞬间小穴绞紧,泄了高潮水喷男人一脸。
段潮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郑妍很少能从这个角度看他,男人仰着头,极黑的瞳仁死死地锁在她身上,眼尾染上春色的红,鼻尖和嘴唇都亮亮的,当着她的面,段潮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把喷在他唇边的淫水舔掉。
“想干一炮吗?宝贝?”
现在和刚才不同,郑妍软了身子,一点拒绝的资本都没有,她呼吸尚不平稳,胸脯起伏剧烈,腿并不拢,就差脑门上写四个大字:欢迎来干。
索性就不说话了,反正一开口就变了腔调,像她很愿意一样。男人反而起身了,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的凳子上,把她完完全全地圈住,郑妍只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男人的胸膛把所有的光都挡住。
他要亲她,郑妍来不及躲,被他咬住红通通的舌尖亲了好一会儿,一股她下面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交替,郑妍臊红了脸,小幅度地挣扎。
段潮没有太难为她,抬头捏了一把她长了些肉的脸蛋,埋头在她侧颈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还是疼得郑妍倒吸一口气。男人苦闷的声音从她颈窝处传来:
“不能干,没套。”
郑妍想说这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他哪回不是这样,但是她没傻到开口反驳,巴巴地看着男人起身,从兜里掏出一进门就在正厅顺的纸巾,再度半跪在她腿间,从大腿根擦到她的下面。
郑妍以为他会反悔,毕竟这人总干这种事,已经做好了被他折腾到半死不活的准备,没想到男人真的只是给她擦干净,除去中间没忍住又咬着她阴蒂磨之外,确实还算老实。
段潮确实顾及她一会儿要把泳衣穿出去,没弄脏它,把人抱在怀里,郑妍白嫩修长的腿圈在他腰上,段潮的大掌捧在她小屁股,一边走一边颠,像抱小孩似的。
“你,你在干嘛?”郑妍被他抱得满试衣间跑圈走。
“鸡巴硬得跟消防栓似的,怎么出去。”操又操不得,只能慢慢平静下来。
郑妍没再说话,趴在他肩膀上,她想起以前爸爸也这样抱她,她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这样抱过他外面情人的女儿儿子,她也不想知道,有些事情她不想在意,更愿意置身事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给她多少她就受着,不贪心也不想争取更多,所以才能维持一贯对什么都淡然的态度。
男人抱着她走到镜子前,把她的背抵在镜面上,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话:“以后家里也装个全身镜,这个姿势操你能看见你小屁股怎么扭着上赶着吃鸡巴。”
段潮像研究一门极其正规的学术问题:“你趴镜子上后入也行,奶子和脸都压镜子上。”
俩人明明紧紧地贴在一起,快融合成一个人了,脑子里的想法却天差地别,段潮满嘴荤话,郑妍想她爸爸。
“要不像把尿的姿势抱着操你,那个姿势插得深,怕你受不了。”
郑妍抱着他的脖颈,头埋进他的颈窝,闻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爸,爸爸…好,好想你…”
这是第二次从郑妍口中听到这句话,不带一点情欲,段潮听后也没有起反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登时闭上嘴,默默地看向镜子。
他和老郑长得像吗?他成老郑的替身了??
“什么毛病,爹还能乱认?”段潮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她的大腿根。
“我,我爸也这样抱过我,但,但是很少…”郑妍声音闷闷的。
“不恨他吗?”可能是不能干一炮,段潮难得想和她聊几句。
“不,不知道。”郑妍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维里“可,可能我想念的不是郑伟,是,是我幻想出来的爸爸。”
这话听得段潮心一揪,面对郑妍他总是会心疼她,觉得她可怜。其实老郑外面养情人这事但凡和他沾点边的都知道,每次饭局老郑也带她露面,那情人很会看眼色,左右逢源,段潮从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也没想过阻拦,毕竟这种事在他的圈子里并不是稀奇事,夫妻联姻后各玩各的,或者是男人有本事了在外面养情人,在他看来就是平常事。
而郑妍的世界不一样,她更像是一块净土,每天上学放学回家,连和朋友的聊天都只关于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他没有畜牲似的把这朵花骨朵摘下来,可能郑妍永远接触不到他圈子里的污浊。
不会被人包养,不会十七岁就被人开苞操得半死不活,她会安安稳稳地考上心仪的大学,然后交一个同龄的男朋友,从牵手开始的交往。
可是郑妍需要钱,给她妈治病的钱,段潮随手就能拿出来而她把命卖了都不一定能换来的钱。段潮刚冒头的良心又被狗吃了,既然她需要钱,而他又能给,那郑妍就好好地呆在他身边,待到把债还清。
不过他可是奸商,高利贷的利息她都还不清,更何况是本金,那就老老实实地被他操,多操几年,操腻了也把她栓家里。
反正她欠钱不还。
——
等段狗和女鹅的故事完结后,新文已经有好几个预备计划,不知道写哪一个,已经决定大概率长期在po发文,因为在这里写文好解压。
炮王也有没套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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