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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萍轻水不惊 作者: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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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衫,你也是‘撞’的那一个,而不会是被‘撞’的那一个。”

    “当然。我,不施粉黛,粉雕玉琢;略施粉黛,倾城倾国。”揣无从说得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真让人觉得幽默。她是真喜欢用自夸来自嘲啊!

    和大多数人一样,揣不从喜欢别人的赞美,但不喜欢别人的带有嘲讽的赞美。

    女导购对她的赞美听起来是多么情真意切啊,不像丁木对她的赞美,别有用心。

    “多少钱啊?”揣无从仰着头问女导购。

    “480。”

    “太贵了,拉倒吧。”揣无从把衣服脱下来,准备离开。

    “多少钱你能拿啊?”

    “200块钱。”

    “200块钱,真拿不了,进货都进不来,你要诚心拿,你就给我290。”

    “你也别290,你要诚心卖,你就250。”

    学生的社会经验不足,连讨价还价都这么有趣。

    “你就290!”

    “你就250!”

    “你就290!”

    “你就250!”

    两个人进入如火如荼的讨价还价中。

    两个人真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290和250也差不多少。”女导购快速眨着眼睛,侧歪着头,故作思考状。

    “的确差不多少,二百九等于二百五加三八加贰。”丁木说。她和揣无从住在一个寝室时间久了,嘴被揣无从传染了。

    “这孩子数学可真好,张口就来!”女导购笑盈盈地言辞中肯地说。

    “行啊!算你250!货卖识家!”女导购又笑盈盈地一锤定音地说。

    “你要早点算我250,何必费这口舌呢!”

    “我不寻思你能算我二百九嘛!”

    人无根本,水食为命。三个人已经格外饥渴,他们开始觅食了。

    “少吃点吧,人怕出名猪怕壮。”丁木开着揣无从的玩笑。

    “人怕出名猪怕壮和我吃得多少有啥关系啊?”揣无从眼睛瞪溜圆地问。

    “吃多了你不胖嘛!”张西兮循循善诱地说。

    丁木噗嗤笑了出来。

    “胖就胖,性感离不开肉。”揣无从一边咀嚼食物一边说。

    被食物弄花了的口红让她看上去像一个喜欢茹毛饮血的动物。

    “人越嬉越懒,嘴越吃越馋。”丁木自言自语着。

    “我看见肖夏了。”揣无从晴天霹雳般说。

    这是她的一种说话方式,从一个话题直接到与上个话题风马牛不相及的另个话题,且声势浩大。

    “在哪儿啊?”张西兮和丁木差不多异口同声。

    张西兮和丁木,脸都微微泛着红,都感觉被对方洞测了心思。

    “在我买衣服的店,我看见他经过店门口,不是一个人,一个女生挽着他的胳膊。”

    “他对象啊?”张西兮问。

    “他对象。”揣无从不知道具体情况,就说女孩是肖夏的对象。

    但这次,她信口说出的话是正确的。

    “女生漂亮吗?”丁木问。

    “不漂亮。”揣无从摇摇头,流露着轻蔑的目光。

    听到这里,张西兮的心里有些欢喜,欢喜她不漂亮,欢喜揣无从都不觉得她漂亮,但是,是相对的欢喜,相对黯淡的心情而言的欢喜。

    “丁木,你不是说要买个蓝色的胸罩吗?”揣无从继续发扬着她“晴天霹雳”的说话方式。

    丁木瞪了揣无从一眼,不满她在张西兮面前说买胸罩的事。

    “为什么要买蓝色的啊?”张西兮天真无邪地问。

    “因为蓝色有大海的感觉。”揣无从越俎代庖地回答。

    “你渴望海浪的呵护啊?”张西兮笑着问,不再天真无邪了。

    他说话的尺度蛮大的,这可能和他右脑发达有关。

    “她渴望一双具有海浪的温柔的手呵护。”揣无从乐此不疲地回答。

    “谁说海浪一定温柔,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张西兮气壮山河地说。

    “吃饭也堵不住你俩的嘴,有意思吗?”丁木有些生气他俩拿胸罩说事儿。

    “没意思,因为我还没买我的吉他呢!”张西兮又像个小孩儿似的,他总是这样,那张脸可以飞到成年,又可以轻易回到童年。

    在这一天太阳落山以前,他们终于来到了这条陈列着好几家琴行的街。

    张西兮选择了一家琴行,只因这家琴行的名字是“华夏俏俏声”。

    各种各样的乐器,琳琅满目,让人望而生畏,生出一些卑微。

    “哎!我什么都不会。”揣无从边走边看边感叹。

    “啊!啊!这有箫,我会吹箫,我会吹箫。”揣无从看到一支箫后,一脸骄傲地说。

    琴行的中年男子诡异地看着她。

    “吉他的‘tā’,不应该是单人旁的‘他’吗?怎么印成了动物的‘它’?”张西兮看着贴在墙上的宣传海报说。

    “英文guitar音译过来的,哪个‘tā’都无所谓。”店主一家之言地解释着。

    听了店主的解释,张西兮还是觉得,吉他的‘tā’应该是这个“他”,“它”或者是“她”都是错误的,都不如“他”来得温暖和有气息。

    “这把琴怎么样?”张西兮指着一把面目花哨的吉他对丁木说。

    “颜色艳丽的吉他,往往是在用艳丽的颜色掩饰木板的瑕疵,就像一个人画浓妆,往往是因为脸上有雀斑。”丁木娓娓道来着。

    “你说谁脸上有雀斑?”揣无从自认为从丁木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

    “没说谁啊!这不挑吉他呢嘛!”丁木一头雾水。

    “什么画浓妆是因为脸上有雀斑?!我画的是浓妆,你没看到啊,含沙射影地说话,有意思吗?”揣无从有理有据地嚎着。

    “你画浓妆,我就是在说你?!我只不过打个比方,如果我说画浓妆往往是因为脸上有妊娠斑,你也觉得是在说你?!”

    丁木同样有理有据。揣无从无言以对。

    “挑一把敢‘裸’的吉他吧!”丁木淡淡地说,丝毫不受揣无从的情绪影响。

    最终,张西兮花了580块钱买了一把木色的木吉他,并获得了诸多赠品,subsp;as 琴套,琴弦,拨片,变调夹,调音器 and so on.

    有一个爱好的好处是当你没有爱人的时候,你的爱好还可以陪着你。

    逛了一天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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