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的时候何善的手顿了顿,身体上感觉有些怪异,而且总觉得生活平静的可怕。
“叮——”
何善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貌似是一条信息,乖乖坐在厨房外的许礼斯先察觉到,望向厨房里的何善。
“何善,好像有信息。”
将汤放在火上慢慢炖着,何善应了一声。
点开这个不认识的号码,里面只有一句话,准确来说是一个日期。
“11月7号”
是两天后。
“怎么了?”
许礼斯走到何善身边,也看到了何善屏幕上的信息内容,但也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放在心上。
看着许礼斯的样子,何善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饭菜的香味在逸散,屋外的雪还未消融。
吃了一顿勉强算的上是丰盛的晚饭,何善还抓住了一只想偷看自己洗澡的色狼,然后拽着色狼上床睡觉了。
何善的四肢偏凉,但许礼斯身上就像个火炉一样,何善喜欢许礼斯的温度,很舒服。
许礼斯挑了一件很普通的睡衣,躺在何善身边时还在想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却触碰到了何善冰凉的手臂。
“要抱抱吗?”
许礼斯的温度染热了何善的肌肤,在许礼斯记忆中,仿佛从见面开始何善就是一副有些苍白的模样,只有在情动时才会有半抹绯色。
那是旁人见不到的美景。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江重站起身,指着江润俞的鼻子呵斥他,面上早就没了和蔼,看着自己的儿子也只剩厌恶。
“现在早就迟了,如果你真的想阻止,之前干嘛去了,那份合同可是经过你手的啊!老东西。”
江润俞坐在椅子上,笑着对江重说,只是言语间带着寻常父子没有的针锋相对。
江重气的吹胡子瞪眼,对江润俞愈发的不耐,毕竟这只是一个失败品,但是这个失败品却爬到了自己头上,这是万万不能的,就算他是自己的儿子。
“你以为许礼斯是蠢货吗?他狠的时候你还没影呢,你现在想踩着他上山,只是怕到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他不该跟许礼斯彻底闹掰,特别是拿着自己辛苦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去博弈。
“会云一直这么下去只会屈于许氏之下,怎么?你就不想赌一把。”
江润俞讨厌江重贪婪又怯懦的样子,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一个人渣却装得这么人模狗样。
听着江润俞的话,江重无话可说,他知道江润俞有想法有才能,但是……谁让他有病呢,要不是那个女人,江润俞一定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江润俞不再去看江重,只是在起身离开了江重的书房。
11月7日,何善,我已经提前告诉你了……
许久未打理的头发已经可以遮住江润俞的眼睛了,明明是让人感到亲切的桃花眼却盛满了碎冰。
第二天上班的何善早早的就看见了柳因,也许是许久未见又或是其他,柳因没有理会何善,只是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
问了熟人才知道柳因一大早就办理了离职,他部门下面的员工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何善有些想不通。
回到楼上的何善就看见于秘书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儿,不停的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十分头大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吗?于秘书。”
何善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于秘书身边,有些疑惑的问道,能难倒于秘书的事那可不简单。
“哦,是小何啊!”
于秘书放下手里的文件,但却依旧皱着眉,一副颇为不快的样子。
“最近几天跟几家公司联络,打算签之前商讨的合同,但都被对方推迟了,一家就算了,这看下来已经有七家公司说要延期签约了,也太奇怪了吧!”
的确很奇怪,一下子这么多家公司要延期签约实在蹊跷。
于秘书跟何善去了总裁办公室,许礼斯在给他那盆白菖蒲浇水。
跟他说明情况之后于秘书就出去了,办公室只剩下何善和许礼斯,两人坐在沙发上,许礼斯一个劲的向往何善身上爬,却被何善揪住的衣领。
“别乱动,老实点。”
许礼斯抿了抿唇,稍微老实了点,只是两只眼睛盯着何善的脸,怎么看都像是打了五十年光棍的男人见了黄花大闺女一样,何善有些抖。
“何善,我想亲亲你!”
“不行!”
“为什么不行?又不会做过分事。”
“你昨天偷看我洗澡过不过分?”
“那不是没看到吗?”
趁何善不注意,许礼斯还是在何善脸上啃了一口,许礼斯一脸满足的去处理事务,何善一脸口水的摊在沙发上。
今天才发现这厮脸皮真不是一般厚。
何善站起身想继续工作时,眼前却突然一黑,意识渐渐剥离,耳边许礼斯的声音也慢慢听不到了。
听说贫血的人起身时大脑会因为供血不足而产生晕厥感,只是何善并不贫血。
人的意识体是什么样的呢?何善只觉得最近被什么东西拽着,游走在不同的地方,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模糊的一切,好像是身处梦境一般……
“我叫白梓卿,是新任的秘书助理……”
“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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