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何甜甜自从坐在高台的椅子上后就没有再下来过,因为无论谁做她的对手都被打得一败涂地,就连打算做为压轴出场的逍遥宗宗主都坐不住了,也下场和何甜甜比试,结果同样被打得落花流水,五场连一场都没赢过。
最可气的是,何甜甜的妖兽连兽形都懒得化出,仅凭战斗力一般的人类形态就虐得在场妖兽鬼哭狼嚎,这还有天理吗?
逍遥宗宗主坐在高台对面的椅子上,指着何甜甜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你…你是从哪里来的怪物……怎会收服如此强大的妖物,你、你……”
逍遥宗宗主颤抖着声音说着,呼吸愈加急促,看样子好像是要被何甜甜气闭过气去了。
何甜甜不在意她的大惊小怪,十分无趣的说:“看来是没有人再上台比试了,那咱们拿好奖品打道回府吧。”
“好嘞!”
从宝楼里出来作战的朱钰众人应答了一声,就拿奖品的拿奖品、登宝船的登宝船,吃笼子的吃笼子。
“饕饕!不要吃你那该死的笼子了!回家了!”
何甜甜吼了一嗓子,正将笼子当巧克力棒吃得不亦乐乎的饕餮浑身一僵,赶紧化出真身一个飞跃就到了何甜甜身后,舔着脸用他那毛绒绒的卷毛大脑袋轻拱何甜甜,虽然他用的力道很轻很轻,可还是将何甜甜顶得一个趔趄,被身旁人扶住了没有摔个狗啃屎的何甜甜,气得转身就给低着头的大脑袋一个暴栗,只是饕餮皮糙肉厚,毛毛更厚,她这一打,小拳头整个都陷进厚厚的卷卷毛里,根本就使不上力。
“不吃了,不吃了,咱们回家吃真正的饭饭!”
饕餮说着就将何甜甜轻顶进宝船里,化成人形抱起何甜甜就往船舱里跑。
宝船上布满了重重云雾,他也不怕光裸身子被外人看见,都说了,只要没有外人,这帮家伙恨不得身上连双袜子都不穿,别人尚且还被礼义廉耻束缚,饕餮这头牲口可不管那个,经常就给何甜甜来个天体表演。
搬运奖品的活计就由朱钰一人解决,他化出红巨蛛的本体样子,将在场众人和一干妖兽都吓得四散奔逃。
他们害怕也是应当的,何甜甜偏爱朱钰,又是奶又是精的,把他喂的膘肥体壮,现在已经远超他父亲当年最强壮时的大小,一个肚子就比整个高台还要大了,那尖利粗壮的尖爪,只是在高台上搭了一个边,就将结实的石头高台踏得裂出了无数条裂缝。
他挑了两个大笼子甩在背上,用蛛丝固定了,就转身向宝船走去,那宝船还真是个神物,朱钰的脚尖刚搭上船边,那宝船就陡然变大,以适应朱钰的大块头。
朱钰上船后,那宝船就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独留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对于奖品,这些男人似乎比何甜甜这个得奖人还关心,苏星落站在笼子旁拍了拍笼子门对兰君说:“你不说你孤独吗?这不,同属于植物精怪的他们不就来陪你了?”
“是啊,让我好好看看他们……啧,伤得挺厉害啊……”
兰君伸手握住笼子门只是轻轻一拽就将结实的寒铁门整个给拽了下来,他将门扔在一边,低头走进笼子里,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子俩脸上的伤势,轻啧了一声说道。
笼子里关着的是一对父子,他们的脸上都有占满了半张脸的黑色胎记,实际上这胎记是被火麟兽的兽火烧灼而成的,因为受伤的时日已久,所以脸上的伤口已经变成黑色胎记样的色素沉着。
与脸上的伤口相比,身上的新伤口只是些皮外伤,兰君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蹲下来,和坐在地上的父子两人对视:“你们……想治好脸上的伤吗?”
那男子紧紧抱住怀里十一二岁的少年默不作声,他甚至都没和兰君对视一眼。
“你不想治,难道还不想给你的义子治吗?你们这伤已经深入筋脉,甚至妖丹都出现了伤损,这大大抑制了你们的功力,这才被那些鸟人抓住受辱,这伤再拖延下去,你倒罢了,孩子怕是维持不了多久的人形,最后他很可能功力退化到神智尽丧,成为一株鲁钝的朽木。”
听闻此言,那男子抱着少年的手微颤,他缓缓抬起头来,和兰君对视:“你能治好我们的伤?这…是不可能的,妖丹受的伤是不可修复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连试都不试就替孩子否决了一切可能性,对他来说也不公平吧?”
“你要怎么治?你是疗伤圣手?”
“不是我……四,你把甜甜带过来。”
兰君回头看向小四,小四点点头转身去了船舱,船舱里超级巨大的大床上,饕餮正压在何甜甜身上亲得火热,大手还从衣襟处伸进去抓摸她的乳玩。
小四不客气的将饕餮掀翻到一边,抱起何甜甜,给她一边整理着有些散乱的发髻和松垮的衣襟,一边对她说:“你快去外边接收一下奖品,那些鸟人将他们当成无感情的物品,你不会这样的对吗?”
所谓接收奖品,实际上就是接受新的男人,何甜甜有些头疼,可是通过在比武场上的比斗,何甜甜更加直观的知道,只有她拥有更多更强大的妖兽,才能更好的确保手里已有的不被别人夺走。
旗开得胜拿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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