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魏大勋扭过头,挪到沙发另一边去,假装生气。
孟宴臣怎会不知道他的动作含义,算起来魏大勋比他整整小了七岁,人家还没有大学毕业,而他都快三十而立。
此时月光照进客厅,孟宴臣瞟见了魏大勋右脚脚踝上的红绳,白皙而细致的皮肤上如同鲜血般的缠绕着的细线。
孟宴臣喉结上下滑动,“你右脚还绑了红绳?”
“嗯,你现在才看到?”魏大勋有些不满,两人都赤诚相对这么久了,他才注意到,“我爸妈帮我在庙里祈祷来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么想孟宴臣产生了点负罪感,他好像做了什么不是很好的事,手指微微曲起,摩挲着那跟红绳,孟宴臣想得有些出神。
他不要一个人呆在深渊里,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国坤集团的继承人,他是母亲最完美的儿子,他必须表现得符合母亲的期许,而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他和许沁从小被母亲控制就像两只相依为命的蝴蝶被钉在墙上供人欣赏,而许沁却因为一个外人要逃走,这是孟宴臣绝对不允许的。
魏大勋呢,他就像一个意外,正好出现在许沁要离开的时候,自然地补上了这个位置。
孟宴臣都快要忘了魏大勋他也有着自己的人生,他不应该把自己的痛苦加在他的身上。
“你走吧,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了,我还是之前的那个话,钱……”孟宴臣收回了手,正想起身,话就被堵住了。
孟宴臣只感到身体被人一推倒在了沙发靠背上,再反应过来就是魏大勋的嘴巴啃上了他的唇,为什么要说是啃,因为他就是眯着眼,毫无章法地吸允着他的唇。
这是孟宴臣人生中被人亲吻,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个感觉,魏大勋给他的感觉没有带一丝情欲,反而像被大型犬扑倒后舔脸,果然年级小就很清纯。
魏大勋本来就还浑身难受,被孟宴臣这么抓着脚踝抚摸,怎么受得住,再加上听到他后面又要说出第二遍的话,他只感觉生气,有种血液都往头脑涌去的感觉,没怎么思考,他就做出选择,用嘴巴让孟宴臣闭嘴。
此时两人都闭上了眼,感受着彼此的鼻息和喘气,虽是魏大勋主动吻上去,但撬开嘴巴的还是孟宴臣。
他掐住魏大勋的下颚,后者被迫张开了嘴,孟宴臣舌头趁机灵活地滑进魏大勋的嘴中,津液交缠,两人说不上谁更厉害,都在对方嘴里疯狂索取。
一个年轻肺活量不错,另一个虽年纪上来但平常坚持锻炼,说不上什么时候能停止这场热吻。
空气焦灼起来,两人都脱得差不多了,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最后还是魏大勋先松了口,大口喘着起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你…别想赶我走!”魏大勋俯身瞪着孟宴臣,他决定了就要缠着孟宴臣不放,反正他不信时间久了还拿不下他。
这样的姿势让孟宴臣不得不抬起头来凝望着他,少年似乎对他没什么反应而很不满,弓起背用虎牙咬着他的脖颈,这好像是他唯一能做到威胁他的事了。
还真是个小屁孩,孟宴臣手不轻不重地拍在魏大勋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久久回荡,
魏大勋显然始料未及,惊恐地望着,嘴里的动作也停住了。
“怎么不继续了?”孟宴臣捏上了魏大勋的屁股肉,之前没注意,今天仔细看魏大勋的屁股还真又大又翘,臀肉陷进手掌的感觉真不错。
“你不赶我走啦?”魏大勋双手撑在孟宴臣胸前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透露出可怜的神情,下面的阴茎不时蹭过孟宴臣的龟头。
孟宴臣深呼吸别过头,他知不知道这样的动作会让人更想操他。
“嗯,起来。”孟宴臣拽起魏大勋,收拾起落在一地的衣物,拉着他走进了浴室。
确定魏大勋进来后,孟宴臣将门反锁起来,再转身眼神就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魏大勋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他好像现在好像才进了狼窝。
他就这么看着孟宴臣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相比他在电视剧上隔着屏幕看到的那样自带气场,现场看简直让人摩拜在他的肉身下。
孟宴臣每走的一步,他的肉棒都跟着他的幅度摇晃着,魏大勋人紧盯着那庞然大物,人靠着冰凉的瓷砖墙,身体却燥热到不行。
直到孟宴臣走到他面前站住,其实魏大勋要比他高这么一些,但架不住孟宴臣气质太突出。
魏大勋手无处安放问道,“我…我们现在干什么?”
“洗澡。”孟宴臣说着,手伸到魏大勋旁边的柜子里取出肥皂,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们一起。”
啊?魏大勋还没反应过来,浴霸的水就落了下来,打湿了他们的头发。
雾气在他们周围升起,气氛变得暧昧不明,因为浴霸淋的范围有限,所以他们不得不紧紧贴着彼此,这也导致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他们的肉棒交缠着,孟宴臣怎么样不知道,反正魏大勋腿忍不住夹起来,他总觉得孟宴臣是故意的,那滚烫的肉棒总是会往下去碰他藏在小穴里的小豆豆。
魏大勋以为孟宴臣接下来就会压着他在墙上做起来,结果人家真的拿着肥皂给他从脖颈开始涂抹起来,只是这样多少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孟宴臣手握着肥皂,下面的腿将魏大勋的腿抵开,滑滑的肥皂沿着喉结一路下来,到了胸前停了下来,围绕着魏大勋的乳尖打转起来。
魏大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只是被肥皂这样摩擦着,下面也会起反应。
孟宴臣显然感受到他鸡巴的抬起,手中的肥皂用更大的力去按压,为了另一边的乳头不会受到冷落,孟宴臣好心地用手指帮他揉捏。
魏大勋闷哼着,将头靠在孟宴臣肩上,“不要…”
“不要怎样?”孟宴臣继续着,将肥皂往下滑到了他腹部的地方,下面就是魏大勋的耻毛,“怎么说你的耻毛也好看,眼色淡淡的也不茂密。”
孟宴臣咬住魏大勋的耳垂吹气道,“我很喜欢。”
魏大勋已经不想抬头,干脆整个人靠在孟宴臣身上,心想推开这个男人但身体又叫嚣着再多点。
闭上眼的代价就是感观变得更敏感,魏大勋能清晰的感受到肥皂越来越下,划过阴茎,揉过阴囊,即将到他那已经有些微张的阴唇。
不可以,魏大勋夹住了往下的手,只听什么东西掉地声,他抬起头与孟宴臣面面相觑后,无奈地望向地上那块肥皂。
“可以不捡吗,咱换一块?”魏大勋欲哭无泪地问道。
孟宴臣的眼神很明了,显然是让他把肥皂捡起来,但现在他自己的情况加上肥皂掉的位置也很微妙正好在魏大勋后面。
想了半天,魏大勋蹲了下去,手碰到了刚才的罪魁祸首“肥皂”正要起身,后腰就被人一把抓住。
他就这么撅着屁股,手堪堪撑住墙,刚拿到手的肥皂又掉地了,这糟糕的姿势。
魏大勋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口处传来许沁半梦半醒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
魏大勋扭过头看了一眼孟宴臣,对方到是淡定,有了前车之鉴,孟宴臣撒谎都顺畅起来。
“我在洗澡有事吗?”配合着哗啦啦的水声,别说这还真像回事。
但被他从后面顶弄的魏大勋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从许沁出声起,魏大勋的嘴就被孟宴臣捂住,下面的花穴被孟宴臣的肉棒一前一后快速顶弄着,他也不进去,就只是单纯地在外边。
孟宴臣手拍着魏大勋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另一只撸动着他的鸡巴。
外面的许沁本来就是半夜突然醒来,看到外面亮起的灯光就好奇地出来看一下,得知是自家哥哥在里面洗澡,里面是有着水声,但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些怪怪的。
许沁揉了揉宿醉的脑袋,不管了就孟宴臣那德行也不可能,她甩掉荒唐的想法。
“那我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等到外面的人终于离开了,孟宴臣才松开手,捞住没有站稳的魏大勋,只见后者正恨恨地盯着他。
“怎么?你不是很享受吗?看看你的淫水啧啧。”孟宴臣抬起手,粘液在他的手指流淌下来。
魏大勋为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那有怎样,你是不是不行?这么多次也没见你进来过。”
这话说完魏大勋就后悔了,孟宴臣本来就清冷的脸更是黑了下去,他摘下金丝眼镜框放在洗手台上,揉着眉间说道,“我是否可以把这个话理解成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破处?”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处?”到这时魏大勋还是嘴硬,“说不定我已经跟别人做过了。”
“那我们可以验一下货。”孟宴臣一把将魏大勋扯过来附在他耳边说道,“明天同样时间到这里,我保证把你肏到爽。”
“你……”魏大勋一脸不敢相信,拒绝的话在嘴边又怎么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只能仰着头说“好”。
然后孟宴臣就真的帮他老实地洗掉了泡沫,扔给他一条浴巾就赶他出去了,留下魏大勋懵逼地呆在客厅里不知所措。
帮他洗澡,捡肥皂,后入顶弄未进,妹妹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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