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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再次充斥鼓膜,清泽任热水给自己洗了个脸。
双脚久违地贴上地面,omega一个踉跄向前又扑进alpha怀里,她因为自己的肢体搞笑笑起来,可仰起头,发现,对方完全不是要跟自己一起笑的氛围......
那窥见的渴望和爱欲让羽原收住笑,紧张地垂下眼睛,心里小鹿乱撞。
易感期激素不稳会让alpha性情大变,但羽原没有一点儿害怕——小奶狗再坏也不会咬人,清泽当然也是一样的。
期待让羽原像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儿,花匠轻柔的爱抚让花片开始舒展身体,omega带着浅浅的笑容,接下了对方的呼吸。
除开开始的两下试探,alpha的动作立马变得强势,舌部的肌肉用力地绷在一起,在口腔里肆意搅动,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在腰部揉捏。
也就在这时,羽原发现了空气里横冲直撞的alpha信息素,她一边后仰一边去盖清泽的后颈:“唔——太浓了。”
后颈被挤压的刺激让清泽很快清醒过来,松开嘴、克制了自己信息素的散发。
omega从嘴角挂下的津液被她看见,想要道歉的嘴又凑上去一点点吸干净,亲到下巴时用力地吻了一下,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克制自己不继续贴到对方嘴唇上。
“对不起。”清泽握住执手转下,推开沉重的窗户。
夏末的夜风被细长的窗缝压缩,像刀剑一样卷入浴室,舞动了水汽,带走了过浓的信息素,吹出了羽原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嚏!”
alpha下意识把她拉到怀里,尽可能包裹住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没事。水也要调热点。”
“好。”
水够热后,清泽就松开了对方,刚刚泡在精液里的下体,顺便也仔细地清理一下。
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手,不断伸过来,做剑指抵住了下面的球状物,alpha瞥了一眼,对方专心看着她下面,然后脑袋快速地凑过来。
清泽视线全被挡住,只感觉翘起的腺体被勾下,然后头部像陷进了柔软的布丁里,只是很快速的一下,随后对方就直起身体,向着她笑。
alpha也笑了,带着点坏笑,把窗户拉回来,关掉热水,把人逼到墙边。
羽原被抓着手腕向上分开抵在墙上,脖子和耳廓被迫承接对方杂乱的气息,下面湿淋淋的缝隙也被卡入一条硬邦邦的东西。
热烘烘的感觉馋得小嘴流出了更多的水......
装备好安全套,omega终于体会到被塞满的快乐。
正面站立,她被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还要踮着脚尖。
踩高跷、踩纯色路肩,这类需要平衡的游戏羽原向来玩得不好,也许下一秒就要摔倒,但身体却更加兴奋。
omega放纵地呻吟,告诉水手,要把自己往最高潮冲刺。
是极端的行乐主义吗?当然不是,羽原相信即使自己倒下也会有清泽撑住自己。
omega抓住不断摇动的左乳,另一种更深层的疼痛在胸腔蔓延开。
手指暗暗使劲,羽原也轻轻推了自己一把,水液像山洪一样涌出,冲在alpha的蘑菇头上。
那就一起去吧,清泽也不再忍耐,把东西全部释放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太热还是下面流失的水太多,羽原口干舌燥,这个时候有杯水喝多好呀,但是两个人亲一亲,又干柴烈火烧在一起。
直到最后一个安全套用完,浴室才终于又出现沐浴露的味道。
两个人在速度上有明显差别,羽原披着毛巾走出来,对方已经吹好头发坐在床上。
“对了,你明天请假吧,在家呆着。”
“...没有那么严重吧?”
女人拿着手机走回去:“就在家休息吧,只是去打工,别那么爱工作啦。”
“噢。”清泽乐意地接受了这个建议,羽原之前也是差不多这时候发情期吧,如果明天来了的话,那就是非常合适呀。
alpha美美地滚到床上,像抱住羽原一样抱住了海豹。
羽原吹完头发回来,放下手机,乖乖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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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最温柔的叫醒服务?
羽原觉得,应该就是被轻轻做醒,高潮后又被静静抱着,短暂的疲累过后,人变得精神百倍。
羽原睁开眼,高兴地亲了对方一下:“好清醒啊!”
趴在枕头上和omega对视的温馨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羽原翻身从她身下离开,麻利地下了床,清泽笑容消失,疑惑又茫然:“你去哪儿?”
“洗手间啊?”
好像那么理所当然,清泽笑自己一惊一乍想多了。
放心没多久,出来的omega竟然开始换衣服——不是她居家或者随意出街会穿的。
要出去吗,但也没和我说过呀?难道是约了别人?还是要自己出去?
“在高峰的电车里摇晃……”
铃声响起,羽原回过头指了一下床头柜:“啊,帮我关一下。”
alpha爬过去停止闹钟,犹豫一下,还是要问一问:“你要去哪儿啊?”
易感期初体验·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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