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瑢嘴唇微张,目光迷离地望着石娉,头微微靠在石娉肩膀上,发出暧昧的低喘声。石娉就半跪着紧贴他身边,看着他那双手慢慢滑过锁骨的位置,一点点朝下移动,先是轻抚自己胸口一侧的乳头,手指灵巧地揉捏摩擦,那小巧粉嫩的乳头在手指夹弄亵玩下色泽变深,坚硬发胀起来。
“来——摸我。”
石娉色迷心窍,受到蛊惑般有样学样地伸出手擒住了金毓瑢靠近自己身侧的乳头,她摸男人毫无技巧可言,只会粗鲁地又拽又掐,见金毓瑢拨动乳头,她跟着用她那手指头把乳头揪起,又随即松开压扁,那乳头被她反复摩擦发热,磨出了火辣辣的快感,让金毓瑢呼吸急促的低吟:“好爽——石娉要不要我帮你?”
石娉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你先爽完了让我看看。”
金毓瑢浅浅一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朝下面继续抚摸,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圆滑整洁,手指停留在腰腹漂亮匀称的肌肉上,接着一点点滑至裤衩边缘勾卷起下拉,那铁棍般性器昂扬挺立,立刻摆脱束缚弹跳出来。
石娉露出了略显惊讶的表情,她没想到金毓瑢看着文质彬彬,气质清冷斯文,身下那玩意居然如此狰狞,勃起时候青筋暴涨,看起来就充满了侵略性。
“没想到你这玩意这么大。”
金毓瑢不着痕迹地贴近了石娉面颊轻舔了一下,轻声发问:“觉得它好吗?”
石娉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了一番后赞叹:“好。”语气着实羡慕。
金毓瑢知道她的情况,心里藏着得意,指骨分明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龟头逐渐湿润起来,包皮被翻开露出了内里一点嫩肉,他的手指灵巧非常熟悉性器敏感点,他紧靠石娉肩头的脸上布满凌乱的情欲,双唇微喘,低吟声绵软细长。石娉觉得耳根子痒,那股带着色气的呼吸像是化成有形的手,钻到她耳朵内,撩拨她心口的骚动。
下意识摩擦了双腿,石娉压抑的性欲高涨,她忍住将自己手跟着一起下移,手掌感受到金毓瑢肌肤的触感,柔韧的肌肉内敛而流畅,线条优美,抚摸下来非常有质感。她的手指能够感受到身体的温度,似是血液在里面沸腾。
“来,摸上来——”金毓瑢抓住了石娉的手,让出了位置代替他自己的手,一点点套弄在他那张牙舞爪的性器上。
“啊——爽——”真的是爽,金毓瑢额头渗出了汗,粗重地呼吸着,声音都在发颤,这些年午夜梦回的场景,此刻终于实现了。他大胆地在石娉颈间流连,腾出的一手横在她腰间画着圈颇有耐心的挑逗。
其实都不用金毓瑢下手,石娉已经忍不住了,她松开了抓住金毓瑢性器的手,然后直接一把扯掉了自己睡袍,上半身彻底袒胸露乳出来。她单手后撑在床,一手摸住了自己一侧乳房抚摸,但总是觉得哪里不够带劲,摸别人和自己摸到底不同,石娉欲求不满,彻底是失去了耐心,直接抓起金毓瑢的手搭在了她胸膛上:“你来试试。”
和男人在床上搞,她还真是头一次,心里头总有点疙瘩。可是性欲冲头,加上先前气氛烘托得如此暧昧,她实在是压不住心头邪火,打算拿男人代替女人用一用。
眼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身子,柔滑细嫩的肌肤,雪白硕大的双乳,还有她的喘息就在耳边,简直太要人命了,金毓瑢吞咽了一下口水,使出了自己练了很久的本事。
从他步步为营接近石娉开始,取悦人的功夫他就专心琢磨了。虽说他还是童子身,实操虽然没有,可是床上的本领却没少学,他自认自己有足够手段勾引石娉。
金毓瑢心头来势汹汹,下手却很克制,并不急色。他伸出舌头对准那颤抖得乳头轻轻一舔,感受到石娉身体下意识发颤,他立刻抓准了这敏感的地带进攻,他轻一下重一下地对着乳头舔咬吮吸,手则忽轻忽重地捏着另一侧。异样的快感令石娉一把薅住金毓瑢的头发,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对,就是这样舔。舒服——”她边说还边喘息着,挺身弓腰将双乳送到金毓瑢口中。
真的没想到男人在床上也这么带劲,这么有滋味,这么的狂野,体内有一股火在乱窜,石娉此刻彻底抛开了顾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么多人好男色了,男人在床上攀上情欲的性张力比女人更让人回味,她干脆舒坦地把双腿敞开,享受这场性爱的滋味。
一得到石娉的许可,金毓瑢放肆起来,他来势汹汹,埋在双乳之间啃咬,石娉那双美目秋水盈盈,情动之时更是水光潋滟,人美身体更是销魂,金毓瑢的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一路滑到腿心处,手还没来得及向内探索,手已经被石娉大腿狠狠夹住。
金毓瑢一抬头,对上了石娉情欲中暗藏的威压:“金毓瑢,你是我的人吧?”
金毓瑢当然明白石娉问话中的含义,他收敛住眼底浓重的欲念,褪去欲望潮水之后眼底只有静水流深的情意,眼神专注回望石娉许下这一辈子的诺言:“是。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
石娉满意了却完全没将这句承诺放在心上,男人嘛情欲上头什么话都能说,她不过是给金毓瑢一个警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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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旭被自家老子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还睡眼惺忪的样子,冯英看着人模人样的大儿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着冯旭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老大!这都日上叁竿,你居然还在睡?整天捧戏子、流连妓院、还去赌博,你是不是活得太顺遂了?哪天你老子我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冯旭抓了抓他那头乌黑亮发,不服气道:“你风流你的,我风流我的,怎么了嘛?再说了,你都老来俏娶新媳了,保准能长命百岁。”
冯英差点气得心梗,继续对着冯旭开火:“我问你,前阵子你非要把什么搞婚庆的小作坊弄来筹办婚事,结果到了这个节骨眼人呢?拖儿带女跑了?你都哪里找来这么不靠谱的人?”
冯旭一听冯英的骂话,坐直了身子不耐烦挥了挥手:“我怎么知道何翔那小子这么胆小怕事,居然会举家逃跑,连产业都不要了。”
“怕?你说说——你小子是不是背地里支了什么损招了?”
冯旭眼珠子一转有些心虚的敷衍:“没有,就那小子欠了我一大笔钱,我就让他办事情抵债呗。”
“呵,办事?”冯英冷笑一声,没好气追问:“他欠你赌债,你还推荐他来赚你老子的钱?你有毛病啊?”
“怎么不行啊?他赚来给我,就是我的了。干吗把你的钱白白便宜那小娘们?”
冯英简直被气笑了:“人家石娉会看上你那几个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让那何翔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吓得人家举家逃跑?”
冯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老实交代:“也没让他做什么,只是想办你婚事的时候破坏一下罢了。”
“怎么个破坏法?”
“就偷偷弄点丧葬的玩意,想要恶心那娘们。我一想到石娉那张气成猪肝的脸就开心。”冯旭显然是真开心,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笑得一脸灿烂。
冯英很想操起手上龙头拐杖把冯旭这张俊脸打成猪脸,可又真的是舍不得。正所谓长子,人生中他第一次做父亲,那投入的心血自然要更多,长子长歪成这样,他做老子的当然痛心疾首。
“胡闹!”冯英一甩袖,继续一番教育:“老大,你都二十多岁了,长点心眼。石娉那女娃明明比你小,瞧人家的心眼,人家那手腕,会在和你玩这种幼稚游戏?”
冯旭一听立马来劲了:“她前阵子还假冒身份耍我呢。到底谁幼稚?她不但幼稚还阴险毒辣!哼,要不是何翔那小子没种,你们那婚事肯定能成丧事这么办,我都和老叁打过招呼了。”
冯英不可思议怪声问:“什么?老叁也知道?还帮你打掩护?”
冯旭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心想老叁啊,兄弟有难同当,老头子的怒火你也要分摊一下。
把老大冯旭骂了狗血淋头之后,冯英乘车回了他办公室,独自点上了一根烟沉默面对窗外天空出神。冯英年轻时候很俊秀,只是经历世故沧桑太多,此时面目已经全无青春气息,不带笑容的时候脸上会有种阴冷的神态。
到了夜晚,亲信贺宏安轻声走进了办公室,差点被满屋子的烟味呛到。
“老督军,都查清楚了。”
“如何?”屋内只有书桌台上亮了一盏灯,使得冯英的面目有些森冷。
“我先去叁少那里询问过,叁少确实早已知道大少爷的计划。至于那个何翔是个有名的赌鬼,在赌场和大少爷相识的。大少爷很多玩乐的东西都是那人捣鼓出来的,算是个油滑的二流子。何翔确实欠了大少爷一笔钱,不过他并不是特殊的。大少爷借给很多人钱,似乎也不在乎要回来。无非是想要这些人捧着围着,讨好他。据查抄铺子的手下汇报,仓库里放着的婚庆物品中确实夹杂了不少殡葬物品。”
冯英闻言,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长子一无是处,就算给他弄个一官半职,也根本无心上班,还会坏事。可越是如此越是恶性循环,大儿子不继承家业,却是让小儿子继承,可想而知冯旭的心里其实也并不好受。
“老督军,那何翔要不要派人去追?”
冯英摆了摆手,似有些疲惫道:“算了,老大的糊涂事就别宣扬了。还是说正事吧,城里共产党都排摸清楚了吗?”
“许多接头点都已经摸清楚暗中盯梢了,至于那些秘密地点,只要共产党在婚礼那天行动,我们和靖国军十九师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记住了,这事情和国民政府没关系,是我和石娉抓刺客。都让下面人打起精神,千万别出岔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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