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调教NP】骚莲 看来光是喜欢并不能消除隔阂

看来光是喜欢并不能消除隔阂

    如果能忽略宁昭莲的若即若离,凌枭感觉目前的生活还算是幸福的。
    与心爱之人同在一檐之下,她还不介意与他同床而眠,能拥着她、亲眼看她安睡,他感到格外温馨踏实。他最爱让她枕在他臂弯,看她因为安心感一点一点的阖眼,长长的眼睫如扇如蝶,在逐渐变得匀长的呼息中时静时颤……这样的画面总能带给他岁月静好的感动。
    ……如果她能只属于他,那就更好了。
    虽然现在可以想触碰就触碰、吻她时她也不会拒绝,他还能用金钱利诱、让不喜欢出门的她与他一同上街走走……在外人眼中,他们既相爱又登对,但每每被商家视作夫妻般招呼对待,他积压在内心的独占欲就会像被怂恿似的一涌而上。
    他早清楚自己做不到她立下的条约,以舍弃原则为代价才换来的一亲芳泽使他循规蹈矩的人生有了变化。如今的甜蜜是建立于他的自毁之上,原是完全相悖的两种人本来就难处在一起,他必须牺牲一切才能换得她的垂怜。
    或许是基于补偿心理,他在索要她时变得贪心,因为她只有在意乱情迷时才没有那么高高在上,而他能藉由身体的反应读懂她的真实。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以来,他频繁的抱她、上瘾似的与她欢爱,虽然起初夕琉会在关键时刻出来妨碍,但所谓见招拆招,自从他发现只要在浴间做的话对方就没辙,之后每回做的时机就变成了宁昭莲睡醒后要沐浴的时刻。
    几次下来,他知道宁昭莲的体力是真的不好,但身体也是真的敏感,为她洗浴时若是碰到敏感的点,她马上就会有反应。他最喜欢她情动时的小动作,也不晓得她本人有没有意识到,她似乎对长发很是钟爱,无论是接吻还是结合时,她总爱拉着他的马尾,或扯或卷,他越卖力她就缠的越紧。
    她还很喜欢舔弄他的耳垂。
    打完耳钉后过了几天,他的伤口就没有再出血,在那之后每当他进入她,只要姿势允许,她一定会攀附上来,仔细地舔绕他别着耳钉的那只耳垂。
    他生来也敏感,所以总会因痒意缩缩脖子、在激灵后重整态势,继续享受着在她体内挺捣,然后等待她反应较大时趁胜追击,因为他知道只要她一累就会浑身瘫软地任他摆布。
    可是凌枭没料到人是会进步的。即便只是被动的受着,这一个月来的睡醒就做、做完就睡,且时不时还要加班陪逛街的日子,竟让宁昭莲的体力变好了些,终于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要如何压一压他的锐气。
    都让他为所欲为好一段时间了,宁昭莲不认为自己还需要客气。
    又不是只有凌枭会掐点行动,她也会呀,既然生理时钟都被打乱了,那早些起床倒也不难。制敌之道在于让对方措手不及,光是提前醒来漱洗用膳,她就已经夺得战胜之机。
    “你醒了?”
    说来也巧,她才喝完粥、一放下碗匙,凌枭便推门而入。
    “嗯,天气渐凉,人容易饿,所以就醒了。”时机正好,她浅浅一笑,随即起身往他走去。“倒是你怎么浑身是汗?又一大早去锻炼身子了?”
    这是明知故问。
    她早清楚这些日子他为了与她一同洗浴,特地将锻炼的时间移至她醒来前半个时辰,如此才能坐实『顺便』的借口抱她同进浴间,将她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
    为着她的事,凌枭颇费心机,但她并不讨厌。
    这男人做事讲求原则,好似凡事都得给他一个理由,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去做。所以他用谎言润饰欲望、以某个行动做为幌子掩盖真实目的,为了她甘愿笨拙努力,就这点来看倒也忠诚。
    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无论是床上的本事还是御敌的身手皆样样具备,就只差臭脾气要改改。
    眼眸流转,她取帕为他拭汗,语气格外温柔:“要入秋了,当心着凉。”
    “你怎么……”她的表现太反常。凌枭不由得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宁昭莲一个倾身,顺手关上他身后的门,又掂起脚尖,附耳道:“难道你在害怕?但你怕什么?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将我吃干抹净、弄到下不了床?”
    她说的露骨,他不免俊脸一红。“但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有吗?哪里?”小手攥住他的衣襟,她将软唇凑到他下颔。“还是你吻吻我?看看有没有和平时一样甜?”
    “……”面对她反常的主动,凌枭哪里能是对手,所以就算明知她心怀不轨,还是不敌诱惑地吻了上去。
    一切如她所料,双唇轻触的瞬间他便失了控。他握住她臂侧,在忘情吮吻之际挪步向前,而她在体型压制下败退,一步步地被他带往床的方向。
    “唔嗯……”她状似对男人的欲念不察,只软软受着,而攥着衣襟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探入,松垮的衣物在推搡下不堪一击,听话地向两侧敞开、滑向肩臂。
    至此,他们已经离床很近了。
    “你也……帮帮我……”为达目的,她始终留意周遭,并抓准时机示意他为她褪下外罩的轻薄纱衣,接着慢退的脚步一顿,微妙的改变了方向。为了不让他生疑,她还刻意表现地急不可耐,软软的身子磨蹭着他的坚硬,直到推他坐上椅子,又立即将美腿一伸、跨骑而上,态度殷勤到像是中了春药。
    凌枭尝到甜头,欲火急撩之际不免也觉得衣物碍事,正想抬手扯去她的纱衣,此时勒在他双肩处的衣服却是一紧。
    “……”深眸闪过躁火,他暗忖:早知道刚才锻练完就不穿上衣服了,竟在关键时刻绑手绑脚的,真碍事。
    他急着脱下衣服,遂将双手往后一放,欲拉着衣袖向后脱扯,焉知他怀里的美人也在这瞬间一个倾身,在他被衣袖绊住的短短几秒里,以熟练而快速的动作将他双腕紧铐落锁。
    “你……?!”
    当身后传来喀擦一声,腕处的束缚感让凌枭霎时清醒,他不敢置信地瞪视她。
    “呵呵……”才把人铐上,本来端着柔弱乖巧之态的宁昭莲霎时就换了张嘴脸。只见她扬了扬红唇,嚣张气焰更胜往昔,逞笑道:“终──于逮到你了──”
    “……你、你打算做什么?”见她笑得不怀好意,凌枭不免有些心慌。
    他知道她多的是手段,他该竭力保持镇定以求脱逃之机,但显然宁昭莲压根不打算给他机会。
    “嗯?你这么聪明,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喀拉。
    无论是束手的皮带还是手铐的金属扣都完美地各司其职,确认凌枭绝对不可能解开绳铐后,宁昭莲取过早早准备好的细藤,戏谑地往他下颔处抬了抬。
    “别想挣扎哦?要是不小心弄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别闹了……!”他咬牙,往偏间匆匆看了一眼后又低声道:“快松开!别忘了夕琉也在──”
    “这种时候就突然想起他来啦?”她对他的反应不以为然,但仍自认贴心的回应:“放心,我已经提前叮嘱过他,无论听见任何声响都别从偏间出来。”
    见她软硬不吃,凌枭以为她真的拿对云子英那套对付他,于是急急道:“你、你说过我只需要服从……”
    “是说过。但你服从了吗?”她还维持着跨骑的姿势,言谈间,她挪臀向前,蹭压在他腹处。“一个月了。让你恃强凌弱一个月,每天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你很开心吧?”
    “我……”他读不出她此时的表情是喜是怒,但光凭这追究的口吻,就让他慌乱到仿佛失语。
    “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但你在怕什么呢?”细藤在他脸上轻磨,她语气轻轻,眼底也没有任何情绪。“难道这是你第一次体验到受制于人的感觉吗?可我又不会害你。”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害他,但是她的爱好那么特别,他实在无法照单全收。
    “你……你打算调教我吗……?”
    她看出他眼底的抗拒,按理说她该点到为止、不再强迫,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还是问:“你就这么不想被我调教吗?”
    他未言,可万分戒备的表情却已回答了一切。
    “……”见状,宁昭莲本想一笑置之,但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莫名地失落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连装作无所谓的余裕都没有。她的眉眼是天生的笑弧,不笑时也显得亲近可人,这也是为什么她面无表情时旁人只会觉得她慵懒,却从未有人误会她是脾气差在摆臭脸。
    但她想,她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她想淡然,想故作不在乎的样子就这么为他松绑,但现在从心口涌上的这股情绪是什么呢?怎么会酸涩的让她发颤,连舌尖都像被麻痹似的说不出话来?
    她这是在委屈吗?还是不甘心?可她有什么好自怜的呢?凌枭又没有做错什么?
    人本来就有对人事物喜欢和不喜欢的权利,凌枭讨厌调教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为什么这次被他拒绝,她会这么……这么难以释怀……?
    她皱眉,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将冲上鼻尖的酸意压下。
    “……那就,算了吧。”
    过了好久好久之后,她放下细藤,像是想通。
    这份情绪,大概是源于不甘心吧。
    毕竟她处处为他通融,近一个月来,没有调教过程的欢爱她允了,就算不是女上位她也允了。她以为她的妥协可以也让他退让、使他不那么排斥调教的一切,可她终究是想的太美了。
    正如当初酒楼一叙时她对他的评价──这样的人,不可能属于这个圈子,他与她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罢了。
    罢了。
    她蓦地从他身上翻下,接着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腕处的束缚。
    重获自由的感觉极好,凌枭忙不迭地离开了调教椅,脸上尽是虚惊一场的喜悦。“幸好,我还以为你──”
    他语未尽,外头传来的人声便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请问宁姑娘在吗?小的这儿有封由云老板托捎给您的信,知道您不方便露面,小的就往门下缝隙递信了阿,还请您记得拾取。”
    闻言,两人的目光齐聚门下,果真见到一封压镶着花边的信纸递来。
    ……毫无疑问,会用这么昂贵的纸料写信的人,确实只有闲钱多到用不完的云子英。
    来人递完信便离开了,凌枭数着对方的脚步声,确认没有安全疑虑后才上前捡拾,而宁昭莲顺手便接了过去。
    “……他写什么了?”
    见她读信时或颦眉或微笑,凌枭有些不是滋味,好不容易等她读完了信,他才用自己都未察的紧张口吻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消息?”
    宁昭莲沉吟。
    信里写着物资调度完毕,唐戟已经往前线作战去了,而身为在两地奔波的皇商,云子英表示自己在京城听见了一些传言。
    既有贼寇出没又战事在即,各大商行对镖师的需求必然大增。然而在一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竞争中,有人祭出了重金打探第一镖师的下落,为的却不是求人护镖,而是单纯寻人。
    只要提供相关的讯息就有赏银,试问有谁会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
    真相昭然若揭,即便信中未有明指,但知情人都晓得。
    其实宁昭莲应该适时提醒凌枭,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她提醒他做什么呢?倒不如等宰相千金寻来,兴许两人重逢后会擦出什么火花,届时他能迷途知返、回归正道,宰相千金也得偿所愿,不失为一桩美事。
    “……也没什么,就是说想我了。”说着,她双指夹着信,反手就往烛火边上一递。
    信纸易燃,才见边角渲染黑迹,下一秒火舌便直窜而上,一下子就将信焚燃。
    “那你收下就是了,烧它做什么?”似是觉得她暴殄天物,凌枭皱眉道。
    “反正不重要,烧了便烧了。”
    是阿。
    反正不能长留,丢了就丢了吧。
    就和他一样,好看的男奴再找就有,狗儿也是。
    这一个月,她就当是被狗咬了。等伤好了,这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同类推荐: 冬夏莫言(父女,1v1,H)启明1158抚宋摄政王家的农医宠妃不死的我只好假扮血族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重生后嫁给废太子李治你别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