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么湿了啊……”
任晴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点无奈。
他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上柔软湿嫩的肉,有一点凉的,她哆嗦了一下,穴口却像是瞬间兴奋起来了似的,就算隔着一层内裤,都在自发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吸。
可是哥哥的手指一触即离。
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了一点,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说:“鸢鸢,你现在不清醒。”
穴口被碰到之后,像是火苗终于被引燃了一般,空气中香甜的气息浓郁到几乎快凝成实质,下面的穴儿,像是看到眼前就是心仪许久的糖,自己却只来得及舔一口似的,馋得口水直流不止。
她快要急哭了,几乎是刚被拉开就又迫不及待地黏了上去,吻上任晴的下唇,或者说,几乎是咬了上去。
“我清醒的,哥哥……我清醒的……”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任晴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清冷。
她闻言整个身子一顿,十几秒的停顿之后,才抿了抿唇,喉间用力地吞咽了一下。
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颤抖着,眼神有些发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颊早就被由体内蒸腾而出的热气染成绯色,这会儿红晕更胜,连带着双眸都像是被蒸出了一层雾来。
声音有点抖,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兴奋还是害怕,却还是把此刻席卷了她整个脑海中的话,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我……我在和哥哥……和哥哥,做……做爱……然后,然后要被哥哥标记……”
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发,她颤抖着抬眼,对上任晴漆黑的眸。
他眉头微皱着,眼里却带着笑,眼尾微微发红,衬得他眼角的那颗小痣愈发蛊惑人心,她实际上也被蛊惑了,软软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鸢鸢,你爱哥哥吗?”
“爱呀……”
她朦胧地眨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凑到她耳边,像哄骗又像勾引似的,用气声轻道:“乖宝,那你想哥哥怎么做?”
“唔……”
……要怎么做吗?她调动着早就糊成一团的大脑,费力地回想着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对她做的事情。
身体越来越热了。
最后,她拉下睡裙的衣袖,丝滑的布料,没了肩膀支撑,眨眼间便顺着滑落,最后都堆积在小腹和腰上。没了遮挡,胸前两团绵软的乳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被空气冰到了似的,两颗原本还软软的乳头,肉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
任鸢跪起来了一点,双颊绯红,自己捧着两只奶儿送到哥哥嘴边。
“哥哥……吃、吃吃……”
“好的,宝贝。”
奶头被男人含住了,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的全身,她颤栗不已,她“嘤”了一声,仰起头,合不拢嘴,喉间无法控制地发出急切又暧昧的喘息。
只是被他吸了几下,任鸢就开始双腿哆嗦。
内裤已经湿到没办法再吸水了,从穴口新涌出的汁液,都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哥哥的腿上,好在男人的手掌很快就伸进内裤里面,连着花瓣一起,包裹住了她的穴儿,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就将将压在穴口上,她抱住哥哥的头,低低地叫了一声。
指腹沾了黏稠润滑的汁水,顺着缝隙描摹了几圈,痒得她受不了了,抓着任晴的头发叫了好几声“哥哥”,他才终于插了进来,两根手指一起。
里面已经被填满了,她又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哥哥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着往里深入,好像要一直进入到以前都还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过去老是被他欺负的那块软肉在这个过程中也被磨蹭到了,可是那里刚兴奋地发抖,他的手指就像是没意识到似的,又移动着按压到别的地方去。
快感断断续续的,奶头也是,她刚哆嗦着要到了,他就会突然松开,咬上旁边的乳肉,或者隔几秒再继续。
任鸢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反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才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哥哥……”
她跪不住了,脱力地坐了下来,委屈兮兮地抬头去亲任晴的嘴唇。
“别急,宝贝,”他笑着,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后脖子,暗示似的摩挲着,“不是想要标记吗?”
心跳声又剧烈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哥哥说“标记”这两个字,就像上头似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
她想要标记的,想要到,一听到这两个字,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仿佛都在痉挛。
她颤抖着手去拉哥哥的裤腰,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有炽热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蓄势待发。
任晴配合她的动作抬了一下,宽松的睡裤连带着男式内裤很容易便被她拉扯下来了,之前一直被布料压制着的那个东西,一下就弹了出来,高昂着的头,就蹭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抽出去了,临走之际,她的内裤也被任晴体贴地褪了下来。
充血勃起的性器,和她不断蠕动吐水的穴口就在毫厘之间,她一低头,甚至看到有从她体内涌出的水,落下去了,打湿了哥哥的龟头。
耳边又响起哥哥低沉暗哑的声音:“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可能会有点疼,鸢鸢会不会怕?”
她的心脏还在疯了一般地狂跳,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摇了摇头,又吞咽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头部抵上自己的穴口。
“宝贝,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咬哥哥的肩膀。”
他说着,亲上她的脖子,可是双手只是轻轻扶着她的腰,半点要催她或是要使力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任鸢现在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她满脑子里回荡着的都只有一句话——
“她要跟哥哥做爱了。哥哥要肏到她的生殖腔里面去了。她要被标记了。”
被撑开了。
哥哥的性器,比两根手指要粗的多,她松了力往下坐,身体就像是从穴口开始,满满被哥哥侵入。
她搂紧了任晴的脖子,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其实并不太痛,只是饱胀得有些难受,并且,她好像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软肉有多么兴奋,才进来了一点点,就蜂拥而上,黏人地缠了上去。
哥哥的呼吸声变重了,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也由扶变掐,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了,留下弯弯扭扭的水渍,莫名的性感,她一边晃动着小屁股继续往里吃,一边没忍住,伸出舌头将哥哥脖子上的那滴汗珠勾走。
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穴内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平,粗大的棒身和头能完美地将从刚刚开始就馋得不行的软肉辗透,她一边往里吞咽着,一边已经开始抖。
肉穴其实一直在分泌着汁液,甬道内顺滑无比,只是从来没有被像这样大的东西入侵过,因此紧得不行,她吃的也很费力,吃进去一点儿,就得抱着哥哥的脖子喘半天。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努力,任晴搂上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低头亲上她的耳朵。
“鸢鸢,宝贝,好乖。”
她被哥哥表扬得大脑都开始晕乎乎的,像是在天上乱飘。
一不小心,一直撑着自己的力溃散了,她一脱力,便直接坐了下去。
像是被贯穿了。
哥哥炽热的龟头,一直抵到最里面的地方,撞上了最深处的小嘴。
任鸢浑身一僵,然后颤抖着,哆嗦着,咬上任晴的肩膀,哭了出来。
她到了。
才刚刚插进来,她就直接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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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能都看出来了,一到肉章我就喜欢细火慢炖(捂脸,每次都是一不小心越写越长
看到有评论区的朋友说哥哥很坏,我只能说这位朋友真的看得挺透彻的,我愿单方面宣布你为语文课代表(不是。
在文案里面也写了,哥哥就是病娇疯批,病娇还是其次,疯其实才是最主要的。
虽然现在说好像已经相当晚了,但是任晴他是真的坏,真的坏,真的坏。
还有感谢各位家人们的投珠(鞠躬,每次看到有新的留言都会很开心,像打了鸡血一样想接着码字哈哈哈哈。
为表谢意在100珠的时候写一个炖肉番外吧,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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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插进来,她就直接到高潮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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