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原主选考的科目都是偏向文科,郝宿在原本的世界也是被圣上亲点为探花郎的人,在这方面的学习就更快了。而那些偏理科的学科,则是用最简单的方法——背。
郝宿根据月考划的考试范围,将所有相关的题型及公式都背了一遍。
这次月考是学校内部弄的,本身也只是为了检查大家对上个阶段知识的掌握情况,所以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内容。也因此,郝宿才能考到第八十一名的成绩。
跟原主转学过来的成绩相比,郝宿取得的进步可谓是非常大了,所以他不出意外的获得了班主任以及原主父母的夸奖,他想申请住宿也是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的。
大概是觉得自家儿子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原主父母非常利落地给他把手续办好了。
即便如此,这种方法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想要长久发展下去,还是需要老老实实的学习。
郝宿可以自学,甚至效率非常高,但他就是有意想要请范情帮自己补习。
他也没有隐瞒对方什么,诚恳地将原主以前的学习情况说了一遍。
“我爸妈想让我把以前的性子收一收,这次月考成绩不错,他们很欣慰,所以我就想着以后也好好学习。对了,他们知道我们住在一起,说让我平时多照顾你一些,要是你有什么事情或者问题,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都可以跟我说。”
郝宿说话的时候胳膊又碰到了范情,彼此接触的面积更大了些。他的态度坦诚又热烈,叫人难以招架。
尤其是在听到郝宿说的那一句“我们住在一起”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时,范情更是耳朵没忍住的红了起来,心脏也仿佛被利箭射中了一般。
如果现在将他们两个人都摆放在高倍像素的慢放镜头下的话,那么在郝宿的手挨到范情的时候,一定能看到后者身上的皮肉在同一时间发生了剧烈的抽动。
他终于将手臂略微收回去了一点,如同将自己混乱的心脏仔细收敛了一番,不叫他人看出破绽。
“可以。”范情并不会拒绝能跟郝宿亲近的机会,即使这会让他在一种莫名的状态下备受煎熬,但远离要比接近更叫他难以忍受,“我会把各个学科的基础知识给你整理一遍,哪里看不懂回头问我,每天晚自习以后我会统一给你解答。”
范情虽然反应迟钝,但平时也并不会耽误事情,况且有那层冷态在外,就算是慢半拍别人也不会看出什么。
摆在面前的诱惑太大了,他只想要答应郝宿。
而且,就算郝宿察觉出来了也没有什么。范情并不介意让郝宿知道有关自己的事情,他喜欢让郝宿来了解自己。
有些意外的好说话,郝宿看着范情的侧脸想到。
他讲话的时候虽然也是那种眉眼含霜的样子,但这样轻易地答应了自己,倒有种可以让人随意欺负的感觉。
“那就麻烦你了,情情。”
脸上微微笑着,神态上的亲和很容易让人忽略他语言上的冒进。
然而那种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裹挟着自己的名字,就好像在舌尖上将他品尝了一遍的怪异还是全部涌进了范情的耳朵中。
他没有什么缓冲的时间,郝宿就已经起身准备洗澡了。之前热水器里的水没有烧开,所以他才在外面等着。
已经过去的话题再去突兀地提起来的话,反而会让人有种大惊小怪的感觉。
因此范情只是回过了头,借着桌上摆放的一个能反光的物品卑鄙偷窥着身后人的一举一动。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人,直到洗手间的门关上以后,周身才放松了下来。
趁着郝宿人不在,范情回过头仔细看了眼对方的东西。带回来的书是地理,里面夹了张书签,旁边还放了一支黑色的中性笔。
除此以外,桌上的东西并不多。
视线不期然落到了垂在郝宿椅子上的一抹白色上面,是块毛巾,应该是对方刚才拿衣服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
注意力被无条件的吸引——或许对方曾经拿着它擦了无数次的澡,毛巾纤维近距离的贴在对方身上,被外力压得变形,流连在最隐私的部位。
有种想要拿起毛巾,把脸埋进去闻一闻的冲动。
椅子在地砖上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声响,范情被蛊惑一般站起了身。他目光冰冷,执拗地盯着那块毛巾。
手已经向前伸出去了,但在关键时刻又停了下来。
阳台上的玻璃门将他此刻的行动完全的记录了下来,实在太像个变态了。
羞耻感跟懊恼将范情淹没得彻底,悬在半空中的手僵硬地放了下来。
一场单方面的跟在自己的僵持,在原地进退不得。范情没有再去碰那条毛巾,但目光却已经快要将毛巾穿透了。
他嫉妒这条毛巾能够那样亲近郝宿。
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时间,直到洗手间里传来了郝宿的声音。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少拿了一条毛巾进去,以至于扬声叫了一下他。
“情情。”
他叫他叫得真亲密,就好像他们认识许久了。范情同样喜欢这种亲密,心脏既因为对方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又因为对方的声音而欢喜雀跃。
视线犹如条件反射一般,重新回到了半垂着的毛巾上。布料歪歪扭扭,被意外造就成了如此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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