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她的目光太炽热,裴思渡蹙眉转醒,迷糊了会,问她:“几点了?”
“快八点了,急着走吗?”
裴思渡懒懒地说:“该起了。”
“我做了早饭,你洗漱完就能吃。”
裴思渡听了便笑,这趟没白来,坑了桑小姐无偿为她做很多事情。这可早就坏了礼尚往来的规矩。
但作为既得利益者,她才不说。
正要翻身坐起时,她脸上的笑便为难起来,甚至不太高兴。
桑絮看她脸色不对劲:“怎么了?”
裴思渡没好气地瞪她:“酸。”
桑絮紧张地扶她:“哪里?”
“哪都酸,难受。”裴思渡想起今天一堆的事,犯了起床气,“怪你。”
桑絮回忆起来,心虚地弥补:“要不你趴着,我帮你捏捏吧。”
她也知道她昨晚折腾的都是哪,先从腰间按,力道不重,但裴思渡险些叫出声。
桑絮心想自己哪怕手臂酸,也没这么夸张。与她说:“你要锻炼,不要只是节食。”
“以前经常锻炼,我身体素质可以,你忘了你在我家晕倒,还是我抱你上床的。只是回淮城后事情太多,懈怠了。”
“要抽空去,身体很重要的。”
尤其你现在年纪不轻了。
桑絮聪明地吞下后半句话,她昨晚答应过的,要说好听的话。
“嗯。”酸疼的地方被按着,裴思渡咬牙忍着痛并快乐的感觉。
桑絮按了会,友情提醒:“你如果难受,还是叫几声吧。”
裴思渡不解其故,又疑心桑絮没安好心,“干嘛?嘶——”
“你这样闷声喘,隐忍又享受,我更听不得。”
“……”裴思渡烦死她了。
第78章
桑絮现在的坏, 可以用“猖獗”二字来形容了。
裴思渡腹诽,以前这家伙很乖,跟她说点露骨的话, 耳尖就红红的,虽然也出口反击,但不至于这样。
“停。”她不要按了, 按这两下没什么用,“过来一下。”
桑絮原本坐在她腰边,看她招手, 不解其意地弯腰过去, “怎么了?”
裴思渡撑起上身将人压在枕上, 动作之快, 让桑絮当场懵住。
她弯着眼睛,低柔地问:“是我把你带坏了, 还是把你惯坏了?”
说话间, 一手抵在桑絮肩上, 一手指甲在她颈侧划弄, 时重时轻。
昨晚存心哄她,让她为非作歹了一晚上, 就胆子大到敢随便揶揄她了吗?
“我就事论事。”桑絮仍要装无辜, 那指甲忽地往皮肤上一划,痛感让她小声“啊”了一下,又尴尬地抿住。
“嘘, 你别喘啊, 我也是听不得的。”
她的指甲往衣领下划去, 又疼又痒。桑絮如临大敌, 知道自己惹恼她了, 识时务地认错:“我不说了。”
她确实得意忘了形,误会裴思渡好欺负,见她在床上容易害羞,便想多看看。
但她的道行哪能跟裴思渡比,从前只有被撩拨的份。
可见,确实是跟裴思渡学的坏。
满意地点头,指尖在她锁骨下戳深了些,“乖。”
说完从桑絮身上下床去洗漱,神态悠闲,宛若在自己家里。
桑絮躺在床上,失了会神,爬起就照镜子。指甲侧着划出的几道细长红痕,像被晕开至锁骨下的胭脂,染在雪白的脖颈上。
既像是麻,又彷佛疼。
裴思渡在里洗漱期间,桑絮换了身衣服。
她看了下天气,今天最高温度竟有三十度,难怪一早就觉得有些闷热。
挑了件薄的粉色长衫和黑色长裤。
刚套进一个头,裴思渡出来,发间沾了些水,脸上才擦干,眉目显得更清妩。抱臂倚在墙边,气定神闲地看人穿衣服,睨着她后背上的胎记。
桑絮回过身,见她眼神是从下抬起的,就明白她在看什么了。
从前裴思渡还亲过她的腰背,说那儿的痕迹像花瓣。
尽管思绪旖旎,但青天白日,桑絮面上装得一本正经,“我去帮你收衣服进来。”
她往外走,裴思渡拉住她的袖口,拖住她。目光低落在她脖颈间红了一片还微微突起的肌肤,似是心疼地问:“我弄疼你了吗?”
似曾相识的话让桑絮无地自容,夜话内容被重提,她简直想夺门而出。
“姐姐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姐姐”两个字触到桑絮的开关,才张开嘴,刚想说句话,就被裴思渡打断,淡声吩咐:“去拿衣服来,我要换。”
桑絮霎时没了伶牙俐齿的精神,去阳台收昨夜晾的衣服。四月气温偏高,夜风给力,衬衫跟西裤都干得差不多了,只外套还有点湿。
好在今天这个温度,裴思渡也穿不上外套。
她取下来,送回房间。
裴思渡正低头发消息,蓬松的发别在耳后,露出一截瓷白细腻的颈。收回的衣服让她眸色稍动,想到什么,若有若无的风流浮在里头,一眨眼又换成了和煦的笑意。
抬起手指,欲要解开睡衣扣子,见桑絮不走,故作讶然:“你打算帮我换衣服吗?”
“那不至于。”
桑絮长了记性,占裴思渡的便宜都要付出代价,礼貌地离开房间并带上门。
刚将白粥跟三明治端在茶几上,裴思渡换好衣服出来了。她穿着衬衫,重新戴上各类首饰,头发低着扎起,温婉端庄,看上去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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