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没想到嘛,竟然这么快就又出张过来……”男人攥着你腿根,正体位只挺着阴茎拿龟头在阴道口浅浅的磨,“七海坚持要交报告书呐,上面一看见还有另一个诅咒师,就,肯定要再来处理一下呀。”
头皮发麻百爪挠心,你两手乱抓扭来扭去的躲,被激出满眼眶泪抓耳挠腮咬着嘴唇憋气。身体里咕叽咕叽的响,被冠状沟反反复复刮内里要命的地方,不上不下还不给个痛快,发泄无门只得梗着脖子往枕头上撞。
“你想嘛,把诅咒师咒死的诅咒师诶,一听就很厉害吧?”戏弄人的话一出口,笑意就憋不住了。像想来就好玩似的,甚至还颇为好心的稍操深了点,“所以后续处理的部分,就得请很厉害的咒术师来呢……”
“就请了你这么个狗是么。”你咬着后槽牙嘣字,为忍住呻吟感觉自己精神都快错乱了。
“哦那没有,还是派给了ナナミン。”男人一歪脑袋就笑,“但是他说一想到要过来就超痛苦,所以人家很好心的帮同伴接下来任务了哦。正好还能来看望一下相性很好的‘很厉害’诅咒师嘛。”
“老不死的们没要求把我弄死?”你挤挤眼睛咽了下口水,飞快说完又紧咬起嘴。湿黏的水液像在脑子里被搅拌,阴道深处抽紧挤压像塌方灾害。
“这件事吧,うん…可大可小呢。”他停顿片刻,垂着眼帘看你,“不过说起来,上次那个小赌局,你真的有如实交代嘛,诅咒师小姐?”
随即猛的直直操进最深处,整根性器没入,阴囊都被带着挤扁。
“客户遍天下嘛你,真不得了呢。”似乎准备拿鸡巴给人脑内开瓢,每一下都狠的像报仇雪恨,“前几天正巧去了趟关西……有被新田她们,用非常微妙的眼光偷盯哦?”
翻着白眼没了命的叫,你揪着枕头锤床,眼花耳鸣神志混乱。
“没忍住问了问,还真是好尴尬呢……不过呀,”男人笑了一声,“可不可以帮人家解释一下,什么叫‘重度性瘾’‘絶伦成疾’‘スケベばっかり’呐?有点困扰诶……”
“……事实啊!!!!”憋不住话所以连哭带吼叫出声。你软着腰拖着腿边爬边躲,口水眼泪都甩在床单上。
“现在呢……已经完、全,被认定是变态了诶。”说完便恶狠狠顶了顶,把人都操趴下。
“换位思考一下不好嘛?人和人之间应该有最基础的相互体谅才对呀。”脸贴着脸,手拉高膝窝,并在你抽搐着蜷缩起时以更大力度揉捏阴蒂。
“你想想看,人家每天,有那——么多烦心事要忙诶……觉都睡不够哦?每天每天都有哦?拜一堆烂橘子所赐,基本全年无休哦?”阴茎以别扭的角度顶弄,噗嗤噗嗤带出体液,被手指抹着揉着蹭在外阴拨弄不停,“鸡鸡再闲置下去会出问题呐……用进废退你懂的吧?诅咒师。”
“所以说呢,人也蛮合适的,时间也蛮合适的,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诶……怎么想都不涉及‘性瘾’‘絶伦’这种超变态评价吧?自己看嘛,就是相性好的离谱呀?你这里超能吃的,一整根大肉棒都肏进去也没出血诶,淫水又好多润滑都不用涂——まっ,允许你喷了哦?はーーーいっ、何回目だっけ。”
你歪着瘫在床角时脑袋手臂腿都垂在床外,股间嘴角腿根脚尖都滴滴答答缓慢的坠着水液,整个人都因被彻底使用接近报废。
“えっ?醒了呀。”男人刚洗完澡,推门时浴室中的水气跟在身后一并涌出,“还以为走之前你都不会醒呢。看嘛!连精力方面都超合得来诶。虽然中间昏过去两次,但还是很合拍哦。”
作势开口呛了两声,不慎吞咽一下,嘴里没来力气吐掉的精液顺着喉咙眼体感奇怪的滑进身体里。深切体会共鸣到“我好痛苦”的心情,你压着嗓子边喘边咳,半死不活的说,“这样好不好,五条先生想要什么评价想让我说什么都随你,你自己写,我更正,讨论组不够,就一个人一个人私发,您意下如何?能不能从此今生不复相见?拜托了。”
“哎呀在说什么绝情的话嘛!”男人笑眯眯的在旁边坐下,俯身亲亲你嘴唇,“露出这么听话可爱的表情,人家会有点忍不住哦?”
这次滚蛋前颇为体贴的在你嘴里插了根烟,说他这就走了随意抽吧。
但同时揣走了所有打火机和酒店火柴。
据马尔茨称,一般情况下,做了截肢手术的人需要二十一天才能接受自己已经失去某部分肢体这一事实。同理,你认为自己至少也需要二十一天,才能在受此一劫后重拾自信调整状态平心静气继续为诅咒事业添砖加瓦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可想而知半个月不到又被天选烂人堵路时,条件反射肉体记忆两眼一黑心紧逼痛是多么的致命的领悟。叼着滤嘴没有火的悲愤折磨涌上心头,你好痛苦的问这次又怎么了。
男人瘪瘪嘴说她们都讲太假了好恶心感觉更变态了呢。
【SuperFreaky】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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