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依旧只是仰着头,再一次地要去够那本书。
郝宿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仅没有让范情得逞,还又一次地让他往自己怀里俯落更多。
与此同时,他没有再给他第三次的机会,而是直接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并将人搂得紧.密非常。
他低头,说出了范情不能讲出来的理由。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连供奉官也不能观阅的书,是神明所有,我说的对吗?”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就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这本书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被你所拥有?”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尽管范情收得及时,但郝宿也还是看到了他当时在看什么书。
“那时候你就在看着这本书吧?这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内容,以至于让你在发现我的时候,会那么得慌乱,并且,激.动不止,连神态也带出了几分明显的痕迹。”
他漫不经心的话将神明所有的伪装说破,这一刻,青年看上去哪里还有半分忠厚朴实的样子。
他分明包藏祸心,一直都知道范情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却还在故作无知,陪着对方演戏。
“那么,之后那一次也是吗?”
“你好像很喜欢我,就连看到我,被我稍微触.碰到,就能立刻因此反.应。”
郝宿说着,还极为轻.佻地笑了一下。
神明偶尔过分的遐想并非虚假,郝宿的确知道,并且有意同他亲近,令他发作不断。
“知道吗?”郝宿将身体又俯.低.了几分,以一副极为.浪.荡.的姿态,轻嗅着对方颈脖的位置,“每次你.动.情的样子,都非常明显,也让我……想要亲口品尝。”
他说着,隔着白色的面纱,在范情的脸颊上落了一吻。
又慢慢寻到了对方的耳朵,在上面轻|咬|了一口。
不光是神明在白天和夜晚有着两副模样,这位新上任的供奉官同样如此。
并且,伪装得更加厉害。
在感觉到范情因为自己而|颤||抖|不|断时,他笑得更.大声了一点。
而后,趁着对方被自己影响着,将他的两只手铐了起来。
范情的眼尾在郝宿接下来的话里,猝红非常。
“您白天的样子,比起夜晚更加动人。”他叫他“您”,他看出了他的身份,郝宿贴着范情的脸颊,以一种极端的恶态道,“您身上的每.一.寸我都亲手.抚.过,为什么会觉得能够骗过我呢?”
郝宿挑落了范情的兜帽,将那一头圣洁美丽的金发长发暴||露|出来。
“您实在是,天真得让我都有些不忍心欺骗您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因此精.心谋划了这一场骗局,只为了将神明捕捉住,囚为自己所有。
“我想,高高在上的神明,一定会比爱谷欠之神更加美味,是吗?等我回来,我会慢慢地品尝,按照……这本书上的方式。”
郝宿翻开了那本书。
在神明无所察觉的时候,借着跟清扫人员交好,每一次来到这间藏书室,他都在学习着对方的语言。
因此他轻而易举就知道了,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第183章 神明(7)
古老而神秘的语言,晦.涩.而极具隐喻的图案,随着书本的开启,逐一呈现在了范情的面前。
甚至,郝宿还在将那些文字一个一个地,用着自己的语言翻译出来。他说出来的话比书上要更加直接,还会比量一般地看着范情,似乎是在回想,对方的身上是不是真的有那样多的意象。
等看完以后,又会低声一笑,用着万分的坏态跟范情说:“您听到这些,会直接……吗?”
他以一种极其的暧.昧语态在跟他讲话,眼神也放.肆非常,好似要直接.透.过神明代表圣洁高贵的白袍,看到他的|躯||体。
“外面那些敬拜您的人一定不知道,在这身纯洁禁谷欠的白袍里面,究竟都有着怎样的存在。”
郝宿没有揭落范情的面纱,而是令他的袖子往上起了一些,神明的最后一层秘密也立刻全部浮现在了眼前。
在那三天的夜间,他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旧痕未去,新痕又添,看上去不堪至极。
“被我吻着的时候,您一定很兴.奋吧?”郝宿笑着,将书本合上,却没有还给范情,“那天我只是稍微试了试,您就丝毫不能管制住自己,还在……个不住。”
变故来得实在突然,范情尚且还不及为郝宿对除爱谷欠之神以外的人亲近而升起嫉妒的情绪,就听到了对方一系列的话。
神明自以为掌-控-了人类,实际上却被对方.反.过来利用了。青年假装真.诚,假装老实,每一次跟他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有意为之。
故作苦恼,故作不安,实际上通通都是迷.惑.人的手段。
在成为了供奉官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揭开了神明不堪的真实面目,然后将他囚在了藏书室。
郝宿没有直接将范情的两只手铐住,而是将他的手镯系在了一起。
用的,是串着代表供奉官身份的金币的细链,那是范情在戒谷欠台上自己给他的。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这位新任供奉官真是将什么都算计到了极点。
被揭穿的神明眼中又浮出水光了,他的手腕正在被郝宿不紧不慢地用指腹||碾||蹭||着,欣赏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身上的图腾变化。
--
第633页
同类推荐:
冬夏莫言(父女,1v1,H)、
启明1158、
抚宋、
摄政王家的农医宠妃、
不死的我只好假扮血族、
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
重生后嫁给废太子、
李治你别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