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二人躺在窗边的沙发上，叶知秋裸身躺在靠窗一侧，虽然窗子是单向玻璃，仍然有一种赤裸面对这个世界的恍惚感。
    上一次躺在这里是一个月前。
    一个月，好像是一个很特别的时间。
    开始关系的一个月，沐阳带给叶知秋很多不曾体验过的激烈感受。而后的一个月，落寞与不甘，试探与拒绝，让他徘徊在无助纠缠的情绪里。
    快12点了，一个月又将结束，新的一个月似乎又变得很不同。
    沐阳摩挲着少年柔软的臀部，又将中指慢慢揉进了他后面。那里经过清理，已经不再黏腻，但依然乖顺柔软，很容易接纳一根手指。
    “唔。”叶知秋自然地往沐阳身上靠，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沐阳只轻轻按弄，听着叶知秋低低的喘息声甚是悦耳。
    “给你一个反省的机会，好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
    终于，眼前的男人还是开始秋后算账了。叶知秋斟酌了一下，轻声开口：“我应该，唔，告诉你我的想法。直接上台，会有很多，啊！麻烦。”他想了想，又加了句，“之前在学校，唔，别摁那里...在，在学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用那种方式逼迫你。”
    “你说对了一半。”
    “我...”叶知秋抬头看他。
    “你的行为确实会带来很多麻烦。”叶知秋点头，现在想想，确实非常不妥。
    “但你想错了，你这样做，我不会有麻烦，你的行为只会给你自己带来麻烦。”
    “对不起。”叶知秋赶紧道歉，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的乖巧样子，甚至讨好地将腿分开些，方便沐阳的动作。
    沐阳摇头，拿他没办法：“叶知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赌我会去救你，但如果我没有呢，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面临怎样的场面。是你亲手将你身体的所有权利交给了陌生人。有的人享受这种未知的恐惧和刺激，但也需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其中也包括他所不想要的不可逆的伤害。这是你想要的吗？”
    叶知秋沉默，他没有想到，老师是为这样的原因生气。
    “回答我。”沐阳的声音并不高，但是他严肃的话语带着很强的压迫和震慑感，让叶知秋感到些许害怕。
    “不是。”
    “很好。我觉得你很聪明，也从未把你当孩子看，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幼稚的事情了。”
    “对不起。”叶知秋埋在老师胸前，低声道歉。
    “称谓。”
    “对不起，主人。”
    “不要道歉，说你知道了。”
    “奴隶知道了，主人。”叶知秋抬头，完整的话说出口，又有些想哭。
    “别哭了。”沐阳亲吻他的脸颊，“你知道在公调台穿孔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公开收私奴的行为，但我不收私奴。”
    叶知秋听到前半句有些惊讶，继续听下去又觉得不知所措，不太明白沐阳的意思。
    “我曾有过一个恋人，在一起很长时间，但他不是圈内人，所以我同时收sub，就有了这样的规矩，每个不会超过一个月。我没有和sub共同生活的经历，也不确定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叶知秋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老师在和自己表白吗，好像说了，好像也没有啊。他试探着开口：“你，你喜欢我。”
    “称谓。”
    “主人喜欢奴隶吗？”
    沐阳笑得很温暖：“我的小奴隶想听我说吗。”
    叶知秋用力点头：“想。奴隶想听主人说。唔！啊！啊！别...”沐阳在他说话的时候手指又开始作乱，塞到很深的地方轻轻晃动。
    “小奴隶聪明听话，好看又懂事，我很喜欢你。叫你小朋友不是把你当孩子，而是很喜欢你。其实你已经很成熟了，除了偶尔有点不考虑后果外，你在这个年纪，已经做的很好了。”沐阳慢慢地把想法告诉他，把心底对他的赞赏和喜欢一点一点告诉他，抚平他的疑虑和不安。
    “唔，主人！呜！主人！”听着沐阳的话，叶知秋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他有些分不清，这种莫名的感受，是因为内心的情愫，还是身后的快感。
    大家族的生活节奏快而压抑，每个人承担着自己的那一份责任，似乎一切沿着轨道向前。他总觉得要努力做得好一些，再好一些，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你已经很好了。
    小朋友真是容易掉眼泪啊。
    沐阳将他那充满粉红泡泡的脑袋揽过来，吻他薄薄的唇，将他细小的哭声和呻吟吞进嘴里。
    当然，小朋友除了容易掉眼泪，还非常美味啊。
    教授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