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凭什么。
    从一开始遇上宋轻染，慕斯年就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与众不同。
    对她好，纵容她，甚至为了她退让底线。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慕斯年如此耐心。
    或者是情有独钟，又或者单纯地只是因为两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睡了一觉。
    可无论什么，这都与旁人没有半点关系，更不是陆恣懿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的理由。
    嫉妒，真的能让人面目全非。
    赵恪看着这样的陆恣懿，本来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本来相识一场，他还想帮陆恣懿一把的，可是现在，好像没什么必要了。
    她真的无可救药。
    赵恪闭上嘴，安静地立在了慕斯年身后，他微蹙着眉，脸色苍白。
    宋轻染余光扫他一眼，看着陆恣懿，勾起唇角，重复她的话：“凭什么？”
    她好心帮陆恣懿解答：“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
    陆恣懿一瞬间收敛起表情，怨毒地瞪过来。
    “已经这么惨了，我也不好说假话骗你，虽然事实可能比想象中要更伤人一些。”宋轻染装模作样，表情像极了一个小人得志的恶毒女配。
    她微微一笑：“当然是因为你长得丑啊。”
    这话戳到痛处了，陆恣懿的姿色属于中上等，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气质。至于五官，就显得有些普通了。
    为了戳心，宋轻染还故意问慕斯年：“我说的对吗？”
    慕斯年看她一眼，不紧不慢地低声应：“嗯。”
    陆恣懿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扭曲，指着宋轻染，歇斯底里地喊：“不可能!分明就是你不知羞耻地勾/引斯年，他是被你迷惑了。”
    陆恣懿其实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不可能忍着爱意在慕斯年身边待这么多年。
    她现在只是计谋突然败露，正是慌乱无措的时候，又被嫉妒迷惑了双眼，所以才一时失了理智。
    宋轻染面色不变地任她叫喊，然后再她停下来的那一瞬间，突然问道：“所以，你和慕斯尧也不熟吧，他让你这么做，许了你什么好处？”
    陆恣懿根本没有防备，脱口而出：“互惠互利的事……”
    几个字刚出口，就被宋轻染笑着打断，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的同伙，还真的是他啊。”
    陆恣懿在慕斯年身边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医生，按理说，她轻易不会做出通过“换药”，从而对慕斯年产生不利地事来。
    除非是有人挑拨唆使。
    宋轻染想到自己被慕斯尧下药那天，陆恣懿帮着掩护的事，不难猜测事情的另一主谋，应该就是慕斯尧。
    本来也只是随口试探，没想到陆恣懿还真给说漏嘴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陆恣懿脸色大变，然后就紧抿着唇，再不肯开口了。
    不过宋轻染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她再说不说话，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宋轻染想了想，还是先问慕斯年：“我可以有处置她的权利吗？”
    慕斯年早就不耐了，颔首冷淡道：“当然。”
    宋轻染勾勾唇:“好，那就公事公办，起诉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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