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悠悠醒转后立刻不老实的动作,他急忙按住戚平蠢蠢欲动的手,狼狈不堪地起身便要逃窜。
戚平胳膊得了空隙立刻抽出来,动作无比敏捷地环住他的脖子,同时腰上用力。
瞬间天旋地转,木小雀整个人骤然被压在身下,他哼了一声,六神无主地扭开头,“别。”
“你欠我的啊,”戚平此刻已经不见多少醉意,他凑过去嘬在木小雀脖子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戚平,我求你,我不想,”木小雀推开他,摇头道:“我不想继续害你。”
心脏好像被谁拎着铁锤狠狠抡了一下,戚平喉头微哽,略微有些喘不上气。
他没想到木小雀竟然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而明明,他的雀儿什么都没做,他不过是被一个混蛋纠缠上而已。
戚平紧紧攥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摩擦。,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负罪感?别这样,雀儿,明明一直都是我在强迫你,我就是个坏蛋。”
“我不是人,是畜生,”戚平心疼地抚摸着木小雀的眉眼,待他情绪镇定,才慢慢亲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两片薄唇。
本想着点到为止,他却忽然感觉到木小雀牙关在渐渐松开。
戚平抬眼注视着那双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眸,心脏鼓动,他早已不在乎自己陷得有多深。
很明显,木小雀也是,不过,他家雀儿的负罪感可真烦,得治治。
木小雀睁眼看着他,长松一口气,但是眼睛里面却有些黯淡,“好了吗?”
戚平忽然抬起头漏出个狞笑,扯着他的耳朵威胁道:“喂!快点伸舌头,牙再咬那么紧,我就叫外面那人进来看看!”
“你怎么知道!”
戚平舌头趁隙伸进木小雀嘴里,在里面交缠片刻,他装作没看见对方瞬间惊恐的神情,对着那薄唇咬了一口。
随后他咧开嘴笑了笑,“窗台上有个干涸的脚印,一看就是男人的脚,再想到你叫醒我,就知道是你的人来了,不然你觉得我怎么知道的?还能提前醒了不成?”
木小雀抬眼看去,然而还没等看清,整个人就被狠狠地晃了晃。
戚平表情变得穷凶极恶起来,痞里痞气地横道:“张嘴,伸舌头,快点!”
含住身下的人漏出的舌尖,他捧着木小雀的脸忘情地吮吸起来,身体摩擦,**升腾,几乎一瞬间便淹没了他的理智。
戚平偷偷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下半.身不再乱蹭,他睁开眼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忽然,衣襟被扯开,冰凉的指尖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膛。
木小雀闭着眼,嘴唇微张,舌头伸出来主动卷上他的舌尖,明显被吻得意乱情迷,早已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戚平咬了口他的嘴唇,手终于从木小雀的脸颊上撤离,开始上下游走。
他浑身憋得通红,大脑更是混混沌沌,一张口声音都是抖的,但仍不忘边脱木小雀的衣服边威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敢挣扎我给你扒光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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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木小雀,戚平擦了擦嘴上的**背对着他开始解决自己。
闷哼两声,他喘着粗气转身凑过去又在木小雀身上啃了两口,“今天爷爽大发了,暂时放过你这个小媳妇。”
“你个混蛋,”戚平对着木小雀挑挑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起来:“果然还是强扭的瓜好吃。”
拿着手帕细细擦拭木小雀脸上的汗和汗湿的头发,戚平调笑道:“小媳妇白净可口,香喷喷,货还挺大。”
跳下地捡起衣服,戚平一件件给木小雀穿上:“别嫌弃脏,等一会儿洗完澡再换干净的,要不是还要见人,就不给你穿了。”
穿完衣服,木小雀倒了杯茶掼在桌上,咣的脆响,戚平边穿亵裤边看过去,只见这人立刻扭过头不再理他。
他嘴角微微翘起,举起茶杯喝了几口,“再给爷倒点,嗓子疼!”
说完也不看木小雀,自顾自套上里衣,外套,扎好腰带后,他回身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你倒水怎么没声?”
“用你管?”木小雀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等屋里的味道散尽,才学着麻雀啾啾啾地叫了几声。
窗外的枯草地里,立刻爬起一团漆黑的影子,那个影子身体僵硬地哆嗦一下,才有些步履蹒跚地向此走来。
片刻后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翻窗而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惊得屋里两人同时后退半步。
老鼠解释道:“腿蹲麻了,统领怎么过这么久才叫我?”
戚平随意解释道:“我们忙着研究人体结构,呃!”
话未说完,他蹭地向后退去,水溅到洁白的鞋面上,留下一片脏污,“我错了,不说了。”
木小雀坐在桌边问道:“清音阁调查得怎么样了?”
老鼠愁眉苦脸地叹道:“我来就是为说这个,派了好几波弟兄,都没进去人家大门。”
他接过戚平端过来的茶杯灌口热水,摇头叹道:“那地方,只有熟客能进,以前只道是供文人雅客玩乐的地方,我们还嗤之以鼻来着,没想到里面藏着这等猫腻。”
戚平忽然皱皱鼻子,凑到老鼠身边闻了闻:“老鼠,你身上这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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