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烟回家，从吉他包里拿出吉他，刚调完弦音，就听到窗户被人用小石块砸出一声脆响。
    推开窗，段言明在走道尽头，冲她扬了扬眉。
    手机同时发来一条微信：【把吉他带下来】
    林可烟个子不高，吉他包又大又沉，悬在肩上压得她脊背微弯，段言明等在楼梯间，见她下来一把拎过吉他包，随手挂在臂弯上。
    “小心点儿。”林可烟叮嘱一句。
    “知道，”段言明掂了掂重量，“我力气可比你的大。”
    沿着黑沉沉的夜幕往前走，不远处有个小公园，晚上人不多，偶尔有三两人绕着石板跑步，林可烟选了条长凳，将吉他拿出来放在腿上。
    段言明一句话不说，就坐在一旁撑着脸看着她。
    林可烟指尖拨着弦：“看我做什么？”
    “好看。”段言明说完指了指吉他，“弹我听听，看看琴技下降没。”
    “想听什么？”
    “随便。”
    琴音只开了个头，段言明就听出了什么，嘴角笑容抑制不住地扬起。
    他看着林可烟的短发被夜风扬起，好几缕发丝都贴在了嘴边。而她腾不出手去整理，只能他代劳了。
    捋完头发在林可烟嘴角摸了摸，又在她脸上掐了掐，眼睛里的光快溢出来。
    林可烟在琴音中逐渐沉下来，随即唱起：
    “片段中有些散落
    有些深刻的错
    还不懂这一秒钟
    怎么举动怎么好好的和谁牵手
    那寂寞有些许不同
    我挑着留下没说
    那生活还过分激动
    没什么我已经以为能够把握
    而我不再觉得失去是舍不得
    有时候只愿意听你唱完一首歌
    ……”
    林可烟的声音在老旧的几乎发不出光的路灯里显得低沉沙哑，平时特有的那点清脆也隐了下去，而有某种东西牵动着段言明的心跳——
    他听见“咚——咚——”，心跳得好快。
    但他还是忍不住嘴贱煞风景：“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
    林可烟停下拨弦的手指：“你能不能别煞风景。”
    “你唱的就是《喜欢》。”
    “然后呢？”
    “我喜欢你。”
    林可烟看着他不说话。
    一直到段言明的脸微微红了，他侧过去，头发挡住眉骨，林可烟才低头，说：“好了，我知道你在表白。”
    新的一首曲子弹了一半，段言明按住琴弦，说：“我硬了。”
    他叉开腿，示意林可烟看向自己挺立得有些耀武扬威的腿间，“听你唱歌总是硬。”
    他带着林可烟的手抚摸自己那处地方，微小的动作，因为看着林可烟的脸和手，他竟然爽快得额角冒汗，喉咙里发出沉闷的轻哼。
    “这样就舒服了？”林可烟食指点在肉冠上轻按。
    “嗯。”段言明鼻尖晕红，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
    林可烟揉了揉肉冠，沿着柱身往下，扫过存在感明显的青筋，看段言明呼吸越来越重的样子，情不自禁嘲他：“听个吉他鸡巴就这么硬了？”
    段言明爽得头皮发麻——被林可烟说的。
    但他还是忍住了，握住林可烟的手，主动说：“我想帮你舔。”
    他想念林可烟小逼的味道了。
    带着一点点咸，一点点黏湿，馒头样的肉唇吃在嘴里像果冻，还像豆腐。
    水流出来的时候，他卷着全吸进嘴里，林可烟会打开双腿按着他的头。
    “再舔得深些。”
    他好像从没说过，他喜欢被林可烟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