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腹部几乎贴在门上,被人扣住腰线,挣扎不得。
原本很听她话的少年却对她的呵斥没有多少反应,扯不了腰带便侧过头去吻她的脸,直将她逼的没有退路。
江昭元,你放开我实在无力招架这种攻势,玉黎清低声求着。
少年却像是听不见似的,手掌曲折,向下蜿蜒,在少女突然的惊叫声中,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平日里软糯又文雅的少年,这会儿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大踏步着走向床榻,将她箍得紧紧的。
玉黎清紧张的瑟缩的身子,直到少年将她放在床上,才看清他的表情。
只是喝了一碗汤的功夫,怎么就变得这样凶,有点吓人。
她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跑,却被他抓住肩膀按回去,强势道:是清清让我喝的,我变成这样,你想一走了之?
头脑热的发昏,连伪装都不顾了。
玉黎清被他这副急躁的模样吓到,抱歉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我也没办法呀。
少年爬上床来,单薄的衣衫大敞着要掉不掉,粗喘道:你有办法,你知道的要怎样才能
玉黎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行,那回是喝醉了,稀里糊涂的才现在我现在还清醒着呢,怎能明知故犯。
慌张时,指尖不经意碰到跨在身侧的腿,肌肤所触的热烫,吓了她一跳。
他身上好烫!
少年难耐地闭着眼睛,扣紧她的肩膀道:清清,别想那些了你再迟一些,我就要疯了。
他已经极力的忍耐了,此刻尚存一丝理智,若真被热气冲昏了头,只怕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百年的人参都浓缩在那小小的一碗里,被他全部喝下,还误打误撞的用内力催化,这副身子年轻气盛,若一直闷着,后果他自己都不敢想。
见清清还在犹豫,江昭元眼眶湿润,目光迷离,喘着粗气道:清清先前还说喜欢我,难道连救我一回都不肯?
少年脸泛红潮,气喘吁吁,一番乞求说的卑微又可怜。
玉黎清实在于心不忍,终是颤声道:那,那你闭上眼睛。
晃动的烛火将二人的身影照在床帐上,少女探出身子去落下床帐,直到周围昏暗下来,才吻住他的唇。
四周一片昏暗,外头下着淋漓的小雨,细微的雨声打在窗台外,助人好眠。
不知过了多久,去烧衣裳的若若撑着伞走了回来,站在园门边上好奇的看向院里,亮着灯的卧房看不到人影,隐约传出的声响也被藏在了雨中。
许久之后,床榻间响起一声委屈的哀怨,怎么还没
再来一回吧。少年的声音稍微清明了些,带着低低笑意沉了下去。
啊?少女又羞又可怜,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堵住了唇。
长夜漫漫,细雨绵绵。
一场断断续续的小雨下到第二天清晨,滴滴嗒嗒的雨珠沿着屋檐落下来,落进檐下的草丛里。
嗯
睡梦中的少年慵懒的哼了一声,毛茸茸的头发在少女耳边磨蹭,唇瓣贴着细嫩的后颈,下意识的亲了一下。
脖颈上传来的痒感,惊醒了熟睡中的玉黎清,她猛然睁开眼睛。
第一时间低头去看腰间,见自己衣衫仍然完整,腰带也好好的,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想起昨夜,后悔不已,就不该给他喝那碗参汤。
原本等他恢复正常就该离开,可江昭元却扣着她不让走。偏偏自己力气小还心虚,拗不过他,就这么在他身边枕了一夜。
玉黎清小心翼翼的扒开他的手,灵活的从床上下来,穿好鞋袜,逃似的离开了这里。
等在外头的若若抱着雨伞靠在墙边,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若若醒了过来,看到小姐走出来,赶忙迎上去,还什么都没问,就见小姐抿着唇摇了摇头。
若若习以为常,没再多问。
落荒而逃,心慌意乱。
直到用早饭时,玉黎清和江昭元才在桌上见面,一个羞的不敢抬头,一个神采奕奕,与玉天磊聊的起兴。
玉天磊开心道:江公子今天精神不错啊。
江昭元微笑着答:多谢伯父昨日让人送来的参汤,用过之后,通体舒畅,精力充沛。
有用就好。玉天磊欣慰道,我把它藏在仓库十几年,还以为药力会有所消减,能让江公子恢复精神,我就放心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只有玉黎清端着碗专心吃饭,她哼了一声,装作不把昨日的事放在心上。
坐在对面的少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只一瞬间的视线交错,玉黎清便感觉心脏被人击中似的。
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赶忙低下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记得。
却不知,从耳尖蔓延到脸颊的绯红,早已将她的心动在少年面前暴露无遗。
几日后。
书院下学,江昭元如常走在台阶上,听方毅同他汇报前些日子吩咐下去的事,属下们已经查明是燕王的人送来的密信,但是没在卢家搜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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