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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拷问/强制爱吧(?
就是想嫖绷带五而已
支配
一
“おはよっ、听说指名要求必须是我审才交代呢。”
你睁开眼,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哪。试着活动了下手腕,果然被束缚封死拴在地上,一如夏油大人推断。坐在对面托着腮的绷带脑袋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
“为什么连这种弱小诅咒师都要我处理嘛,没完没了的往这里跑完全是给人添麻烦……喂,你屠了一条商业街的一般民众吧,怎么做的?只看术式的话总感觉能力不足啊——既然醒了就快点说明,拜你所赐连夜赶回来一刻都没能歇——”
“五条悟?”你确认了一句。
“看也知道吧——”
从咒力上感觉应该没错,是本人。到目前为止一切都与计划吻合,不过夏油大人交代时有提到过这人嘴这么碎么。你想着,把对方打断,
“好,那么根据束缚我会如实坦白。您看到我的术式了,和咒言类似,同样受对方咒力强度制约,但能力范围更有限,操作对象也更精准。”你活动了一下脖子,直视对方,“所以支配几百个无咒力的猴子去死并不难。”
男人仰着脸想了一会,“哪怕是普通民众,同时控制那么多人也需要消耗不少咒力呐。你的咒力总量——”
你再次把话打断,时间有限,瞎耗太久了,
“不需要支配整个人不是么,只需要支配几百只‘手’,让那些‘手’去掐旁边的脖子就可以了。”
“嗯……不错,有趣,谢谢配合,到此结束。稍后会有相关人员拉你出去行刑。对了,还有要交代的么,没了吧,走了哦。”男人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诶”了一声。
“不好意思,需要姑且支配您一下,请同意我的要求并配合执行。”
最难的部分算成功了,后面的应该也和计划出入不大。
你向后靠着叹了口气,抬眼看还站在原地的男人,“请麻烦您随便找个理由吸纳我进高专体系,学生、助理、特雇、一般工作人员,随便什么都好。”
“我说,做坏事之前就该早早做好付出生命作代价的觉悟了吧。杀了那么多人不光不想死,还想着进高专呐,做梦也做得太美了。”对方双手插兜两步走近,像第一次认真观察你似的,“我看起来像会被这种小事威胁到的样子么?”
“您确实不会。哪怕现在生殖器被支配硬到爆炸,大概也不能威胁到您。虽说是初次见面,但根据描述,您恐怕是能揣着硬邦邦的鸡巴满世界溜达也泰然自若毫不在意他人目光的厚脸皮。”基本上是夏油大人的原话了,你翻了个白眼顿了顿才继续说,“那么,如果自己怎样手淫都无法得到满足呢,如果无论和谁性交都无法射精呢,如果不配合我的提议一辈子只能这样持续勃起脑子里全是性爱却无能为力呢。作为最强,想从禁室里带个人出去塞进高专没什么难度吧。”
“术士死亡就没关系了吧,”他笑了笑,“宰了你哦。”
“抱歉,那就无解了。我的支配是契约,不是单纯的术式效果。”你想起刚接到任务时懵逼的自己,与人为善的多做解释,“您确实很强,同时支配几百只猴子的手都不需要消耗这么多咒力。但凡有更好的选项,我也不至于下作到去对初对面男性的生殖器出手。但如您所说,我的咒力总量并不多,成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比如普通的猴子,让它们出手掐死和自己无冤无仇的路人会相对难操作一点。但作奸犯科的歹人、逃脱制裁的奸人、暴力倾向的恶徒、未犯法却在普世层面上肮脏不堪的邪佞,顺从对象的特质因人而异的采取支配,就更容易达成目的——请别这样看着我,要把那么多恶心猴子凑到一起工作量非常大,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了的——然后,再提供一点刺激就够了,”
你把两腿分开,露出赤裸的下体,
“如果支配对象是您的话,抱歉,仅凭我的能力,实在想像不到除了性以外还有什么突破口了。”
二
“要走掉的话也无所谓,只是会下半辈子一直这样而已。我死不死不重要,因为行动之前就做好付出生命代价的觉悟了,毕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评判另一个人是否有存在价值。当然猴子另说。”你对着转身准备走掉的背影嘀咕,“做好决定就别后悔,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意识到的时候近的几乎连贴脸。也太快了,目视力都捕捉不到的动作速度。慌了一秒下意识准备防御攻击,才想起来还被捆在原地动弹不得。
“解除掉。”他命令你,是近到能感觉出对方鼻息的程度。
“想也不可能吧,”你舔舔下唇,向下瞥了一眼,“一般没有咒术师会想着用咒力保护自己的生殖器呢。”
“解除掉。”男人重复了一遍,绷带上能看到锁紧眉头起伏的褶皱。
“选项只有两个,同意就咱们一起离开,不同意您就和您硬邦邦的小弟弟走。劝您答应我的条件。”你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夏油大人说的没错,果然最近忙到没时间发泄吧,看起来忍得很辛苦呢。”
“哦,”男人侧着脑袋,看了看你身下被束在地上的椅子,“杰还说什么了?”
“说您可能很喜欢我这一型呢。”你转了转眼睛,想起出发前夏油和你保证对方是个帅哥时的样子。搞什么啊,是被打了么,脑袋上裹绷带,脸都看不见。
“被杰骗了吧,”男人动作干脆利索,两手握住椅腿轻易的拽断束缚举高,你没反应过来便被失重感吓的闭紧眼尖叫。
“我是巨乳派诶。”后半句话被震天的动静差点掩盖。
巨响后睁眼便愣住了,天地逆転。
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绑着你的椅子被直接拔起来,被原样横插进墙里了。椅腿深陷,贴满咒符的墙壁皲裂,不少碎掉的黄纸正簌簌下落。你还保持着坐姿,半身仰躺在椅背上,头被重力带着倒垂,紧绑在身后的双臂自然落下,整个人即将摔到地上去。
反抗地心引力,你梗着脖子抬起点脑袋,倒看见对方低头望向你的表情,
“あぁあ、最近是没顾上,完全被杰那家伙猜中了嘛,回头感谢他一下好了。”男人随手脱掉上衣拉开裤链,扯着你散落下垂的头发调整好角度,便把阴茎塞进你嘴里,
“舔吧。”他说着,拉开点绷带,露出只漂亮的眼睛,抬手看了看表。
这就完全脱离计划了。你后来偷偷给夏油发信息质问过,看到回复“大方向上讲还是成功了,不过悟会这么做确实是没想到呢”气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嘴都不动的么,不动我怎么可能射啊。在这里呆太久了会被怀疑的,麻烦你快点好不好,诅咒师小姐。”边说边挺了挺胯,阴茎直操进喉管,你缩着脖子想躲被掐住,“声势浩大的搞一场私刑,不就为了挨操么。话说你们诅咒师还真闲啊。有这个功夫还真不如来帮忙分担一点工作,我们可是人手不足天天连轴转呐……嗯?有话说?”
鸡巴退出来些,你剧烈的咳嗽了一会,眼泪都顺着脑门流进头发里。还没喘顺气眼看又要被操嘴,吓得立马开口,“会马上解除的,支配,放我下去,你就当对话没发生过好了。”
沾满口水的阴茎在你脸上打了两下,男人性器的体味都像被烙在侧颊上,倒着也能分辨出对方居高临下的态度,
“怎么想也没那么简单吧,诅咒师小姐。做这种事之前没做好觉悟可不行啊。”
“可是我的支配已经解除了!”你瞪着男人说,脸上被勃起的鸡巴又狠抽一下,黏糊糊的,沾了几缕头发。
“可我是真硬了诶。”说着便用力捏你的下颌逼开紧闭的嘴,把阴茎捅进去,“多少负点责任比较好哦,还是说比起被我肏更希望一会被行刑?不至于吧,宁可去死诶。”
你愣了一下,所以说,有戏?但这和计划出入是不是太大了点。没来得及多想,会厌便被压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干呕,生理性梗起脖子方便了阴茎操的更深。
“果然还是预估有误,该放的更靠上一点么……”男人喃喃了一句,攥住头发把你的脑袋稍微拉高了点,深顶一下,龟头都探进食管咽口。
鼻子眼睛被随着动作晃动的阴囊拍了几下,被耻毛扎的睁不开眼。口腔里的唾液裹满阴茎沾湿睾丸,粘的满脸都是。喘不了气睁不开眼,像临死前挣扎般的身子打抖,被捆紧拖着一长串咒符的两手都下意识的往椅背上撞。
“诶?”对方像才注意到你的反应,抽出一半,方便你小口抽气,“给男人口交时用鼻子呼吸是常识吧,怎么还能给自己搞到窒息啊。”
嗓子眼都被这玩意堵住了还呼个鸡巴。骂不出口也就罢了,想起甩白眼都只能甩给蛋看的时候真要哭出来了。
“まぁあ、你要是好好加油呢,应该很快就能射给你,毕竟很久没撸了诶。如果口活够好,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你的‘要求’。”边说边重新推进,直挺进喉咙深处,
“但是不努力的话,会被杀掉哦?”
叁
“用舌尖啦,用舌尖。对,嘴巴闭紧一点会比较爽。”男人长长的呼出来一口气,随手解开制服外套,里面深色tシャツ勾勒出的结实胸腹都明显起伏。
他捋了把头发,无意间勾着带解开半挂着的绷带。白色散落搭挂垂在深黑衣物上——你突然觉得自己在过节,禁室里立着棵相当漂亮的美男圣诞树,树下的礼物正塞在自己嘴里。
空了只手,不急不忙的扯掉还挂在脸边脖子上的遮挡物,露出整张脸来,“这不是做得很好嘛。”
像故意的,对方拖着你的后脑勺抬平,不知道是为了方便你吮饱满的龟头,还是为了用那副好皮相蛊惑你。无论出于哪种目的,显然都获得了巨大成功。呼吸自由后因缺氧而发黑的视线明亮不少,空气涌进鼻腔甚至尝出一丝甜味,转着舌头缩着腮帮卖力的吞吐了一阵,自己还梗着脖子方便男人操你喉咙。
“诶,求生欲?”他这么说着,脸上玩味的笑,“还是湿了?”
说完硬把手插进你夹紧扭动的腿间,摸了一把,“湿了嘛。”边说边把指尖上的淫水在你衣服前襟擦干,“喜欢我的脸,嗯?没碰你吧,只是看到就骚成这样。你们诅咒师选拔标准是什么啊,发情指数?”
你呜咽都发不出来,哼哼唧唧扭了扭身子,差点从椅背上摔下去。盘星教入会又不发男人,这次做猴子分类大清理花了两个半月,你也七十多天没做过了。
“专心点啊,”漂亮的男人翻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你脸上拍了几下,说,“好好表现,给你点甜头。腿分开。”
你扭捏的又挤了挤腿根,假装天人交战了半分钟,叉开两腿,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垂到椅子两边?是不是过于色情了点。
“把别人鸡巴搞硬做要挟的家伙这时候不好意思了?”他笑了一声,你还没看清表情,身子就探过来,指头便直挺挺的插进阴道。姿态改变的缘故,鸡巴竟然还能再往喉咙里捅一段,被同时刺激到,你全身都剧烈抖了几下。
手指又粗又长,没什么花样直进直出,带出扑哧水声。总期待着能被揉揉阴蒂,但似乎连误碰都并未发生。
“まぁ、今天时间不够操你……下次吧。哦对,你,报告会写吧?把……报告写了……嗯,把报告替我写了,然后……吃吃精,没问题吧?工作内容。”
可能是逼里冒水的动静太大,也可能是喉咙嘴巴咕叽咕叽的磨人太吵,你没太听清对方说什么。八九不离十能猜出来,嘴被塞满回答不了,试着点了点头,这次非常清楚的听见一声闷哼。
没来得及分辨是深呼吸还是叹气,下体的手指深捅了几下,还没从过电般的性刺激里回过劲来,脸被就按着,脑袋被当作精壶使用大力套弄起阴茎,呼吸困难。
“喂你了啊。”嘟囔了一声,阴茎膨胀抖动,精液直射进喉管气管。没顾上数射了几股,但每每觉得马上憋不住了要缺氧死掉了可算射完了,便又鸡巴抖着再喷出些。
被松开头时剧烈的咳嗽了一会,满脸乱七八糟黏糊糊的鼻涕眼泪。
男人喘出一口气,握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把龟头上冒出来最后那点腥水蹭在你脸上,
“看起来被玩坏了嘛……那个,精液,从鼻子里流出来了哦。”
四
你歇了不知道多久才缓过劲,倒悬着太久眼前发花,身上使不出力气,两腿分挂在椅子两边,明明没被碰了逼里还是汪汪的冒了阵水。
“うん……”男人看看表又看看你,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性器,不知道在想什么,“伤脑筋呐……おい,总之,先舔干净吧。”
你犹犹豫豫的说倒着撑不住了,怕吃不好。
他咂了咂舌,“不是要改邪归正当咒术师嘛,一点苦都吃不了?”边说边连人带椅子从墙上拔下来,半放半扔在地上。有点用力,你吓得又缩成一团,都忘了想前一句话有多值得吐槽。
“好了,快点。”他催你,嘴刚张开条逢就把鸡巴塞进去,“一会还得把你弄出去……真会给人找事,可饶了我吧。”
这算计划成功了是吧。心都轻松了不少,虽然和原定偏离太远,虽然刚刚都忘了有计划这回事。但好在不用你英年早逝为大义捐躯,谢天谢地了。你想着,卖力的嘬着舔着,眯着眼把软下去的阴茎上每一条肉沟都吮吸干净,
男人看了会表,皱着眉头看了会你,又看了会表,又死死的盯着你。
你预感到情况有变时嘴巴里的性器已经在以不正常的速度飞快勃起了,刚刚没顾上留意,却总觉得比方才还要雄壮点。
“啧……脸正过来倒过来区别也太大了,完全可以算的上是……双飞了吧??”
歪着正着脑袋来回来去研究了一会,男人便嘀嘀咕咕边说边动作飞快的把你手上的束缚卸掉。扭头在地上捡起绷带象征性的饶了两圈手腕,这次是对你说的,“多少绑一下……まぁ,意思意思好啦,最起码比那玩意捆着要舒服吧。”
阴茎抽出来,你被拎着跪在椅子上背对对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我……没有支配……那个……”
怎么说好,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刚射完就马上又硬成那样吧。
“啊,这个。”他掀起你裙子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挺聪明的诶。确实一般没有咒术师会对着鸡巴用咒术啊……所以就想着不如试试看好啦,まぁあ、用下反转术式会怎么样呢——”
“结果很成功嘛!”男人把阴茎深操进去,你攥紧椅背尖叫。
“速战速决好吧,真的耽误好久了已经。”边单手掐着腰边又看了眼表。
“你……五……你能不能……”
你说不清话,但无论如何都想被多触碰一点。
直白的性交非常刺激,阴道矛盾的同时被干到松软又紧吸着久违的鸡巴不放,大滩冒水,把刚刚舔干净的性器再次弄的淫乱粘腻。此刻的乳房阴蒂小腹,随便哪里,只要被稍微摸一摸你大概就会瞬间高潮。哪儿都不碰的话感觉未免有点奇怪,好像自己全身上下只有逼是值得被“使用”的。
更离谱的是,磨蹭着屁股想着至少阴唇能蹭到一点也好——连这都失败了。
正被大活人的鸡巴捅着,怎么可能外阴都挨不着呢?
你决定争取一下,至少试着问问,只是话总被操弄干的断断续续。
“哦?又有事?何よ、事好多啊你。”嘴上抱怨着还是换了节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度抽插,磨的人腰眼发酸,“说吧,叫正肏你的glg干嘛?”
这人大概是故意讨嫌来的,你压着各种情绪,小声开口,“呃,五……五条先生——”
“你以后得叫‘老师’吧?不是要进高专么。‘五条老师’,这么叫,听懂了?”后入看不见表情,所以还俯下半身捏着你的脸硬要扭头教授。你看进男人眼睛里咽了口口水,点头按他要求的称谓重叫一遍,被猛顶两次,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险些忘了要问什么。
“就这个?没事了吧。现在夹紧点,你不努力我可射不出来啊,”他又在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臀肉还晃着,就推着你腿根并的更拢。
“那个,五条……老师,那个!”你被打疼了懵了一瞬,这才想起来要问,硬着头皮开口,
“您,麻烦您,碰碰……我?”问的犹犹豫豫,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哈,”男人笑出一声,“我说,诅咒师小姐啊!”说着便完全没再顾及,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被肏到敏感位置,瞬间腰软的你整个人都塌下去。
他捞了你一把,笑着说,
“おいおいおい、搞搞清楚啊……让你活着是方便我爽,可不是为了服务你的哦。”
五
“无下限没关掉哦,除了鸡巴那里。”
男人两手握着你的胯,解释完便真就全凭自己心意打桩般肏你,对身下情况毫不在意。
没有诅咒师会不知道六眼的无下限术式。越靠近越慢,越贴近越迟滞,换句话说,你可怜的阴蒂和被抚慰之间的距离是无限远。
这辈子就要被当作倒膜用了——倒不是对那根东西有什么不满,但总归还是会希望被英俊的男人搂抱着舔舔乳房亲吻脖颈吧。
竟然还要隔着无限远么?光是这个说法本身就够令人绝望的了。情绪骤降下体的性刺激却被快速捣弄着愈发攀升,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诡异的矛盾快感里。
“肯定的吧?一小时前你还是杀了几百人的诅咒师呐。”应该被觉察到了,虽然性交行为本身没做任何调整,但最起码还是多说了两句解释,“哪怕是带你出去之后,如果有任何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嗯,小小的念头之类的啦,还是会一样马上把你杀掉哦?”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做。你想着,明知道确实是比目标失败被执行死刑强无数倍,还是悠然而发人心没尽的难受。
“真的假的……干嘛哭啊,总比一会就死掉要好很多吧?”脸又被扭过去,非要亲眼看着你的反应似的,“喂,我可不会心疼什么诅咒师啊,扮可怜没用啦。”
“我知道……”你咬着嘴唇勉强点点头。
“——称谓呢?”他捏着你后颈提起来,腰弯折着,操的极深。
“我知道,五条老师。”你把脸别到一边,瘪着嘴小声说,“四百年一遇打破咒术世界平衡的最强咒术师,做爱的时候都不敢解开术式啊……该说是小心谨慎呢,还是——”
后半句没说完就被掐着脖子拽起来,等五感跟上反应过来时伴着剧烈撞击疼痛,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按在墙壁上,脸被压着,半个脑袋被撞的生疼,眼睛短暂失明伴着阵阵耳鸣。
“……你不会是觉得,激将法会对我起作用吧?不好意思,完、全,不、吃,这一套呢。”阴茎在大腿根蹭了两下,随手拉起一条腿向后别着又捅回去,“还真是笨的有够可以。杰没和你说明过术式,嗯?”
腿筋被别到了,大收肌突兀的横梗着。痛的心慌无处发泄,下意识用被绑住的双手锤墙。
“——解除保护,然后呢,方便这位最喜欢控制男人鸡巴的诅咒师小姐,再支配哪个部分,玩点新花样,嗯?别把人当傻子啊,小家伙。”
鸡巴嵌在身体里没再动作,大手伸过来轻易的包住你两只成拳的手,紧紧贴合,随着后半句话,一顿一顿把你两手往墙上撞,
“因为,哪怕,不解除,我也,可以,随时,这样,玩弄你哦。”
だって、解除、しなく、ても、この、ように、やって、あげる、から
九下。你在混乱中出于本能,用最后一点咒力护住手腕小臂,被松开时依然觉得掌侧连着一串骨头像碎掉般的剧痛。黄色的符纸上似乎沾了血,肯定是你的。
“えっ,喜欢这个?看不出来诶,诅咒师小姐口味好重哦。”语气听起来都带了点愉悦,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想了一下,大概是刚刚承受剧痛时全身肌肉都生理性收紧了,阴道也不例外。你翻着眼睛瞪他,觉得此刻每句想说的话都不适合说出口。
“ヘェー、”男人边把你按在墙上操,边笑着帮你整理头发,然后刚刚撞断你掌骨的手轻柔的抚在你脑袋上,“眼神很有趣啊……”
头骨会被敲碎的。
全身都在颤抖,你使不上劲,顺着墙往下滑,又被鸡巴一次次顶起来,在满壁咒符上挫,符文被蹭出簌簌的响。
你把眼睛闭上,话出口时声带都在打颤,“不会有下次了,”并在对方动作一滞前马上补充,“五条老师。”
“很好很好,这不是能学会嘛。”听声音似乎是满意的,但你还是吓得逼都在抖,“那最后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好啦!说真的,得加把劲赶紧让我射给你诶……这都耽误多久了,我约了五点半去取蛋糕啊!”
六
实在再没力气动了。
高跟鞋时不时歪倒一下,两腿生理性震颤带着胸腹都抖个没完,腰背酸疼的难以直立。你手扶在男人身后的椅背上借力,每根神经都像在提醒你手侧已经青肿起来了。
“真的假的、这就没力气了?我听说做诅咒师也蛮辛苦的诶,果然是骗人嘛。”对方懒洋洋的坐着,向后仰了仰头,脑袋正压着你被绷带捆着受伤的手腕上,“很疼嘛?所以疼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吸鸡巴啊,好淫荡哦你。”
你牙缝吸气嘶了一声,生怕惹麻烦又憋住眼泪咬紧嘴唇。
因为是通过反转术式勃起的?但怎么能还不射,这人怎么这么半天了还不射啊??那样粗暴私刑时也没停下操你,骑乘这么久你都缓过劲到过两次了也还没射。除了绝望再没其他感情了,你甚至怀疑其实这就是处死的行刑过程。
偷偷想过要不要尝试术式支配他赶紧射了拉倒,又生怕被发现咒力波动死的更惨——实在撑不住时想过死就死了,横竖是死还不如死前试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早用尽咒力了。
——可以的话真想大哭出声,
大概是见你分心,逼逼赖赖着顶了一下。你没坐稳,向前扑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错觉,只感觉竟然碰到对方了,吓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大手拍在后背上时更是浑身都在颤,忍不住打哆嗦,好像下一秒脑袋就要被拔掉了。
“这么怕的呀……”他笑起来,用手抚着像哄小孩似的拍着抚摸了你两下,“这不是接受教训学到宝贵的一课了嘛,まぁあ、今天先到这里,嗯?知道你努力了哦,有两次差点被绞射诶,其实有偷偷反转来着——好啦好啦,我要动了哦,扶稳一点——”
没来得及细想刚刚听到了什么就被按着肩膀挺弄,人都弹起来。性器像一边哭着重复“已经一滴不剩全给他了”一边可怜巴巴的又生硬挤出些体液。第叁次高潮持续很久,想必表情狰狞,翻着白眼牙冠磕碰打颤个没完,肚子肠子都绞痛起来,就差当场吐出来了。全身血液窜的飞快,心脏砰砰狂跳像最后蹦跶一阵即将报废似的。
这辈子第一次因被无保护内射而松了口气,激动的竟然还能涌出两滴眼泪。渡劫涅槃成功也不过如此了。最后烂泥一样瘫着他身上,哪怕还心有余悸的害怕想躲也没力气了。
“很棒哦,意料之外的大满足。あぁあ、回头感谢杰一下好了。”男人说着,可能亲了你也可能没有。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你也懒得多想,壮着胆子哼唧了两声权当回应。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可能是幻觉,甚至似乎检查了一下你的腕关节伤情——一定是幻觉,因为虽说只是软组织挫伤,但后续持续阵痛了一个半月,你还被无怜悯要求帮这位顶级咒术师补写各类新的、旧的、忘记的、明明记得但故意不做的任务报告。
“おいおい、休息够了吧,诅咒师,”被声音吵醒时才发现自己刚刚靠着椅子竟然睡了一小觉,“按理说呢,应该先带你去和烂橘子们打个招呼才对,毕竟你一小时前就该被处死了嘛。但是!现在是东京时间下午四点二十叁分,哪怕一路超速去市ヶ谷也要……まぁ、五十分钟吧,勉勉强强或许还来得及取蛋糕——所以咱们抓紧时间立刻过去。”
去市ヶ谷干嘛,取蛋糕???
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不转,你被套进外套一把拉高拉锁,整张脸都被遮进难看的衣领里。
“好啦别磨蹭了,滴答滴答,时间不等人呐。”边说边夹着你肩膀往禁室门口走。你极度迷茫的回头瞄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死刑犯收押禁室——这就走了??这样真的好吗??你没忍住直接问出口。
“诶,不然呢?你要留下打扫卫生?”男人低下头,刚重新裹好绷带,一头银发又乱蓬蓬炸起来。想必正被注视着,你没忍住条件反射般的打了个寒颤。
“うん……知道的吧,哪怕离开这里也不代表你就自由了。从现在开始,你由我支配呢。”在被审视,你能想像出绷带下微眯起来的眼睛,“如果被我发现还在搞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或者又偷偷打什么鬼主意……下次一定会直接杀掉你的哦,明白吧?——好啦出发出发,真的假的又浪费叁分钟——。”
你离开禁室。
转念一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顶级咒物,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吧。
七
“放弃百鬼夜行。从内部消息和目前掌握的乙骨忧太情报来看,没有胜算。”
你长长的叹了口气,刚发完信息,就背后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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