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什么
    周培看她不动，歪了下头：要我帮你吗？
    唐一诺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培向前靠近，上半身压下来，一只手撑在唐一诺头旁，另一只手臂捞起她的腿，压在她胸前。
    唐一诺周培被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圆圆的，心怦怦跳起来。
    他要干嘛。
    周培：自己扒开腿。
    唐一诺这才慢慢地用手拉开腿。
    周培站起身，这个姿势让唐一诺的内裤完全露出来，小穴处的布料因为被水浸湿而颜色深于原本的颜色。
    周培喉结动了一下。
    周培：还有另一只腿。
    唐一诺慢吞吞地把腿抬起来，两只手扒开双腿，双腿呈M字型张开。
    好羞耻。
    唐一诺只在各种小电影里看过这样的姿势，没有想到摆出来会这样羞耻。下面完全暴露在周培面前，因为还是湿的感觉有些凉，她转过头，想把头埋进被子里。
    周培用手中的戒尺顶在小穴上。
    周培：自己数。
    他要干什么。
    周培抬起手，手臂用力，戒尺落在唐一诺小穴上。
    “啊”唐一诺吃痛的喊出来，把腿合在一起，躲到一边。
    周培：回来。
    唐一诺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周培：三个数。
    唐一诺没有动。
    周培：三。
    她能感觉到周培隐隐的怒气。
    周培：二。
    唐一诺进退两难，她不想回到刚才的位置，但又不敢这样不听周培的话。
    周培：一。
    几乎是不经思考地，唐一诺迅速回到刚刚的位置，摆好姿势。
    周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很好。
    周培：刚才没有数，再加三下。
    唐一诺低着头，不说话。
    周培：听到没有。
    唐一诺：听到了，主人。
    周培拿着戒尺，再次打下去。
    唐一诺声音颤抖：一
    唐一诺看不清周培的表情，只有戒尺一下下打在她小穴上，虽然隔着内裤，但依然能感觉到丝丝的疼。
    数到五的时候，唐一诺眼泪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觉得羞耻，她一边抽泣一边数着数字，两条腿也因为撑开太久开始颤抖。
    到最后，唐一诺已经是机械地数着，不敢看周培，只是把头歪向一边，闭着眼睛流泪。
    结束后，周培扔掉戒尺，落在地上是重重的“啪”的一声。
    唐一诺慢慢松开手，把腿放下去，依然小声抽泣着。
    唐一诺知道他没有用力，让她哭的是她的羞耻感，但越哭她自己竟然也越兴奋。内心深处甚至有些享受这样耻辱的折磨。
    啊，自己怎么这么贱啊！
    周培把唐一诺的腿也放到床上，让她在床上躺好，自己在她身边躺下，手指轻柔地擦掉眼泪，把唐一诺的胸按在胸前。
    唐一诺心咚咚地跳着。
    她也听到了周培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道是因为这样拥抱的姿势，还是心跳的声音，或是他身上的温度，再或是味道，唐一诺感觉很安心。
    周培的手落在她屁股上，轻轻揉着。
    唐一诺在周培怀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这是她和周培贴的最近的一次。
    她睡前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