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得奇怪了。
准确来说,每次和Iris接触,都会让你没办法理智,需要更大的自制力才能不露出丑态。
你很想听到他求饶的声音,最好带着哭腔;你喜欢他跪坐在你脚边,保持随时可以匍匐的姿势;你爱极了他穿不合身的裙子还不能脱掉的样子,只要没有你的允许,他的腰就会永远勒得纤细,胸脯频繁鼓动,不断小口喘息才能让肺部正常运转,连带着面颊都存在不会落下的红晕。
这房子里没有第叁个人,你不用担心隐秘的快乐被戳破,这种侥幸心理使你愈加疯狂。
就像现在,你扯下一片粉色蔷薇花瓣,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命令Iris用舌头卷进口腔里。
他的舌头很特别,舌尖有分叉,可他的本体又不是蛇或者蜥蜴之类的冷血动物。因为你没让他移动身体,所以Iris拼命伸长富有肉感的舌头,喉结滚动咽下多余涎水,快要接近时,分叉的两端舌尖仿佛有生命般夹住薄薄的花瓣,然后送入口中。
你坐在沙发上,低头含住他的双唇,奖励性触碰,旋即分开,“乖兔子。”
余光瞥到Iris小腹下支起的一角布料,再上移,隔着裙子,乳头的轮廓清晰印到上面。
“再去换一条裙子。”
你拍拍Iris的头,示意他起身跟着你。
衣帽间内一件件美到落泪的礼服排列有序,在这里找到仙女教母送辛德瑞拉五层之厚的套裙都不意外。
它们全是你叔叔送的,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手包、礼帽和高跟鞋,你不喜欢那个疯子,所以也不会如他的愿亲自试穿。
你拿出一件樱桃红的连衣裙,在Iris身上比量,V领,腰侧荷叶边设计使这件短裙俏皮又性感。
事实证明你的眼光不错,他很适合这种鲜艳的颜色,映衬着的肌肤如同鲈鱼腹般滑腻精白。
“主人……”Iris怯怯开口,期待你的嘉奖。
你看着Iris试图索吻的小表情,觉得他实在可爱要命,于是你踮脚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左脸,又亲了一下他的右脸。
接连两下“啵唧”声,Iris犹豫着伸出一只手扶住你的腰,欲火焚身的饥渴感,他贴住你,就等于贴住了清凉。
另一只手秘密探上自己立起的乳头,趁你不注意,飞快拨动。
密闭的空间比床铺更容易滋生情愫。
你想要狠狠欺负他,这个想法并非一时兴起,其实很早就埋下了种子,俱乐部时就已初见端倪。
Iris玩弄自己的手更快了,疏解的快感不比撸动性器逊色。
“啊~?”
他不小心掐到了脆弱的左乳,隔着衣物,没忍住溢出呻吟,回神后迅速缩回手。
揽住脖子的手臂一松,被冷落的右端乳尖突然传来一阵阵酥麻。
“怎么不敢继续了?”
你看着Iris的眼睛,轻轻一拨,和它主人一样可爱的乳尖开始上下摆动,像鸟儿落到电线上那样,稍微施一点点力气就可以让这根线止于静止。
这次不再隔靴搔痒,深V领口的妙处正好派上用场,Iris夹紧双腿,靠扶住你的腰来支撑自己不软身跪倒,很显然你赐予他的奖励远胜极乐。
“主人我错了~?”
“请惩罚的再重些吧……”
他贼心不死引诱你,将脸埋到你的颈侧,情欲的热度不断使你的血液沸腾。
真的更加变态了。
衣帽间里所有裙子都被扯下垫到身底,你和Iris都分开双腿跪坐在衣服堆里,他仍然埋首,身体斗颤着弯成弓的形状,而你拥抱着他,从他的后颈出发,一路安抚,感受抚摸每一节脊柱时带来的突触感。
快与慢交替,他右端乳尖在你指尖频率下红肿翘立,又是另一种风味的触感。
Iris爽得吐出舌头喘气,夹杂哭音说:“主人好棒~?要射了,Iris想要射了——”
比乳尖更肿胀的阴茎早就跳出短裙,粉白的性器比他刚刚含进嘴里的蔷薇颜色更美,你不满地抽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性器,“在浴室里我教过你什么?”
敏感部位被不留情抽打,Iris身体痉挛软成一滩水,极力忍住射精的冲动,“主人的意愿要首先考虑,宠物兔子要永远永远都听主人的话。”
“好乖,自己弄出来吧,这是对你听话的奖励。”
你停下所有动作,平静地看他在情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你冷眼旁观,实则背后就是悬崖。
他可以成长,但是要带上你为他选的项圈,他成长到项圈小了时你会再为他换成合适的,你享受这份扣住别人命脉的快乐,自己心中的魔鬼却永不上锁。
身为多面体的人类,不同人格其实一直藏在同具身体里,藏得不好就会分裂成精神病患者,你当然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你只是善于模仿,过去这些年模仿沉丁的高傲,模仿莱茵的克制,而现在,你要开始模仿Iris的贪婪了。
不被外人所知的,露骨的贪婪和罪恶。
橄榄他!橄榄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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