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分身起势惊人,感受到他越来越坚硬的欲望,罗生生笑着停吻。
她低垂下眼,盯着自己的食指在男人胸口轻扫画圈,眼见他乳尖随自己的挑逗立起,止不住心内得意,遂语速低缓地问道:
“想要吗?程制片。”
程制片?
听到这个称呼,程念樟倏然有半秒恍惚,待回神后,他侧头挨近罗生生耳边,用力将这人后腰揽紧。
“从哪学来的这套?嗯?”
男人鼻腔的共振,带着股奇异的震颤灌入她的耳蜗,如同毛掸挠进体内深处,又酥又痒。
不得不感叹,本能终是强大,原来都想好不动情的,可还是被他给撩拨着,带起了下体连绵不断的湿意。
“我网上看见的,说做爱的时候呢……带上称呼,会更有情趣。”
罗生生抬眸浅笑,故作妩媚地回他。
两人下身此时贴得太紧,她手上已没有多少动作的空间,于是干脆放开长物,抬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小腹状似无意地左右微动,研磨男人的坚硬,感受他因自己而跳跃不息的脉动。
今晚,无论是她说的话,还是给出的反应,都比往常要放浪许多。
被勾引的人,总归是爽快的。
就在女孩句尾消散的一瞬,程念樟嘴角牵起,为呼应她的癖好,也跟着邪佞问道:
“是吗?罗摄影。”
“呵……唔……”
唇瓣翕合,她刚要学他冷笑,气音方脱口一半,就被袭卷而来的深吻给堵了回去。
程念樟胁迫着将两人身位翻转,用舌尖与她缠斗,满耳回荡的,都是他们口津的搅动和彼此愈渐深重的喘息鼻音。
“嗯……”
舌侧的敏感与他的交错,在一阵接一阵的战栗中,她逐渐模糊了理智和情欲的边界,开始享受沉沦,把所有不快都暂且抛诸到了脑后。
罗生生终于主动回应之后,他们吻得便更加难舍难分起来。
肩膀的吊带不知何时被他向两边拂开,本就松垮的裙身一下落地,堆迭在了脚边。
换气的当口,他睁开眼,入目是女人低垂的眉眼,和随呼吸波澜起伏的胸口,那里肉粒挺翘,书写着欲望正好。
程念樟轻笑着再次俯身,一路从侧颈吻至胸前,双手顺势扯下她内裤的边缘,掌心贴着下腹,熟门熟路穿过丛林,屈指钻入了她绞紧的双腿之间——
“噗呲……噗呲……”
搅水声渐起。
这人指骨凌厉,在她甬道的每一下动作,给予的体感都异常强烈。
“嗯啊……你慢……啊……轻点啊……”
罗生生被突至的侵袭搞得有些站立不稳,嘴里下意识地溢出嘤咛,伴着真真假假的推拒。
男人没有听她抗议,反而加大动作,用更加剧烈的抽插带出大摊淫水,浸润了整个手心。
“不行了……别弄了啊——”
一通猛烈的进攻之后,罗生生双腿蓦然颤抖着将他夹紧。
下身不断抽缩,似乎是要泄的前兆。
接收到她的变化,程念樟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抬手掐住女人肋骨两侧,迫她贴紧自己,玩儿也似地问道:
“想要吗?罗摄影。”
这男人也真是够小心眼的,在性事上一点被动也不愿承受,非记挂着她刚才的挑逗,寻到机会就要变本加厉地报复回去。
“不想!”
“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
程念樟举起手,将沾染的爱液擦在她的侧脸,教她感受自己浪荡的证据。
可罗生生哪是这种轻易服软的人。
当男人手指划过嘴前,她找准时机,一把抓住,将它们送入口中,舌卷缠绕指腹,用吮吸配合舔舐,模仿口交的姿态,一下便触达了他敏感的神经。
手上也不松懈,罗生生趁他分心的当口,握住热棒,而后合着嘴上的节奏,直接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
“呃……”
快感奔袭,程念樟喟叹着从她嘴里抽手。
他也不再去纠结输赢,直接架起女人左腿,对准洞口便将自己没入。
“啊……痛……”
因为太久没做,他的大小猛然插进来,不禁让罗生生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乖,放松一点。”
这种过分的紧致,亦压迫得程念樟不太好受。
他蹙眉亲了亲女人面颊,下身小幅耸动,抽送地比平常都要缓慢一些。
“嗯……你……你有套吗?”
闻言,男人动作一顿。
“你什么意思?”
“啊——”
他问话时,因着不爽,直接惩罚性地一插到底,带起她的惊呼。
痛感稍纵即逝,罗生生抬眼看向他,笑问:
“你……你和别人做的时候……嗯……也不戴吗?”
别人?
“那你呢?宋远哲操你的时候,你也问他一样的问题吗?嗯?”
提起“宋远哲”叁字,藏匿他心头的哑火被瞬间点燃。
他也不再管她适应与否,直接大起大落,快而狠地开始疯狂操弄起来。
“不要……啊……慢一点,会坏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人理会她的求饶,满室充斥的只有肉体拍打击节的响奏,萦绕她断续的呻吟,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随着撞击的深入,罗生生靠着单腿已完全无法站立,身体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向一边滑落……
这难免让程念樟有些分神,他现在亟需一些更猛烈的感官刺激,来让快感延续。
于是男人低头看向两人粘连的部位,视线盯着自己阴茎在她体内快意进出的姿态,凭借此刻瞬时的兴奋,一把将她右腿带起,托住臀瓣,稳妥地架到自己腰间。
“去床上。”
他哑声道。
“嗯”
失去所有支点的罗生生,只能将自己紧紧挂在男人身上,小脸埋进他的颈窝,闷声回应着,不敢再有异议。
陷入软床的一刹,他没有急着进攻,而是一反常态地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眼。
“今天怎么了?我哪里又惹你了?”
程念樟的嗓音带着欲望的沙哑,低沉却难掩温柔。
这种被人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的感受很奇异。罗生生也不知怎的,鼻头突然泛出一股酸涩。
“没什么……就是你刚才老不回来,我怕你去找别人,不要我了。”
她话里带着些哭腔似的颤抖,听起来煞是可怜。
程念樟听言,不免失笑。
“我是去忙正事,你不信,大可以找魏寅求证。”
“怎么求证?问他‘嘿!魏导,我男朋友昨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呀?’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罗生生的这句话里“男朋友”叁个字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说得自然又娇俏。程念樟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示,但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
“你岁数长了不少,脾气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粘人。”
“这话说的,除了你,我还贴着谁了?”
罗生生说完,嘟起嘴直视他,满眼写着坦荡。
而面对她的告白,男人停顿后,却只回了声冷笑。
“呵”
从前,罗生生一直觉得他这种不置可否的反应有些伤人,但相处久了才发现,无论开心得意还是生气,所有对他人来说很自然的情绪流泻,到他这里都会被习惯性的隐藏起来,最终化成一句气音,教人难以捉摸这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两人此时相互对望,因为各怀心事,彼此都默契地保持着无言的状态。
不想让沉默消解欲望,于是程念樟稍退后些,低头把着滑出的热棒,复又插回她的体内。
他略带薄茧的五指,摁在女人小腹,挤压她的宫颈,以此来让自己分身的每一次进出,都能给她带来双重迭加的刺激。
“嗯啊……太深了……啊……别……”
快感太强烈,罗生生被被刺激地腰腹瞬间拱起,她抬手揪住颈枕的边缘,无力抵抗的她,只能微张着嘴发出羸弱的呻吟
“深点才舒服”
“会泄的……”
“呵……你还泄得少吗?”
说着,他将她双腿架在臂弯,挺起上身,臀摆施力,愈加粗狂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罗生生的话音被打得稀碎,她想伸手去挡着下体,可被他发现后,这个可恶的男人干脆从她的膝弯下抽出,将其手腕一把抓住,就像绳缚般牵扯着,强行让她跟上自己频率,前后摆动……
他们就这样彼此拉锯着,换了几个体位做了许久,最后罗生生骑坐在他身上,明明已经快没了力气,却因高潮的加持,仍旧撑着他,迷乱地上下起伏个不停。
“别动,要射了”
程念樟扶着她,下腹开始难耐地抽缩起来,射意接近临界,然而罗生生却完全没有要起的意思。
“唔……你……你射里面就好……啊——没事的”
“不……呃啊……”
他还来不及拒绝,女人阴道的急剧收紧,和她穴内每一寸软肉如痉挛般的抽搐,纷纷逼得他只得选择缴械投降。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完全没有阻碍地,全数被送入了她的腹中。
程念樟早就烂熟于床事,而这却是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快感失控,竟会是这种感受……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似乎还算不赖。
甚至……好像……还有那么一些上瘾。
事后,他们性器仍旧连结着,失去多巴胺的支撑,已经完全脱力的罗生生,只能虚软地趴伏在他胸口,听他心跳的声音,暂时获取一些安逸。
在她额头落下轻吻后,程念樟收拢臂弯,换了个让彼此更加舒服的姿势,将她妥帖地拥入了怀中。
“累吗?”
他轻声问。
罗生生没什么力气说话,只用鼻音“嗯”了一下,算是作答。
“我没记错,你例假是8号?”
他怎么知道自己例假几号?
罗生生刚想抬头问他哪儿知道的,却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上个月来事那天接过他一个电话,那时有提起过。
“你记性可真好……不过这事没那么准,一般会早一点,可能明天就来了也说不定。”
“哦,是吗?”
听语气,他怎么好像还有点失望。
“你别担心,反正早来晚来,今天都是安全期,没事的,你实在怕的话,我吃药也没关系的。”
程念樟听言,眉头迅速蹙拢。
“谁教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
宋远哲吗?
罗生生知道他这人小心得很,想今天本就是自己的锅,也怪不到他头上,可骤然听他这么发问,还是禁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人真奇怪,我是在替你想办法,干嘛还非假惺惺地说这一句话,弄得我怎么做都不对似的。”
此刻的她,说话的语气异常散漫。遣词造句里看不出往常的爱意,反倒有些饮食男女,欲望纾解后,互不相欠的距离感。
“他让你吃过药吗?宋远哲。”
哦,原来是关心这个。
“没……没啊。你老提他做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名义上该是他的女朋友才对,是不是?罗小姐。”
程念樟语调逐渐转冷,将她从怀里放开后,他坐起身,从床边摸了烟,默默低头点燃。火光摇曳着照亮了他的脸孔,这人皱眉的样子似乎有股魔力,总会让眼见的人,心绪也跟着一同揪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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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同床异梦(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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