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仿佛求救一样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凡渡的手腕,手背上绷出了青筋,他的手心滚烫滚烫明显超出了正常温度。
凡渡抓住了谢故的手,将他给笼罩在了自己怀中,突然他鼻尖捕捉到了一丝丝甜腻的味道。
那种味道从生理上吸引着他,拥有致命的诱惑力。
凡渡不由得抓紧了谢故的手。
他的嘴莫名其妙地发干,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那股甜腻的香味给控制住了,滋生出了想要把谢故揉进自己怀里的疯狂想法。
谢故凡渡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声音沙哑地像是用砂纸打磨过一样,一股淡淡的海盐味儿弥漫在鼻尖,他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道,在谢故的手背上按出了五个指印。
谢故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生呻/吟就仿佛是点燃了炸药的引线,凡渡的理智一下子炸开了,他掐住了谢故的脖子,将他狠狠推在了墙上,紧接着就吻了上去。
吻地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凭本能而动,凡渡疯狂地索取着,手钻进了谢故的衣服里,沿着脊背一路向上。
谢故只感觉到有一股温暖而强大的气息包裹住了自己,就仿佛天降甘霖,缓解了体内的焦灼,他急促喘息着,鼻尖萦绕着烟草的香气。
凡渡的手已经摸向了谢故的后颈,那小小的腺体被手指揉搓地通红,皮肤摩擦产生了极高的热度,一片混乱中,谢故的神智挣脱出了一线,他狠狠地一推,滚!
凡渡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了脚跟,他看着依靠在墙角里衣衫不整的谢故,就仿佛被人打了一棍子,也跟着懵了。
谢故粗喘着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眼角一片通红,仿佛被人蹂/躏了一样。
凡渡颤抖着出声,谢
谢故厉声道,滚!
你现在需要我!凡渡单膝下跪,伸手摸向了他滚烫的后颈,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在打颤,你你在分化!
谢故不敢相信,分分化?
空气中的甜腻香气越来越重,热度也越来越高,凡渡咽下了口中的唾液,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的本能冲动,他颤抖着说,你在变成一个omega
谢故陡然瞪大了眼睛,我
空气中的甜香实在是太重了,已经有不少人在小巷口探头探脑,凡渡不愿意让人发现这样的谢故,他解下来自己的钢制护颈,哆嗦着手给谢故戴上了。
护颈不同于其他东西,是用于保护腺体防止信息素泄露的,凡渡看着戴上了护颈的谢故,更加口干舌燥了,就仿佛戴上了他的护颈,谢故就是他的人了。
谢故浑身发着高热,腺体内的蛋白在迅速分解变质源源不断的生成omega信息素,而这时候的身体还没有熟悉omega信息素,会把它当成是抗原,从而引发类似于高烧的过敏症状。
凡渡一年前也经历过这样的事,那时候是暑假,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烧了三天无人问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分化了,只以为是一场感冒。
他想把谢故给背起来,然而一动作后腰上的刀伤就牵扯着疼。没有办法,他只能掺着谢故走。
艰难地走到马路边,凡渡要打车,谢故却不让,不去医院
凡渡心说这怎么可以不去医院,不行
谢故抓紧了他的衣衫,整个人都挂在了凡渡身上,不去
于是凡渡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第35章 临时标记
凡渡一手扶着谢故,一手在兜里摸钥匙,费力巴拉地将门打开,扶着他进去。
走进卧室,谢故就如同一滩软泥一样倒在了凡渡的床上,浑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浸透了。
但他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不对。
凡渡的床上充斥着他的信息素,烟草的气息浓烈至极,就如同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样,顺着鼻腔奔驰到了血液当中,让谢故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高热更加地汹涌澎湃。
凡渡坐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谢故汗湿了的脸,依然能从他身上闻到甜腻的香气,此时此刻的谢故就像一块儿可口味美的点心。
谢故头昏脑涨地躺在单人床上,此时此刻他的脑袋里都是浆糊,连人都有些认不清楚。
凡渡突然毫无预兆地弯下腰,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把嘴唇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谢故愣住了。
这不同于在黑暗巷子里那个出于生理原因的吻。
凡渡小心翼翼地退开,他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我试一试你温度。
谢故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他头一次照顾别人,不怎么熟练,也不知道能干点什么,但却察觉到一点隐秘而不足为外人道的快乐来,巴不得谢故在床上躺一辈子。
谢故浑身滚烫,他难耐不安地在床上翻了翻身,想不清楚凡渡的吻。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凡渡嘴唇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轻柔至极,就像一片羽毛一样轻轻擦过。
谢故的心也被羽毛搔动地发痒。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忽然有人从背后扶住他,嘴角被轻轻碰了以下,谢故一睁眼,看见了凡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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