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鸡巴操破了确实怪不着你,可如果傻逼上层不曾用人没尽,那就不会假期全是连勤、夫妻都像偷腥、日子过的支离破碎云散星落雨。
天长日久可算是想明白了,这蠢蛋看着强的不可理喻顶天立地,实则压榨欺负起来简直不要太随意。糖心温泉蛋也就这德性,壳子硬邦邦且不提,真耐着性子剥到底,最里最里金灿灿的软绵绵的心能流着淌着沾满手亮晶晶。
大概有人这辈子活的就像在乘一趟无止无休的便宜夜巴。
座位窄窄的,信号差差的,车厢里味道臭臭的。前座是满头小卷的中年女性织毛衣,后排是口气打鼾的老年男性叫不醒,左边不肯睡的小孩蹦来跳去,右边车窗外漆黑一片。
仔细翻的话,说不定能找出本纸页发黄皱皱巴巴年代久远的破杂志打发时间。可正过来倒过去,指甲边推着书角看一万遍也终将索然无趣吧。
除此之外,不就只剩盯着车玻璃发呆,探头探脑找阿姨讨论针脚,或团条毛巾把大叔的呼噜嘴堵上么。其实和吵个不停的孩子闹腾两下也没什么不行,但也只能是闹腾两下罢了。
可路途那么长,一个人枯坐有多寂寥。而乘客来来往往,有人到站有人上。或者织了半截袖子摆摆手走了,或者打了一路鼾响后哀嚎错过站睡太好,还有小孩,长大了是会换趟行程跑还是也决意扭头直面茫茫夜色里的空车窗
——已然是相当仁慈的比喻了。如果话再刻薄些,估计会更像抱着两腿蹲坐在动物园里吧。虫蚁爬虎兽哮,头顶冷不丁飞过群火烈鸟。画面怎么想都极有趣。
因为人不能和自己过不去。一生这么长,即便不相通,也还是得找点乐子才比较好熬。本文首发站:layu zh aiw u.xy z
所以用夜巴作比的优势便能凸显出来了。
乘车的话,途中总归会经停补给点。或者休息区或者加油站,哪怕就只是间便利店。便利店够用了,解手也体面空气也清咧,活动腰背舒展肩颈,买点吃食晃荡两圈,店员顺眼的话还能聊会闲天。
这次买包饼干讲两句红鹳吃小鱼,下次拿瓶水说老虎二十八颗牙,坐回车里忙里偷闲搞不好还会规划下再见面时讲蚂蚁单挑扛大象,万一有助于打发时间排遣无聊呢。这样想来,要是遇上倒班换人可能是多少会横生出一点点困扰,毕竟又得回到边飞边拉粑粑的火烈鸟那从头讲。
所以千难万险好不容易可算聊到了大象鼻子为什么这么长,那干嘛不躺着讲。坐车都要累死了,还不是能躺就躺。至于到底长不长便纯属附带的添头,反正也不能硬生生逼人家缩回去——
“所以才总在做个不停。不是絶伦成疾也不是性瘾犯病,只是时间太短了见的太少了而已……是这么猜的。猜对了没,有没有道理,是不是超级贴切超有道理?”
壮着胆子试探着向对方求证,可除长久的沉默外并无回应。
扬声器里是浪潮风鸣海鸥啼,屏幕中是水天相接苍赫紫,你小声读完这段关闭文稿。手机里的人正望着海出神,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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