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木小雀随手拍了一下以示惩戒,然后整个人愣了愣,他为了确认般又拍了一下,急忙收回手,低头瞄了一眼戚平的屁股:“我…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软。”
戚平得意地扭了扭胯,犹如一个好斗的公鸡,他回身伸长手臂遮住木小雀的眼睛,使坏般又在这人屁股上轻轻捏了捏。
掌下的那双眼睛吓得直抖,睫毛不停搔刮着他的掌心,戚平硬吞了几下唾沫,小声道:“你的也软,好想撞上去。”
说完戚平绕到木小雀身后果真贴了过去,环住他的腰向前轻轻撞了撞,木小雀被烫到般迅速向前迈了一大步。
戚平差点被他带得摔出去,“雀儿,慢点,跟着我的动作走,前面有个桌子,我带你过去。”
“你不耍流氓会死?”木小雀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被他一路撞得耳尖通红,险些要滴出血来,“松开。”
“求我,”戚平脸埋在他背后笑个不停,手慢慢在身前游走,眼看着要到达关键部位,木小雀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求你了。”
满足地吸了口气,戚平将木小雀按在近在咫尺的凳子里,捂在对方眼睛处的手却没有松开。
他挡住背后香清儿的视线,手微微用力,低头对着仰起来的下巴亲了过去。
半晌之后,他撤开手,在对方嗔怒的神情下,对着那水润微张的嘴又咬上几口,理直气壮地笑了笑:“罚你的。”
回身不太友善地看向被晾在一旁的香清儿,两人视线噼里啪啦地撞到一起,带着不同的意味,戚平抱着胳膊靠在木小雀身上,“香姐姐,你有点不地道。”
“小弟弟,你也没好多少,”香清儿特意捡了一件宽松的袍子披上,胡乱地绑上腰带,漏出了一小片酥胸,头发上滴落的水蹭得胸前那点布料湿了一片,更紧贴在高耸的胸前。
她走出纱帐,挑衅地挑挑眉,“木小雀,来这里谈,否则出门左转不送。”
戚平不情不愿地跟着木小雀走过去,香清儿抬头打量他一番,皱皱眉:“脸色怎么瞧着这么难看?你俩生活也太没节制了些。”
“哎!”戚平大手一挥,挂上一副难为情的神色,“雀儿他天天晚上哭着喊着求我再来一次,我是日日殚精竭虑,但或许这就是幸福的代价吧。”
“闭嘴,”木小雀回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转身面向香清儿坐在榻上,解释道:“他受伤了。”
“你在下?!”香清儿明显自动过滤了木小雀的话,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前一句。
心神震荡间,她又看了看戚平,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你何必这么糟践自己,这破小孩哪点配得上你!”
“至少我年轻,”戚平瞪她一眼,直接挤到木小雀与桌子中间,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眼瞅着木小雀要把自己抱下去,他急忙回头委屈道:“我难受,被打的地方好疼。”
“你俩闹够了吗?”木小雀冷喝一声,总算是暂时结束了这俩人的针锋相对,他手掌在戚平肚子上轻轻揉搓,看着香清儿说道:“现在谁在那看着呢?”
“红菱,一会儿我去换她,”香清儿捉住戚平放在桌子上的手,搭在脉上探了下,一脸可惜地摇摇头。
但碍于木小雀在旁,也没说出什么恶毒的话,“他怎么伤得这么重?最近江湖上不是都说霍清和夏千秋被你们杀了吗?难道传言不实?”
“传言确实是真的,但他也被伤得不轻,”木小雀倒杯热茶放在戚平手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最奇怪的是伤他那人知道他对我的那点小心思。”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香清儿哼笑一声,“他对你那点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长眼睛的都能看到。”
“但是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多,”木小雀摇摇头:“而且那匿名悬赏上可是清楚标明,小七要活的。”
香清儿怀疑地看向戚平,目光有些冷冰冰的,“这小东西不会扮猪吃老虎吧?这么多人要杀他,你真信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戚平指指自己:“一个费劲巴力穿来这个世界的主角现在被当地土著骗情又骗色,我都没担心哪天我和雀儿之间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忽然变成个忍辱负重的间谍行动,然后让观众朋友笑掉大牙,你倒是先怀疑起我来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香清儿挥挥手:“反正你要是敢背叛他,我绝对第一个要了你的命!”
木小雀捏了捏戚平的肚子阻止他怼回去,戚平立刻向后一栽,捂着肚子哼唧道:“疼。”
“就你最金贵,”香清儿拾起个果壳扔到戚平脸上,叹口气道:“我去换红菱,这小妮子熬了好几个通宵,在那种地方待久了,心情更不好。”
待香清儿走后,戚平将木小雀扑倒在榻上,故意使坏地到处捏了捏,掀开衣袍探进去揉搓,片刻之后,抬头挑挑眉:“想要?”
木小雀眼睛里透出水光,气息略有些不稳,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戚平笑了笑,咬了口他的红心,掰着木小雀的腿合在一处,将小腿挂在自己肩膀上,笑道:“在我这,你说话好使过吗?”
木小雀在榻上被他摆布得不行,腿间异物感强烈,他小腿狠夹住戚平的脑袋,惊道:“你在干什么!”
“别动,”戚平甩甩脑袋,拍了拍他的大腿,“乖,不会伤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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