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微抓过衬衣下摆手往里探,摸上坚硬的肌肉,感受熟悉的温度,抓上去也是相同的硬度,她身体越来越烫,攀住他的腿跪地而起,身体像柔滑的缎子往上缠,整个人挤进他怀里。
他靠在沙发上,揽腰固定住她,捉住她的手,声线喑哑,“我是谁?”
这人真讨厌啊,为什么总要明知故问。
她凑过去舔吻他的唇角,嗔道,“哥哥呀,你是哥哥。”
郁诚沉默,毫无动作。
她渐渐急躁,跨坐在他腿上,私处已抵到他的坚硬,醉酒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她全身每一寸骨骼都化作了蜜糖,紧紧黏住他,慢慢扭动。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vr ens h u.c om
郁诚沉沉呼吸,好像过了很久,他说:“我想要你,但不应该是现在,不能是酒后乱性,更不能是乘人之危。我要你心甘情愿,要你说爱我。”
他慢慢亲吻她侧脸,缱绻的,缠绵的,无限爱怜。
她的脸埋进他颈窝,呼吸不稳了,那好闻的香气明明冷清,此刻却像催情的药剂,她娇娇地笑,“爱你呀,我爱你。”
郁诚浑身一僵,迟疑问:“小美?”
“我从小就爱你,最爱你,只爱你……只有你对我好……”她意识混沌,含住他的耳垂,细声说情话。
这些细碎情话比天底下的诗词歌赋都动人,像摆锤撞上心头,重重一击,敲碎他所有的克制与理智。
她的身体就是无敌诱惑,修成千年的狐狸,艳丽的脸,纤长的颈,薄巧的肩,滑腻肌肤蜡一般融在他手上,掌心忍不住画圈打磨,纤腰不可一握,修长双腿张开了抵住他。
那团火热烧了起来,一簇簇点燃他身心的欲望,一股股都往下腹冲去。
郁诚低头吻住她,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大手探入她背后,二指捏住胸衣搭扣错开,顺着纤腰往下摸,一并脱去她的长裤和底裤。
吻像烈火燃烧,他的脑中没有往日,也没有明天,只有眼下的爱意浓浓,含住她饱满的唇贪婪索取,重重吮吸,吸干了她的蜜,含住了两瓣唇用力拉扯,再忽然松开,那唇瓣便像玫瑰的花瓣,殷红肿胀,裹满了露水轻轻颤动。
夜色中极尽糜艳。
她不能呼吸,哼也不能出声了。
他将她缠得死死的,撕咬般吻上她的脖子,含住玉珠般的耳垂吮吸,最后吻落到她眉心,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她低低应声。
她肌肤滑腻,肉骨如油,吻得情意绵绵,脸色酡红,清亮的眼眸含满了水,笑着望向他,然后娇羞喊,“哥哥。”
“嗯,是我。”他揽住她的后腰贴近了,大掌往上握住一把蝴蝶骨,克制地揉,想将她揉碎了吞下去,又怕将她揉碎了伤了她。
她轻轻哼了两声,“哥哥,哥哥呀。”
娇媚声音钻进心里,来来回回拨动情丝。
他愈发不受控,大手握上一团丰盈,指尖熟练地拨弄,唇舌含住乳尖挑逗,她浑身颤起来,身体为他打开,莹白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那脚跟轻巧点在他臀上。
他像触了电,酥麻自尾椎往上窜,头皮蓦地一阵激爽,喘了口气直起身,手指勾上衣领,扯松了领带,快速流利地解开衣扣腰带,她的手探上来,沿着他的胸肌往下摸,在那紧实的腹肌上徘徊。
他牵住她的手往下,手心擦过卷曲浓密的耻毛,有些微地扎,她来不及躲,忽然那肿胀的欲望钻进了她的手心。
那处实在太粗太长,顶端溢出了清液,湿润了整根性器,又满得往下滴落,散发浓烈的男性气息。
她初初吓得松手,身体又因为那滑腻的触感,那暧昧的气味情动起来,心跳猛烈,跳动的间隙中无尽空虚,呼吸不畅,氧气不够,她视线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好难受。
“嗯……”
她急切地要什么,抖着手去握住那肉刃,像一根烧红的铁杵,青筋盘绕突突跳动,像摇头晃脑的凶兽,总是从她手心溜走,她一只手握不拢,急切地去抓,牵着那物引向自己,扭着腰迎上去想喂上一口。
好久了,好久,很长时间里,她距离欲望巅峰只差一点点。
可是,它又滑开了,贴着花蕊的顶端蹭了过去。
“嗯啊……”她浑身一颤,花心里攒的蜜汁全淌了出来,淅淅沥沥洒下了泪,娇声哭泣,“哥哥……呜呜……”
109.哥哥呀H sa nyeshu wu.v 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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